主题曲:刀剑如梦 演唱: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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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遭奇遇,梦回古国
幸无恙,狼众汇合
出差归来,不错的天气,清新的空气,我早早来到办公室,点上一根烟,打开狼窝连接。
奇怪,居然无一人在线,再开QQ,狼窝众全体不在。我皱了皱眉,难道是聚会?撇开我一个也太过分了吧。
随即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头,再查看新帖,无内容无回复。顿时茫然。
四处转悠,才发现总置顶帖中高亮出现了一封乱码帖,作者ID也是乱码。
“TNND,谁在胡闹?”我骂了一句,点击进入。
一进帖便觉得头晕目眩,帖中文字歪歪扭扭,看来极为不畅,并附有暗淡的水墨画。有山水,有楼阁。继续往下看,点兵,沙场,火拼,死亡。
正待下翻,帖中文字泛光,感觉自己瘫软的趴在办公桌上,就这样睡着了。
醒来之时人影串动,嘈杂不堪,像是来到市集一般,我四下张望,自己似乎是置身于草庐一般,我慢慢挪动身体,拨开庐草,朝外张望。
眼光扫处,立时一楞,眼前景象就似破旧文庙一般,各处均有小贩摊位,或卖菜或卖鱼。人人身着麻布衣衫,发鬓上扎,盘紧。
我楞在当下,心中却是没了方寸,安慰自己道“一定是梦,是梦,继续睡,等醒来便好。”
迷迷糊糊,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隐约闻得屋外一阵嘈杂:“混蛋!租税拖欠多日,今日再不交便砸了你铺子,打断你狗腿”
那边厢苦苦哀求,连声道“大爷大爷,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家中老小还靠我养家糊口……”
“去你妈的”那家伙不等小贩说完,一脚踹中其心口。
那小贩伏地,连声咳嗽,神色痛苦不堪。
“来呀,给我砸!”
手下爪牙称是,举起木棍便是一番摔砸,小贩见此,死命抱住领头恶霸小腿,苦苦哀求。
“滚!”话声刚落,又是一脚,正中小贩面门。那小贩当场晕厥。
一旁街坊,皆是低头,或暗自叹息,不敢做声。
那头目道“小子们,打断他腿,给我搜身!”
爪牙应声,正待下手。斜刺里冲出一人。上前便拼命抱住那头目腰部,匕首架其咽喉,大叫“爹爹快走!”
地上小贩迷糊间听见少年呼喊,心中大急,连滚带爬跑至头目面前连连磕头“王大爷,王大爷,小儿年少无知,万望……”
“啊!”这边厢却只闻少年一声惊呼,其手臂已被反置。匕首被夺。
那头目抢过匕首,单臂高举,便欲刺下。当场众人皆是惊呼一遍。
见这帮恶霸如此仗势欺人,人性全无。我再也按耐不住上冲的怒气,口中喝道“住手!”,并随地拣起硬物冲出。
那头目回头,我与他却是同时一楞。
眼前家伙,不过一米六出头,其余爪牙更是矮小,竟如此嚣张跋扈。
那头目大笑道“哪来的野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裤,敢来管你王大爷?”
听完此话,顿觉一丝凉意,眼光轻斜,自己果然是一丝不挂。再看四周,女性街坊或是瞪眼,或是闭眼。我心中一凉,暗呼“这下糗大了!一世英明就此扫地…”
不待多想,我提声喝道“放开他们!”
那头目道“哼哼。好大的口气!哪个山头的?”
我二话不说,捏紧手中家伙便自上冲。那头目一楞,匕首挥来。
“噗”…… 紧跟着便是那厮一声闷哼。
那恶霸头目应声倒地抽搐。眼球突爆。
再看手中之物,乃是一根牙形长物。却不想如此的锋利,刺锋上鲜血点滴落地。见那恶霸已然无救,心中暗呼糟糕,刚来到这离奇的地方,就失手杀了人。
“杀人了,杀人了。啊!”一旁爪牙见状四散。
如此,我抱拳道“众位乡亲,我便离开此处。以免给众位带来麻烦,若有人来寻仇,便道是桀骜杀了此人,与众乡亲绝无半点干系。”
言罢,我便径自走回草庐查看可有其余物品。
此时,小贩父子齐来答谢“壮士,这身衣衫小了一些,不合壮士身材。我这有些银两,以做壮士盘缠。”
我微笑道“不用不用,我只要了衣衫便是。”
“来,宁儿,给壮士行礼”
少年上前,一揖到底,“兴儿见过壮士大哥”
“呵呵呵,不需多礼,方才你爹爹唤你宁儿,怎的又叫兴儿?”
少年道“兴儿是我的字号,我一直觉得这字太懦弱无能,壮士大哥可否为我一改?”
我随口说道“即如此,可将‘儿’字改为‘霸’字,呵呵”话音落下,自己却是一楞。“宁儿,兴霸”
少年喜道“太好了,爹爹,从此以后,我叫甘兴霸。”
无目的行走中,一边寻思“莫不是来到了三国时代?”
想到此处,心中即是惶恐,却又是兴奋。眼见天色渐渐昏暗,身上又无银两。无奈间四处寻找破庙、草庐过夜。待得天明,再寻出路。
偏偏腹中却又饥饿难当,见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时没了方寸。
见前方行来一憔夫,我立即上前抱拳搭话“敢问大哥,此处是何地界?小弟初来此处,还请大哥指教。”
那憔夫卸下身上柴禾,拭汗道“此地名曰‘松江’,小哥从何处来,欲往何处?”
闻得“松江”,心下稍宽,自己应该仍处上海地界没错,追问道“小弟来自奉贤,敢问大哥,此处可有栖身之所?”
“奉贤?小哥感情是外乡客,恕我不知贵处尊位,前方不远处有陋室草屋一间,但近来听闻那处闹鬼,小哥若不信这些,可暂时住下。我还要赶路,就此别过。”
我抱拳致谢后,便朝陋室方向行去。
行得多时,但见前方依稀轻烟袅袅,似有人家。心中大喜,遂加快脚步而去。
来到屋外,见此间着实是简陋难当,却有烧烤香味传出。
至近前,见院内篝火上架有烧鸡一只。未经考虑,得来即食。
食得一口,苦味难当,原来这烧鸡早已烤糊,正待皱眉之时,头上一记闷棍,立时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倒下之时,下意识捏紧怀中牙刺。随时准备反扑。
“啊!桀骜!”
我闻言便回头张望,但双目仍然晕眩,只见一人披头散发站于篝火旁,看身形是……和尚!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道“和尚,你干吗啊?疯啦?”
“我,我……”和尚吱吱唔唔,楞在那里。
“不错啊,有烧鸡吃,哥们,想开了吧?”
“没啊,我清醒过来时,就在这里,已经三天了,只靠野菜过活。但觉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头晕眼花的,加之不明地势。所以索性就等在这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切,四肢无力,还那么大力打我,要是四肢有力,我岂不挂了?”
见和尚神色为难内疚,我自不再多说。
“桀骜,我们该往何处去?”
“不知道,我今早看一怪帖,清醒过来,就到了这里,没估计错的话,好象是三国时代。”
和尚瞪大眼睛“三国时代?没开玩笑吧?”
“我今天遇到了少年甘宁,你再看我这身行头。”
“甘宁?他不是海盗么?你怎么会遇上他?桀骜,难道你被我敲傻了?”
于是,我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正待和尚惊魂未定之时,我又笑道“对了,我刚来时,听说这里闹鬼,你发现什么异常没?”
和尚打了个颤,“没,没啊。”
“那这烧鸡是哪来的?”
和尚一楞,“不知道啊,三天前就烤着了。”
我正色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现下有你做伴,不若我们就上路吧。”
“哪里去?”和尚问道。
我邪邪一笑“我刚杀了人,自然是走得越远越好。”
和尚闻言,呆楞看着我,没有说话。
刚准备动身,远方依稀闻得急促脚步声,二人一惊,快速后退至内屋,探头张望。
借助月光,发现来人身形魁伟,气喘如牛。见一旁烧鸡,脱下头盔便大肆咀嚼起来。
一边和尚似是刚听说此处闹鬼,紧张之下再看来者吃相极其难看,遂抓紧手中硬物,蠢蠢欲动。
不待我观察仔细,见和尚怪叫着冲出,照着那家伙后脑就是一闷棍。那人应声倒地,见此情景,我不免头皮发麻。摸了摸头上的包,还在隐隐做痛。心道“可爱的和尚什么时候变这么猛了?”
只见和尚又是一阵呆呼“啊!石头。”
我上前拍拍和尚肩膀。“哥们,你手里的是何兵器?打一个晕一个,忒厉害了吧?”
和尚红着脸,从背后拿出一大号朱红棒槌。
我接在手里,笑道“这不就是那木鱼棒么?”
“我清醒过来时,这木鱼棒就在我身边,所以一直带着防身。”
闻言,我掏出怀中牙刺,“恩,我也有一样,你看看。”
和尚道“难道狼窝众来到此地,身上都会出现一样随身物品吗?”
“哦?和尚,这样就好办了啊,虽然与大多窝众未曾蒙面,但今后若见随身宝物,就可猜测是狼窝同门了啊。”
“哎呦……”地上石头微微醒转。
和尚上前将他扶起,石头一见我俩,立时泪如喷泉。“桀骜………和尚………5555555555”
和尚问道“石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头道“前几天在狼窝潜水,看了个怪帖,就晕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光着屁股泡在海水里,头上却套着个石制头盔。”
我问道“那你怎么又会来到这里?”
“哎……别提了,今早听闻一巨汉杀了个市井无赖,留名桀骜,所以想去与你会合,谁知赶到之时,整个菜市一遍狼籍,还打死了人啊!”
“什么?!”闻得石头此言,犹如一道惊雷将我劈倒于地。
半饷,“二位兄弟,可敢随我回菜市?一来可召集上海狼众,二来……我要端了那狗窝!”
见二人不答,我便续道“二位兄弟可在此等候,我去去便回。”
和尚急道“kao……你去我能不去么?”
石头也站起身,点了点头。“桀骜,其实我今天也打伤了人。”
“哦?怎么回事?”
石头道“今日我去菜市,遇到两名留守无赖,见我便砍,幸好有头盔保护,不然我已身首异处了。我见此石盔刀枪不入,便取下当了拳套,把无赖打跑了。”
我寻思道“石头,你与我身高接近,这时代人人身材矮小,肯定是将你与我搞混了。”
和尚一旁点头称是,心中却也是满腔怒火。
准备出发,我朝二人会心一笑,与石头分了焦鸡果腹,便上路了。
回到菜市,已然面目全非,来到甘大哥摊位,见早已被砸得稀烂。左右街坊,见我三人回来,各自垂泪道“甘大哥已被无赖活活打死了”
听得众街坊此言,我心中大是愧疚懊悔,连忙追问,“宁儿何在?”
街坊大妈道“宁儿……不见了。今日你走后,无赖回来寻仇,甘大哥身中数刀,拼了命推着平时打鱼小船将宁儿送走了,之后就断了气。”
闻言,我忽觉天昏地暗,泪流满面。
石头道“大妈,可知这帮混蛋老巢在何处?今日我等就去为甘大哥报仇”
街坊大妈闻言一惊“这帮家伙仗着平日与本地官吏吃喝玩乐,就无法无天,他们的会集之所就是城内的‘飘香院’。凭你等三人,千万不要枉自送了性命啊!”
我笑道“大妈,不访事,我等只是前去打探,众街坊不可透露我等行踪便是。”
石头朝我使了个眼色,轻声贼笑道“飘香院,嘿嘿嘿。”
和尚如梦初醒,断续道“啊…妓……妓院。”
我与石头同时瞄向和尚,只见他呼吸凝重,呆呆看着地面。
我抱拳谢过大妈,就此三人向内城出发。
路上。
和尚问道“桀骜,我们怎么辨认那帮无赖?”
我和石头互望一眼,邪邪一笑“嘿嘿,那还不简单?妓院是他们所开,你玩完不买单。不用你找他们,他们自然会来找你。”
和尚闻言,吱唔道“我…我……”
“我个屁,那你在门口把风好了。”
和尚急道“那…那…可…不成。”
我和石头笑得更欢, 大摇大摆朝妓院走去。
来到一处高楼,见四周挂有大红灯笼,将整栋楼印成了暗红色,正门牌匾上三个大字“飘香院”。众人互使眼色,便即进入。
刚入内厅,就见男男女女拉拉扯扯,那男子大声哭喊“哇……人家不要嘛…”
三人见此,同时额头滴汗,那家伙不正是喵喵么?
“喂!放开她。”
那女子见我呼喊,眼睛一转,妞腰朝我走来“呦,大爷,您可是生脸啊,今儿个要好好喝几杯啊。”
我厉声喝道“滚开!那小子是我旧识,再要纠缠不休,扒了你的皮!”
那女子闻言,便尖叫逃开,喵喵见了我们,一把上前,死命抱住和尚大腿“555555555……和尚姐姐…”
和尚眯着眼道“你小子怎么在这啊?”
喵喵道“人家迷路了嘛”
“废话,你迷路不希奇,问你怎么在妓院里?”
“人家…人家…前几天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破屋子里,醒了以后很乖,没有乱走,这院子里一起还住着几只野鸡呢,三天前只吃剩下最后一只,于是想到外面去抓,就迷路了。5555555555”
我三人对望,原来那烧鸡是迷路喵烤的。
和尚再问“kao……我问的是你怎么会在妓院里?”
喵喵抽泣道“今天听说城里菜市死了人,杀人的是桀骜,我就四处打听。看到三个奶奶在买胭脂水粉,就问她们死人的地方在哪,她们就把我带来这里了。说这里是欲死欲仙的地方。”
话未说完,见人影串动,只听得碎步下楼脚步急促,料想定是帮派爪牙听说有人捣乱,前来一看究竟,我朝三人使了个眼色,便倒于地上装醉,那带头爪牙走到近处,破口大骂“奶奶的,四个醉汉,来呀,拖到厢房,明天一人收他五十两。”
几个爪牙应声挽袖便来拖人。
上楼后,我等四人被带到一间房内置于地上,那几个小喽喽刚要出门,我一跃跳起,抽出腰间牙刺,直捅其一后心,那家伙连屁都没放出一个就挂了。再看其余几人,已被和尚,石头击昏。
他三人楞眼看我,“桀骜,你…又杀人了?”
我正色道“众家兄弟,一个是杀,二个也是杀,罪孽自有我一人承担。”
三人不语,和尚转题道“喵喵,你身上可带有什么宝物么?”
“没有啊。”
石头道“这可奇了,一定有,搜!”
众人会意,扒下喵喵裤子,TXJJ N下……
玩闹后,我正色道“开始行动吧,莫等此处众无赖起疑来寻人,我们要赶紧各个击破。”
众人点头,换上爪牙衣衫,擦去地上血腥,正待出门,和尚拉住我轻身道“桀骜,你还会杀人么?”
我目光凝重,点了点头。
就此,一行四人来到三楼,却见整层楼面空空如野,只是见到上楼台阶。
石头道“上面应该就是这无赖帮老巢了,哼哼,故意将三楼架空,以做隔音之用。不知干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和尚道“桀骜,万一四楼人多势重怎么办?”
我握紧牙刺“上了再说,想办法找到帮派头目,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喵喵去一次菜市,让左右街坊只需站在飘香楼下即可。”
喵喵称是而去。
三人上楼,进门后,发现四楼原来是个赌坊。赌鬼们或三五一桌,或七,八人一桌。以推牌九为多,也不在意来人。只是全神贯注赌钱。三人分散混入赌场。我就近找了一桌,蹲于一旁。看他人衣着,是无赖帮成员没错。找了个观战的爪牙道“这位大哥,我是王哥介绍入伙的,他让我来见见帮主。”
那爪牙头也不回道“王哥啊,今早被人杀了,帮主在楼上玩女人呢。门在右边。”说完,朝入口处指了指。
那爪牙回头笑道“嘿嘿,今天说也奇怪,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大美人来。帮主这会儿正让她开窍呢。”
见那爪牙看我,我赶紧装哭“TNND,哪个混蛋杀了我王大哥!!我要报仇!555555555”
那爪牙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
当下心急如焚,这厮口里所说“冒出个大美人”,莫不会是我狼窝众?
转念便慢慢向那入口移动,眼光找向和尚,石头。见他二人正向我这边看来,便朝他俩始了个眼色。
当下,石头抓住和尚衣领,大骂“混帐东西,居然诈牌,这牌九有问题!!!”
话音落下,当场一片混乱,输了钱的爪牙也跟着起哄。
我乘机快速向入口冲去。一近门便看到一中年胖子袒胸露乳朝着一女子逼近。那女子身有伤痕,早已被吓得目光呆滞,说不出话了。只是暗暗垂泪。
模糊望去,那女子不正是小兔么,我当下怒气上冲,破口大骂“王八蛋!老子要你的命!!”
那胖子闻声回头间,牙刺正中其咽喉,我还不解恨,一阵狂刺,当下血喷四处,手上运劲,顺势将那胖子的脑袋扯了下来。
再看小兔,已然吓晕了。
我拎着那胖子头颅,来到赌场,将那猪头扔在居中的赌桌之上。当场众人齐楞。一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
我怒吼道“今日,桀骜大爷就灭了这无赖帮!!!”
见此情景,喽喽们早就吓傻了一大片,胆小的已然屎尿齐流了。
此时又闻得街上人声嘈杂,模糊望去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心中暗喜。石头道“不想死的赶紧给我滚,楼下各个都是屠夫出身,杀人不眨眼。”
此话一出,众爪牙哪还有胆多呆半刻,个个抢门而逃,并互相踩踏,争先恐后。而逃出的爪牙又是被怒极的左右街坊打了个半死。
我回到内室,脱下衣衫裹住小兔身体,抱起她与众人慢慢下楼。
至楼下,见刚才的街坊大妈,便将小兔托付于她,此时,飘香楼成了一座空楼。
我怒道,“TNND,看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
和尚道“桀骜,我们可以把这里作为一个狼窝分部,烧了太可惜。”
石头道“对,我看此处官吏也是认钱不认人之辈,我们且占领这里,然后清点钱财,照样给当官的送去便是。”
我冷静下来,“恩,便即如此吧。”
此后,松江城内多了一间酒楼,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又因附近菜市街坊皆左右为邻,故采购也相当方便,采购员小兔颇得街坊喜欢。
这日清晨,小兔买菜归来,见堂内坐有三人,一身黑衣。便微笑上前招呼,倒茶送水,那三人却不露声色,喝了一口茶,便大肆喷吐,摔杯砸碗道“这也是茶?怎的与马尿一般?他妈的!”
小兔呆楞当场,吓得眼泪打转,那三人又看小兔,见她长得清秀,互使眼色,便露出一副猪哥相。
小兔见此景,大喊“和尚…桀骜…5555555555”
呼得几声未见动静,小兔心道,“这两人肯定又是谈了通宵游戏,现下睡得跟死猪似的。”随即又唤“石头,石头!”
唤得几声仍未见动静,此时,小兔已觉玉手上一阵酸麻,似是被人扣住。心中一惊,却又挣脱不开。哭得西里哗啦的。
路过街坊闻得小兔哭喊,便互相转告,拿了家伙,赶至内堂。街坊周大哥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那三人见状,先是一惊,随即道“你们这帮家伙莫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吧?知道我们是谁么?”
周大哥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这酒家掌柜是谁?”
那黑衣人道“哼哼,此号掌柜必是混蛋一个。一间破酒家也敢叫‘狼窝’,今日我兄弟三人便砸了他招牌。”
左右街坊大急,道“今日你若敢拆,便休想离开这里!”
三名黑衣人冷笑,抽出腰间配刀,道“我看今日谁敢拦我?”
众街坊手握锄头木棍“今日便与你拼了!”
“咳…咳……”闻声见一人口含棒棒糖进入大厅。见此阵势,喝道“哪来的野人?人家…不怕你们!”
众街坊见此人,均呼“喵四哥!”
见喵喵大摇大摆来到三人面前,人手一根棒棒糖送上,道“人家给你们糖糖吃,不许捣乱!”那三人手拿糖糖,青筋暴出,一拳正中喵喵鼻梁。
喵喵吃痛,双手捂住鼻子,跑至小兔跟前,“殿下…5555555555555”
黑衣人冷笑道“这就是狼窝酒家的四当家?别笑死人了!”
“册拿!”话音刚落串入一人,见那人175cm左右,身形稍胖,着一身灰色风衣,进门也不再多话,直抓一名黑衣人脸颊。并顺势朝地上强力按去。
“咚”那黑衣人后脑着地,当场昏迷。
其余两名黑衣人见状,上前举刀便砍。风衣男躲过,反手去抓刀柄。另一只手抓向刀背。黑衣人躲闪不及,配刀被夺。
风衣男抬起膝盖,双手向下一砸,配刀立即断为二截。
黑衣人见状,知道不敌,向后跳开“敢问阁下是哪个山头的?”
风衣男也不搭理,转身去看小兔及喵喵,小兔抬头见那风衣男,心下稍宽“小K”
“哦?kevin。”说话间又走进一人。众街坊见之,齐呼“石三哥。”
两名黑衣人见状,猜想这街坊口中‘石三哥’兴许就是酒店三当家。见其身材高大健硕,比起那风衣男更是壮了一些。当下两人互使眼色,准备开溜。
石头,kevin也不阻拦,见二名黑衣人逃至门口,又被双双揣回。倒于地上。
喵喵见门口站着二人,正朝自己摆手打招呼,定睛一看:“水水,冷月!”
石头大喜,赶忙上楼呼唤“和尚,和尚,桀骜…”
半饷,三人下楼,一人披头散发,眯着眼睛。另一人光着膀子,一头凌乱红发。
众位街坊连连示意微笑,放宽了心,也就各自散去了。
我一见大厅杂乱,模糊间见地上躺着一个,左边站着三个,右边蹲着二个。门口还有二个。满脑袋问号,挠着头走到近前。
喵喵上前,抓住我手道“5555555555,桀骜哥哥,这三个坏人欺负人家和殿下。”
“啊?”我顿时清醒,走到那黑衣人近前,抓其衣领,提到跟前,厉声道“哪来的?”
那黑衣人早就哆嗦得说不清话,却又死撑道“狼…狼窝镖局!”
闻得‘狼窝’,当下手中一松,那黑衣人一屁股摔在地上,颤栗道“怕了吧?!”
我摆手道,“和尚,交给你了,不老实交代就砸出他脑渣子来。”
再望向众人,当下心花怒放,小K,水水,冷月!
随即吩咐小兔快快准备酒菜,摆下宴席,为众家弟兄接风。
再看边上和尚,手中棒槌一晃一晃,早吓得那两黑衣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他们镖局设在余杭,这趟不是走镖,而是寻人,四处打听的正是狼窝众,此行目的地是建业。走小路实在艰难,要经秦淮河及石子岗,走大路要饶过太湖及神亭岭,虽然路远,却平坦易行。故此,他三人经过钱塘及嘉兴之后,便来到了松江地界。
和尚道“你三人尚且上路,他日我等必将拜会贵处总镖头。”
三人闻言,立即鼠串而去。
席间。
和尚问道“桀骜,你猜想那余杭总镖头会是哪号人物?”
“猜想不到,但若是狼窝众,必定不可小看,能当上镖局总镖头,定是个厉害角色。”
石头喜道“即是狼窝众,我们便去与其会合,可好?”
“等一下,我们离奇来此,未遇敌手,若是圈套,后果不堪设想。”
kevin道“桀骜,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
我笑道“老K,我倒想问你怎的会与水水,冷月来此?”
kevin道:“我初来此地时,以打猎卖串烧过活,由于摊位靠近道路交接点,有幸纷纷遇上水水与冷月二位兄弟。最近听闻城内狼窝酒家,口碑甚好,故与二位兄弟前来一探究竟,不想竟遇上混蛋捣乱。”
众人点头,石头道“对了,狼窝众到此,身上必有宝器,不知三位身带何物?”
kevin道“我却不知宝器之事,只觉力量甚大,林中打猎,扳倒一头野猪,全不费力。不知水水,冷月身带何物?”
冷月摸出怀中短刺。只见隐隐泛有青光,且寒气逼人,简直就如寒冰一般。
冷月道“我见此物锋利无比,便随身携带,以作防身之用,却不曾用过”
此时,水水怀中跳出一物,形如松鼠一般大小,眼带红光,很是可爱。
水水道“我取名它为迅儿,因为行动速度极其迅速,初来时路遇野狗,均被迅儿击退。”
众人见之,皆是喜欢,纷纷抚摸迅儿,小家伙很是乖巧,也不乱动。
和尚道“这便奇了,众家兄弟均有长处,为何惟独喵喵那么平凡?”
喵喵道“人家怎么知道嘛……”
石头道“莫非喵喵与小K一般,虽无宝器,却身具特能,而他却不自知?”
喵喵扭捏道“殿下,大家老是和我过不去,上次谈到这个,桀骜他们还弹我小鸡鸡。”
小兔脸一红,向我望来。
我一脸无辜,双手一摊,耸肩扯开话题道“众位,其实这些日子我在等一个人,但他始终没有出现,眼见上海狼众一一到齐,真是急煞我也。”
和尚会意,“桀骜,你说的可是Sonny兄?”
我点头道“不错,不找到他,我实在是无心情走余杭一趟”
石头若有所思道“桀骜,你说余杭那里是圈套,我想你是多虑了。”
“哦?此话怎讲?”
石头续道“那余杭镖局这趟走的是建业,并打听狼窝人,我料想,余杭镖局必定是狼窝众所开。”
我奇道“何以见得呢?”
和尚笑道“桀骜,建业应该就是现在的南京了。而且,关键是三国时期压根就没有镖局这个行当啊,这不是我们的人还会是谁啊?!”
闻言,众人眼前一亮,“哎呀呀,只要大家聚到建业,找到老狼,同谋共计。待狼窝名震天下之时,众家弟兄必会前来。大家相聚的日子不远了”
小兔闻言,暗自垂泪,和尚关切问道“小兔,你怎么了?”
小兔只是捂住脸不住摇头。
我呵呵一笑“是高兴的吧,这些日子真难为小兔了,每日吃她所做菜饭,真是莫大的欢喜”
众人齐笑,七嘴八舌道“桀骜,你小子该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我当下一楞,见小兔已然径自回房,便傻笑道“嘿嘿,我爱所有的狼窝女会员。”
“切~~~集体鄙视你。”当下哄声四起。
我转开话题道“喵喵,饭后去菜市向各位街坊打听可知Sonny其人,我自发一寻人启示,张贴于城外,希望能与他联系上”
几日后,仍无Sonny音讯,故此情绪很是低落。
这日,和尚兴冲冲进门道“桀骜,桀骜,你看谁来了?”
寻声望去,见和尚身后跟着三人,方刚!蛛蛛!笑苍天!
“哎呀呀,真是太好了。”我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只顾与三人分别拥抱。
方刚道“桀骜,你小子的寻人启示人气真够高的,传得很远呢,居然还有人转载。我们三个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正没方向呢,正好听说狼窝酒家寻人,就找来了。”
“好,好啊,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当日,酒席款待,热闹气氛无法言表。
散席后,众人回屋休息,我坐于床上,心情却又自转差,Sonny到底身在何处?
此时,和尚进屋“桀骜,余杭与建业一南一北,松江位于其中,我们怎么个走法?”
我思索道“余杭那处,我始终心存怀疑,且又不愿与众家弟兄分离,若是出了差池,让我怎生跟弟兄们交代?”
“桀骜,你怀疑的根据是什么?”
“其一,若余杭镖局是自己人所开,来人为何不报总镖头名讳?其二,其总镖头应该交代吾等名讳及特征。不然如何相认?其三,很简单,窝里都知道,上海狼众最多,而那三个家伙一来便要拆招牌,这是最大的疑点。”
和尚道“似乎有点牵强,但又不无道理,那你怎么打算的?”
“和尚,其实我早有盘算,我们从嘉兴走,经钱唐,至余杭。之后可往乌程,吴兴方向去往建业”
和尚点头道“何人留守在此呢?”
“呵呵,我与你,石头,刚刚,水水上路,其余人留守,再分派人手至枫桥和吴郡打探即可”
“恩,如此甚好,要出发的话还是不能拖拉,我明天一早就去买马。”
次日清晨,我来到kevin房间,道“今日起,狼窝酒家掌柜就是你了,我等今日出发余杭,不愿向众人辞别,这就出发了。”
Kevin急道“何日再见?”
“水水在我身边,若有要事,可由迅儿带信。你堂堂经理,打理此处定是不在话下,要继续打听狼众下落。”
Kevin点头道“放心吧,你们自己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交代完毕,行装已妥,见和尚牵来马匹,五人上马。就此向余杭出发而去。
第二章
探敌踪,众狼起程
遇绿林,嘉兴扬威
一行五人乘骑而行,倒也是其乐融融,再看四处风光,顿觉心旷神怡,很是舒服。
这日临近嘉兴边界,众人沿河而坐,马儿在一旁食草,方刚伸了个懒腰,躺于草坪之上。懒散道“不知这年代的嘉兴肉粽味道如何呀?”
众人应和,便要出发去吃个够,和尚扭捏道“桀骜…我…的JJ好象肿了……”
我滴汗道“早就看你骑马跟受罪似的了,姿势不对啦。上马后要做正,腰背挺起,缰绳要用力恰倒好处,不然马儿蹦跑不畅,自然多一分颠簸,喊口令要铿锵有力,像你这样软绵绵的‘驾,驾’,实在是让马儿提不起劲来,马跑起来后,自然就平稳多了。这时身体要适当前倾,然后要掌握和配合马儿奔跑频率、步调。自然就轻松了。我看你的马儿始终是小碎步,所以特别的颠簸。”
和尚又问“我始终觉得方刚的马特别容易累,跑一会就喘得厉害。”
石头接道“你瞧他那块儿,人称0.5吨,马不累才怪。”
方刚笑道“不是我啦,你看那玩意儿。”
众人望去,见马儿身侧挂有一物,依稀看简直就像一块牌匾。已用油布麻绳包裹起来。
只觉奇怪,我便问道“刚刚,那是什么?”
方刚嘿嘿一笑,道“好象是把斩马刀,重得要死。”
众人会意,来日方长,也不急于翻看。
到达嘉兴城,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完全不如想象中那般热闹,而其冷清却又是出乎意料之外。见前方路人匆忙行来,便上前抱拳道“敢问大哥……”
行人见我等身型高大,立即摆手作揖,便扬长而去。
众人皱眉,方刚问道“这城里人怎么都怪怪的啊?”
水水道“也不看看你和桀骜那块儿。不吓死人才怪。”
眼见天色渐晚,众人就近找了客栈住下。
饭间,方刚道:“桀骜,我看你顿顿喝酒,可有什么心事?”
我笑道“没有,只是觉得,这时代的酒浑厚香醇,又有稻谷香味,真是回味无穷。”
和尚道:“好象中国的东西真是一代不一代,再看看现在的商品,粗制滥造、偷工减料的太多了。”
方刚又道“桀骜,既然甘宁尚幼小,那么应该吕布也大不到哪里去,不如我们去调教调教他吧。”
和尚抢道:“貂禅还应该很小的吧”
“呵呵呵,不瞒各位兄弟,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些传奇人物了,而且单是交朋友却没什么意思了,偏要打上一架才痛快”
水水道“桀骜,你不会吧,你怎么打得过五虎将啊?”
石头道“还有那曹八将,都不是简单人物。只是现在看来,他们应该年纪尚轻,而且看情势,似乎黄巾之乱还未开始呢。”
和尚道“有些历史本就有演义色彩,能自己亲眼见识一下,倒也是相当振奋的事,很是期待呢。”
“呵呵,看过一些相关的书,关于这些传奇人物的刻画,可谓众说纷纭,现下我们有一点挺吃亏的。”
方刚道“是什么?”
我续道“以狼窝众目前情势来看,一般都是步战,对于马战,水战,可谓一窍不通,众家兄弟所带均是短兵,而此时代应该是讲究一寸长一寸强才对,所以对我们来说相当不利。”
众人点头“桀骜,难道我们就一直留在这里,回不去了吗?”
“应该不会,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能去改变历史的,即使有机会改变,也一定会有意外发生,来阻止我们的变革,所以我初步估计,黄巾之前的一段历史空白里一定会有答案。”
方刚道“有道理,要不然,以你的脾气,万一和曹操吵架,火一大把他给捅了,那还得了?”
“所以我现在要去建业也有个目的,如果老狼巧遇上孙坚,我们就要离开扬州而去往徐洲了。尽量不要和这些人物太过亲近,对我们没有好处。”
水水奇道“扬州?”
“恩,我们所在的位置,在这个时代是属于扬州的,这个州相当大,州界线可从建业划到建安。”
和尚道“那我们若离开扬州,你所说的徐洲不就是现在的山东和江苏一带了?”
“恩,是的”
和尚激动道“那离河南也不远了啊,洛阳,许昌应该就在那附近了,应该算是予州吧。”
“呵呵,应该是的。抽空也想过去看看呢。”
话正说到一半,忽闻屋外人声嘈杂,隐约听见呼喊:“马贼来啦!”
方刚急道“哎呦,我的斩马刀,别被一起偷了去。”言罢便冲出屋外。
石头摇头道“哎……这个方刚,他以为马贼就是偷马的么?那可是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的强盗团伙。”
我笑着摇了摇头,“呵呵,总不能让他单干吧,一起出去吧。”
和尚急道“桀骜,先前我们打的是无赖,这次可是强盗啊!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恩,不若你和水水留在此处,若我们三个趴下了,也好由你们收尸啊。”
和尚笑骂道“KAO!发克你。”说完,抽出木鱼棒先行冲出了屋外。
我笑了笑,喝完杯中酒,摸出牙刺,与石头,水水快步出门而去。
刚来到屋外,就见远处火起,哀鸿之声此起彼伏。心道“怪不得来到这里就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常有马贼出没。”
四处找寻方刚,却不见踪影,便于和尚,水水,石头小碎步往火起之处跑去。
至近处,见人影串动,七、八马贼或持枪,或持长刀围住一人乱砍乱刺。被围之人不是方刚却又是谁,当下心中大急,亮出牙刺,大吼一声,便即冲去。
马贼见有人来援,纷纷观望,方刚见机迅速解开手中长物。转势便向一马贼砍去。那马贼回过神来,不及躲闪,手中长刀去挡,只见兵刃相接,那马贼便连刀带人直飞了出去。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暗放心“好个刚刚,果然够猛。”
三名马贼调转马头,向我们冲来,我原地邪笑,看准时机,左手接过对方刺来长枪,顺势将来人扯下马来。右手牙刺落下,那马贼叫如杀猪,倒在地上抖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再看和尚,石头,均是先打晕马,再打晕人,甚觉有趣,心中嘿嘿一笑。
边上水水不动声色,却见他身边马贼痛苦难当,浑身抽搐,又闻得断骨之声,那马贼便断了气。
一道白光闪动,串至水水怀中。我心道“莫不是迅儿?”
水水微笑着朝这边看来,做了个V字手势。我立时觉得脖子着凉,暗道“千万别惹急了迅儿,咬断人的脖子犹如吃花生一般轻巧的小家伙。”
再看方刚那边,已然搞定,周边情形用人仰马翻开形容真是恰到好处。
方刚甩去刀上血迹,朝这边走来。“桀骜,几个晕了的小毛贼,一块砍了算了”
“不急不急,让他回去报信便是,我们在此等候,如此垃圾团伙,一锅端了算了。”
此时城中居民纷纷赶来,见到我们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其中走出一少年,身形极为矮小,容貌宽厚稚嫩,颤栗上前一揖到底,道“敢问,各位壮士可是狼窝好汉?”
方刚道“哦?知我狼窝?你是何人?”
那小年见方刚身形,更是低头必恭必敬道“吾近日听闻松江城内好汉云集,个个身高九尺,均为豪情万千的汉子,一举剿灭无赖帮派,大快人心。学生实是佩服之至,特来相认。”
石头道“呵呵,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马屁拍得真响啊,小家伙,我们杀了人,你不害怕么?”
那少年叹道“各位英雄大哥,怕又有何用?学生书读万卷又有何用,遇得强人,也只有任人宰割,故此愿放弃学业,追随各位大哥,还望不弃。”言罢已然跪倒于地。
我忙上前扶起,道“小兄弟,切不可放弃学业,如若不然便如机杼断丝一般,实是可惜。古之圣人可曾有谁是弃文习武之辈?”
那少年听闻,泪流满面“大哥,为我爹爹娘亲报仇,就是这伙马贼。55555555555”
水水上前,拉住那少年小手,一旁轻声安慰。
说话间,晕倒马贼醒转,见到我等犹如鬼魅一般,连称“爷爷饶命啊…”
方刚道“呦,那么快成孙子啦?刚才不是还要杀你爷爷么?”
马贼连连磕头道“小的狗眼不识泰山,爷爷饶命啊。”
方刚嘎嘎一笑“我今日就把你们俩混蛋当成一个屁。”
两马贼面面相歔,道“对,对,小的是屁。”
方刚骂道“那还不快滚?”
马贼半信半疑道“爷爷要放我们?”
方刚不耐烦道“是屁当然要放喽,留你们何用?”
马贼偷笑,转身便跑。
“回来!”
两马贼苦着脸,哀声道“爷爷,您怎么又变卦了?我们是屁我们是屁啊”
方刚道“我让你们骑马回去,也好滚得快一些。让你家山大王前来收尸,别让爷爷等久了,不然煮了你们二个王八蛋。”
马贼立即起身,连声称是,上马狂奔而去。
我转向街坊道“各位乡亲,不久遍会有场大战,各位请速回家,关上房门,狼窝众今日到此,必定将垃圾打扫干净。”
众街坊将信将疑间,各自散去。
水水道“小兄弟,你也回去吧,马上动起手来,我们可顾不上你啊”
那小年道“学生不怕,学生要亲眼看各位大哥剿灭那伙马贼!”
我轻声一笑“小兄弟,你且回家,莫要白白送了性命,如若出了差池,如何对得起你泉下爹娘?”
那少年闻言,又自垂泪。
我见劝他不动,续道“如此,你且回去,待我等剿灭马贼,他日必定会有狼窝同道前来接你。你且告诉我名讳,我会记下的。”
那少年闻言大喜,道“学生鲁子敬,就在这嘉兴城等待各位大哥。”说完便转身而去。
闻其姓名,众人皆是一楞:没想到他就是鲁肃。
众人围坐,闭目养神。
方刚按奈不住道“居然能遇到鲁肃,不知周郎在哪?”
石头道“算了吧,那周郎心胸狭窄,哪容得下强人啊?”
和尚道“这倒未必,此时众英豪年纪尚幼,我们的出现,应该不会对他们产生威胁感。况且演义中所说,始终只能作为参考,眼见为实嘛”
方刚道“那倒是,和尚说得有道理。桀骜,你猜这马贼窝大概有多少人?”
“应该不会超过六十人。”
水水奇道:“何以见得呢?要是来个千儿八百的,我们怎么顶得住啊?”
“呵呵,在松江未曾听闻此处马贼横行,加之余杭镖局离这里也不远,所以,这嘉兴城内的马贼当是欺软怕硬之辈,况且活动范围如此之小,能成什么气候?方才动手的,均是乌合之众,人数自然不会多不到哪去。”
石头道“呵呵,六十个也够呛啊。”
方刚道“管他呢,来多少砍多少。”
说话间,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四起。只见黑压压的一片朝此处袭来。
众人相视而笑之下却又暗暗心惊,摸紧手中兵刃。摆开架势,准备迎敌。
众马贼奔到近处,一字型排开。和尚眼如鹰隼,滴汗轻声道“NND,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多个,不好办啊。”
见众人心神不定,我立即说道“我有一计,可破敌。已成竹在胸,弟兄们莫慌。”
那马贼队中,慢步行来一骑,见我五人,厉声狂笑,怪声骂道“他奶奶的,就凭你们五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在你大王爷爷头上动土?!”
我抱拳回应道:“哎呀呀,大王误会了,在下乃是外乡人,早就听闻大王威名千里,心中仰慕不已,特此来投啊,适才打伤兄弟,只是误会一场啊。大王若记恨,这便宰了我们。能死于当世英雄手下,我们兄弟也无怨了。”
那领头马贼听得夸奖,得意忘形道“哼哼,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我手段,今日且饶过尔等狗命!”
我赔笑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我等兄弟五人还有一样传家仙物要献给大王。”
那马贼闻言,捻须笑道“哦?是何玩意儿,拿来我瞧瞧。”
我回头,拉拢大伙道“水水见机放出迅儿,待咬断那家伙脖子的时候,我等便同时倒地装死,众马贼不明所以,必定下马先看头目,此时再放迅儿,众马贼必乱成一团,我们此时动手,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人眼前一亮,纷纷微笑点头。
转身,与水水向那马贼行去。
“大王,宝物就在我家兄弟身上,大王请看。”
那马贼瞪大了眼道:“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马贼头子立即全身乱舞,叫如杀猪。
只待片刻,那厮摔马,我等见机也惨叫倒地。
众马贼见此情形大是疑惑,纷纷下马来看头目,只见他咽喉处仍自不断渗血,已然气绝。未经转念,又闻同伴惨呼,一个个接连倒地, 心中大惊,直呼闹鬼。
时机已到,众人跳起,领头方刚奇猛,刀过之处马贼皆被拦腰斩断。众喽啰见方刚形如鬼魅,如此勇猛,谁还有胆上前一战?
再看和尚,石头,二人呼吸凝重,似是极其疲累,此刻已被七,八马贼围住,二人倚背而战,我心中大急,莫非他二人受伤了?
不再多想,立即向那处冲去。一旁马贼见有人来,举刀横砍过来。我低身一避,顺势身体前倾,牙刺直贯其身,并将其凌空挑起,单手一振,那厮在滚落地上的同时已然没了气息。
见此,马贼齐楞,另有一胖贼,怪叫冲来,举刀竖劈,我身体微侧闪过,那胖贼劈空,又欲顺势将劈改为斜斩,然双手使劲,却挥刀不起,低头望去,刀背已然被我踩于脚下,我邪邪一笑,左摆拳便招呼过去。那胖贼一个踉跄站力不稳,我右腿横扫,正中其咽喉,那胖子身体斜飞而出,倒地之时口角张大,眼球突出,颈骨碎裂而死。
我摇头喝道“鼠辈安敢再战乎?!”
众马贼嘴巴张得老大,呆楞过后,鼠串而逃。
此时,和尚、石头呼吸沉重坐于地上,我立即上前查看,却见其二人刀伤累累。心中万分难过。
再看方刚,已在一旁休息,粗看周边尸体,没有二十,也有十五。
水水上前为二人包扎伤口,幸而未及要害。多为皮外伤。
方刚嬉皮笑脸道“回去可有好吃的啦,这些街坊该请我们大吃一顿喽。”
我一脸严肃道“马上回客栈,牵出马匹,准备出发。”
方刚奇道“哪去啊?”
“余杭啊。”
方刚斜了我一眼,道“那么急干吗啊?杀了人就想开溜啊?”
和尚道:“刚刚,此处已然平定,还是早些上路的好,我想桀骜是不想耽搁时间,免得心挂两处的。”
“还有一点,要是鲁肃一定要跟着我们就麻烦了,所以要赶紧走。”
众人点头,悄悄回到客栈取了马,便往余杭方向去了。
赶路至半夜,人困马乏,便决定就地休息,众人围坐于篝火旁,但见和尚,石头脸色煞白,心中一惊,急道“水水,立即查看两人伤口。”
水水慢慢去揭二人包扎布块,血液凝结带有粘着力,皮肉已然与布块粘在一起。此时拉动布块,伤口又自渗出血来。庆幸的是淤血不黑,心下稍宽。
水水面色铁青,为难看着我,我心中自是酸楚难当,狠狠心道:“刚刚,水水,给我按住和尚。”
两人木然“桀骜?!”
我怒道“照我说的做!难道要我自己动手么?”
二人无语照办,我便从马背上取出酒壶,朝和尚嘴里灌去。
和尚刚要挣扎,见我眼中酸涩,知是不得已而为知,便不再多动,喝得几口酒后,便沉沉睡去。
我来到石头跟前道“好兄弟,你也喝吧。”
如此,二人渐渐调匀了呼吸,睡熟了。
方刚轻声道“桀骜,你到底要干吗?”
“消毒,若见二人扭动,一定要按住他俩,以免伤口裂开扩大。”
水水会意,小心翼翼揭开二人布块,我顿了顿,喝得一口酒,便朝二人伤口喷去。
两人惊醒,刺痛难忍,豆大汗水渗出,伸手便要去摸伤口,此时,我等三人迅速上前按住,待两人渐渐平息下来,水水才为他二人换上一些干净碎布。
水水道“他二人赶不得路了,桀骜,怎么办?”
我悔恨道“是我的错,不应该走得那么急,应该先找大夫的。”
方刚叹道“这也不能怪你,那现在怎么办?”
“至余杭道路已行程过半,分开行动,我自放心不下,不如我们连夜制作木床一张,由马牵引,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方刚眼前一亮“好主意啊,可是,轮子怎么办?我们毕竟不是木匠啊。”
我点头道“恩,虽然知道原理,但真正做起来,并不简单啊。”
正待发愁之际,林中隐约闻得人声,“马车制作五百两”,听其声似是女子。
方刚提起马刀问道“什么人?”
那女子道“呦,方刚哥哥,怎么一见面就凶巴巴的啊?”
“哦?想必是狼窝中人,敢问姑娘ID?”
女子道:“呵呵,桀骜的洞察力果然不是盖的,怎么?准备封我ID么?”
闻得此言,心中更无防备,我收起家伙,奇道“马车制作五百两?”
女子道“恩,不二价。”
“呵呵,imsans,现在是客人,我还是叫你财婆吧,顺耳一点。”
客人道“哎……没办法,这就开工了,既然暴露了,怎么敢向巡检大人要钱呢?破例让你赊一次帐好了,利息还是要算的。”
众人相视而笑,但让女子独自干活,有点说不过去,便将砍树任务交给了方刚。
第三章
至余杭,群狼被困
战英豪,生死一线
几日后,余杭城外出现了一辆豪华马车。
眼见终于到达余杭,我问道“财婆,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其一,为何昨日会在林中出现?你刚来时身居何处?其二你为何会制作马车?”
财婆道“这是三个问题啊,为满足你的好奇心,每题十两吧。”
方刚滴汗道“无所谓,反正桀骜是酒吧老板,你回答便是”
财婆续道:“我本来在钱塘,最近听说狼窝众事迹,便四处打听,到嘉兴时,你们已经走了,听一个叫“罗嗦”的说你们已经离开嘉兴了。打听你们行踪,得知大致方向,就一路找来了。”
水水道“人家叫鲁肃,你怎么改人家名字啊?”
财婆道:“罗嗦了半天,总说自己是狼窝一员。”
方刚道“嘎嘎,你这个财婆,把你安排在钱塘真是委屈你了,应该把你放到金塘,银塘才对。”
我问道“那制作马车怎么解释呢?”
财婆道:“我来到这里起就会做东西了,但想做高级一点的就不行了。”
方刚傻笑道“废话,你要是做出辆自行车来,那还不把这时代的人给吓死?”
说话间,马车已进入城内,众人找了客栈,请了大夫。和尚,石头渐渐好转起来,心下稍宽。
这一日,城内打听狼窝镖局:其前身为“公德镖局”,最近才改的名。坐落于城西,规模不小。
石头道“桀骜,这下没问题了吧?最近才改的名哦,应该没错。”
和尚皱眉道“好象不太对劲,想我狼窝众,哪一个是好勇斗狠之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眯眼望于我,我立即装傻“恩?啊?怎么?”
和尚续道“开个大规模的镖局可不是几天能办成的事,况且刚才打听,这镖局成立已有些年头了,若干的是龌龊勾当,怎的城中街坊对其又口碑甚好呢?”
方刚奇道“和尚,这镖局改名,跟龌龊有何关系?”
和尚道“想一想我们自来到这里,一路灭的都是无赖、马贼,这镖局光明正大的,狼窝众干吗砸人家招牌啊?”
众人点头称是,石头皱眉道“如此看来,的确是有些许疑点,不可擅自行动。”
水水问道“那我们怎么做?”
方刚道“即来之,则安之。登门造访一次,却又何妨?若有变故,我们也不怕。”
如此,由迅儿报信给财婆,告知众人去向,一行五人便朝城西行去。
来到地头,远远便见前方高墙围绕,居中建筑高耸巍峨,至近处,见门面牌匾相当气派,匾上四个镶金大字分外醒目:“狼窝镖局”
众人见之,均生好感,见大门口有护卫把守,便道“这位大哥,吾等来自松江狼窝酒家,与你家总镖头似是有些渊源,特来拜会,还望通报一声”
那护卫抱拳还礼,便自去了。
片刻,护卫回,道“我家总镖头有请各位好汉。”
众人谢过,便朝内院而去。
致院内,见四周十八般兵器摆放整齐,大小镖师正自操练。均是一身劲装黑衣。正待环顾四周之时,远处行来两人,看年纪约莫三十左右,只见其满脸迎笑道“众位英雄请了,远道而来,未曾远迎,恕罪,恕罪。”众镖师见此两人前来便停止操练,纷纷抱拳行礼。
我还礼道“尊驾客气了,多有打扰,海涵,海涵。不知尊驾怎么称呼?”
两人微笑道,纷纷道“黄公覆,程德谋。”
我点头微笑道“公德镖局,便由此而来吧?”
黄,程二人哈哈笑道“列位英雄,站着说话,岂是待客之道?且到内堂一叙。”
众人还礼,便跟着去了。
至内厅,但见室内均是红木坐椅,排列整齐。上座两把交椅均铺有虎皮,正上方牌匾书“公德堂”,气魄非凡。
众人入座,黄,程二人齐声道“看茶”,只见厅内行来几个侍女,身形婀娜,必恭必敬送上茶水。
打开茶盖,顿觉香气扑鼻。
各自通报姓名后,我起身抱拳道“黄兄,程兄,此次吾等兄弟前来,实是向二位打听这‘狼窝镖局’字号由来,因我等在松江城有一小号。当日贵局镖师途径我处,曾提起贵号也名狼窝,想必两家必有渊源,故此次特来拜会。”
黄公覆闻言捻须而笑,道“呵呵,桀骜兄弟有所不知,近日前曾有豪侠拜会,与我等甚是投缘,临行之前,只听闻他们乃狼窝众,只怪我等孤陋寡闻,实是不详,故此索性将镖局改名为狼窝,天下凡狼窝众皆是吾等之友。”
石头欣喜道“哎呀呀,果然有狼众在附近啊,敢问二位可知他们行踪?”
程德谋道“几位豪侠游历四方,恕我等不知了。”
和尚道“即如此,今日就此拜别了,他日有幸,定当再来拜访。”
黄公覆道“各位今日可暂居于此,我已命下人准备酒菜,各位务必赏光。”
方刚喜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微笑起身,道“我家方刚兄弟就是爱酒之人,二位莫要见怪,今日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此拜别。”
黄,程二人起身道“即如此,便以茶代酒,敬过各位英雄了。”
众人起身,将茶水一饮而尽后,便辞别而去。
闻得狼众已然离开,甚是失望。众人行至门前之时,忽觉天旋地转,心中一惊,便无知觉了。
迷糊醒来,四周灯光昏暗,似在牢中一般,立即推醒一旁同伴。
众人醒转,便四处查看,只见四壁皆为砖墙,栏杆以生铁铸成,我下意识去摸怀中牙刺,却空无一物。众人互望。宝器皆不在身尔。
方刚捶胸顿足道“奶奶的,这镖局果然有诈!桀骜,和尚,怎么办?”
不待我等回答,“桀骜,和尚,是你们吗?”
方刚正是火大之时,怒道“谁啊?!”
“我是花树。”
众人闻言站起。寻声问道“树哥,你在哪里?”
“我在你们隔壁。”
和尚奇道“树,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树笑道“不是我被关进来,而是我在此等候你们。”
石头不明道“什么意思啊?有谁会自愿被关起来啊?”
树道“这个,你们可以问我身旁两人。”
只听另一人道“桀骜,和尚,我是积木”
方刚笑道“嘎嘎,是积木啊,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们说说。”
积木道“说来惭愧,先是莫名来此时代,之后又与Blood兄弟偶遇。两人腹中饥饿,又无银两在身,便来此镖局投靠。”
和尚怒道“没想到黄盖和程普居然是这样的人。大家都着了他们的道!”
树笑道“呵呵,和尚,桀骜,我且问你们,你们在玩游戏时,看到身配宝物的浪人,会不会有杀人夺宝的想法?”
闻此言,一针见血,众人无语,确实如此。
树续道“每个人心里都有心魔,这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此事,我们没有立场责怪他人。”
方刚怒道“不怪他们怪谁啊?现在怎么脱身啊?”
石头问道“请求支援?”
水水摇头道“迅儿在财婆那里,去过的地方,它过目不忘的,但是没有到过的地方,它就没方向了。”
言罢水水垂泪“迅儿从来都没离开我这么久过。5555555”
和尚问道“树,我们如何脱身?”
树只是笑而不答。
方刚怒道“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劈了这两个老混蛋!”
树笑道“疯话,疯话,你是杀不了,也不可能杀得了他们的。”
我说道“树哥,我只想拿回牙刺,之后便出发建业。”
树笑问道“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吗?”
众人顿了顿,齐点头称是。
和尚道“只是,欲取回神兵,自免不了一战。我想树的意思是怕我们杀红了眼,却自己出了意外。”
树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和尚,不错,历史是不容更改的,即使我们有机会可以杀掉黄盖和程普,但一定会有意外发生,而且毫无疑问,会出差池的只会是我们。”
众人会意,各自冷静下来。
blood道“大家要小心注意,积木与我的宝器已被黄,程二人夺去使用,积木的镇暴甲混体发黑透亮,刀枪不入。我的炽血剑,剑身火红,即如烈火又如鲜血,剑过之处犹如深度灼伤一般,切记当心啊。”
众人皱眉道“非常棘手啊。”
花树笑道“差不多是时候出去了。”
众人楞道“怎么出去?”
花树笑而不语,过得片刻,居然信步来到我等眼前。
众人再楞,“树哥,你…………”
花树眨眼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不是我被关进来,而是在此等候你们。与其到处乱跑,不如在此会合。再说,这里还管饭呢。呵呵。”
和尚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轻而易举就出来了?”
花树笑道“我本来就瘦,而且还会缩骨功。好了,我去找钥匙。争取快去快回。”
说话间,从门外走入一名值班镖师,一进门就见花树形如青松,站于牢外。忙乱间抽出腰间配刀便即冲来。
只见花树身行微微倾斜,双腿下压,见那镖师将至,半转身右拳向上,随即压倒,赫然一招“罗汉伸腰”正中那镖师脑门。待花树身体即将摔落之前,右手撑地,整个身体翻转起来,又一招“蝎子摆尾”,脚后跟又中镖师下巴。那镖师当场昏迷过去。
花树微笑示意,便自出门去了。
方刚瞪大了眼睛嚷道:“花树强啊!”
和尚道“早有耳闻花树家传一套吴家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过起始架势,我就看不太懂了,好象不是开合马步。”
我微笑道“不是马步,是骑龙步。后续照势很难让人捉摸,且变化无穷。”
方刚问道“桀骜,就属你小子鬼点子多,这次有什么破敌之计么?”
我摇头道“暂时想不到。”
方刚皱眉,转向和尚“你丫的馊主意也不少,说说看啊。”
和尚不答,只是摇头。
方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耳挠腮道“他奶奶的,咋办啊?这镖局怎么看也有百来号人,各个都是练家子,我们赤手空拳的,怎么与两个老家伙斗啊?”
方刚闹得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也就不再吵闹。众人围坐闭目养神。
和尚道“桀骜,要离开这里不难,要取回宝器,真是难上加难啊。”
“恩,不过有一点我不担心。”
石头问道“是什么?”
“这镖局不会以多欺少,二位镖头未取我们性命已经不错了,我们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种威胁。”
水水道“桀骜,你居然替他们说好话?”
“呵呵,异地而处,我是镖头的话,说不定大伙早没命了。”
和尚道“桀骜,你的意思……”
“我不知道单挑的胜算有多少,但是不允许失败,即使拼上性命。”
和尚点头道“恩,我明白意思了。”
方刚道“桀骜,你也太天真了吧,人家凭什么跟你单挑啊,你现在可是笼中鸟啊。”
“呵呵,刚刚,从现在情势看来,的确于我方不利,但从大局看,狼窝众的整体实力,灭他个小小镖局又有何难?财婆现在应该已经大致猜出我们身处困境,单是跑到松江搬救兵,就够这镖局受的了。”
和尚道“桀骜,你的意思是,黄,程二人也希望用单挑来解决?”
“如果他们还有一点脑子的话,应该是希望以江湖规矩解决的。”
石头道“单挑之前就由双方许下承诺,无论胜败,今后都不得寻仇。而赌注便是宝器。”
我点头道“恩,不错,但唯一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一刻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积木道“越晚对我们越不利,现在算来,已有六件宝器在他们身上了。他们将镖局改名狼窝,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水水道“积木哥,想必他们也已知道,凡是狼窝众,身上必有一宝。”
积木惭愧道“恩,怪我当时大意,过于相信这两人了。”
说话间听得人声,众人望去,花树归,手中握有一物:牢房钥匙!
众人欣喜,将想法告知花树。树笑道“几日不见,桀骜分析问题的能力大有长进啊。呵呵,不知准备由何人代表出场呢?”
我回道“初定,是刚刚与我。”
树摇头道“桀骜,你是跑不掉的,但是方刚不行。”
方刚闻言急道“我怎么不行?!”
树笑道“勇猛有余,实战经验不足。”
树续道“我与桀骜出场,众位弟兄可放心得下?”
众人闻言,喜上眉梢,齐道“放心,放心。”
方刚委屈道“树,你的吴家拳,我是看过了,不如桀骜让我吧。”
和尚微笑道“刚刚,自己人,废话就不多说了,你到时自己看吧。呵呵。”
一行人跟着花树出得地下监狱,便径直朝镖局内堂走去。
进入堂内,黄,程二人双双起身击掌叫好“狼窝豪杰,果然不同凡响。”
方刚怒道“少废话!单挑!”
我忙上前抱拳道“二位兄长莫怪,我家方刚兄弟就是心直口快之人,其实今日众兄弟到此,的确是想与二位英雄比划。”
黄道“好说,桀骜兄弟真乃豪爽之人,不知是比划拳脚,还是刀剑?”
我微笑道“其实二位英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黄兄名盖字公覆,善使刀剑。程兄名普字德谋,一柄铁脊蛇矛舞将起来,当世少有敌手。若要与二位英雄比划刀剑,吾等真是自不量力了。”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道“桀骜兄弟果然是当今豪侠啊,我欲与你义结金兰,不知意下如何?”
我摆手赔笑道“黄大哥抬爱了,我狼窝众皆是情如兄弟,若再结拜,辈分可就有些乱了。”
程笑道“即如此,便不能强求了。”
我微笑道“二位大哥皆年长于我,今后便以兄长相称吧。”
两人喜道“如此最好,呵呵呵。”
我抱拳道“我见二位兄长均是喜爱兵器之人,特此为我等保存兵刃,今日比武,若是我狼窝兄弟赢了,便就要动身上路了。”
方刚听我说到“为我等保存兵刃”,心中气恼,鼻中出气,“哼”了一声。
黄盖道“倘若桀骜兄弟手下留情,是否愿意在此多住几天。”
我笑道“大哥一再错爱,实是过去不去,若我等输了,也要尽快动身,心挂众家狼窝兄弟,实是不想耽搁,兵器就此送于二位兄长了。”
两人笑道“好,即如此也不勉强,我们便击掌为誓,届时若有错手,也无悔无怨了。”
我微笑上前,与黄盖三击掌后,抱拳行礼,便朝外院走去。
来到外院,和尚轻声问我,“桀骜,可有把握?你对哪一个?”
我正色道“基本上是对黄盖,现在很难说有无把握,想那黄,程二人花甲之年仍能奔赴沙场,绝对不是简单角色。”
此时众镖师已围圈坐下,程,黄二人缓步行来。笑道“不知桀骜兄弟如何安排的?”
树抢道“黄兄,在下早就听闻黄盖乃是当世英雄,心中敬佩的紧,愿于黄兄比划。我家桀骜兄弟就拜托程兄照顾了。”
两人抱拳笑道“即如此,请赐教。”
我皱眉道“树哥,那黄盖是个难缠角色,你……”
树目光凝重道“桀骜,那黄盖虽外表圆滑,其实是个刚直性子。你与他硬对硬的话,恐怕会两败俱伤。相比之下,你去对付程普会稍微有利一点。”
和尚急道“树,你该不会是找黄盖拼命吧?!”
树正色道“吴家拳由太极演化而来,其精髓在于刚柔并进,希望可以以柔克刚。”
众人喜上眉梢,心中自是放宽了很多。惟独我愁眉不展。
和尚轻声道“桀骜?”
我镇重道“和尚,以柔克刚只是一种方法而已,并不能说柔一定胜刚。”
和尚低头道“且看了再说,要是情况不对,大家一拥而上,跟他拼了。”
我摇头道“不行,愿赌便要服输,如若不然,宝器是小,狼窝颜面扫地是大。”
说话间,花树与黄盖来到众人围坐中心,双双抱拳行礼后,便摆开架势。
见花树起势剪刀步,双手展开,心中暗想“树哥身高胜过黄盖,步成剪刀,便是想以腿克敌,思路十分合理。”
那黄盖见花树只摆架势却不进攻,心中急噪,便挥拳功来。看招势似乎接近八极,果然是刚猛的拳路。
拳将至之时,花树转臂格挡,并双手抱圆,将黄盖来拳转入自己身侧,右肘顺势送出,砸向黄盖腋下,黄不躲不避,竟出右拳向花树来肘打去。只见拳肘相交,花树肘击顿被化解,向外斜去。树见状,立即剪刀步分,连环三脚攻去。
“嘭嘭嘭”三脚皆中对方胸口,小腹。黄盖踉跄退步。
方刚见状激动道“yeah!知道厉害了吧!”
再看花树脸色,沉着中似乎带有惊异,心中一凛“莫非那黄盖……”
此时黄站直身体,拍了拍胸前尘土,微笑上前。
众狼见状心惊,“好嚣张的家伙,居然测试花树脚力。”
树见状,与黄相视而笑,双双又摆开架势。
黄眼露精光,碎步上前便来抓花树手臂,我心中一惊,“擒拿手”
见花树双臂圆摆,不时借机反击,拳来臂往,倒也一时不分上下。
忽见黄盖空门大开,树身形随手臂同舞半圈,一掌击去,正中对方气门。
我心中大喜“胜负已分矣。”
却不想那黄盖居然没事人一样,借来力反打,一招“双龙出海”两拳齐出正中花树当胸。
只见树身体直飞而去,滚落地上。正欲起身体之时,“哗啦”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众狼齐身惊呼“树哥!”
见此情形,我又惊又怒,心道“那黄盖身体居然如钢似铁,刚才故意露出空门,乃是骗招。换做是我的话,早已吃了大亏了,树哥……”
黄还不罢手,上前又攻,树似乎已无格挡之力,只是笨拙的闪避,顿时伤痕累累一片。
和尚急道“桀骜!!”
我忍住泪水道“树哥他,好象视线模糊,看不清了,完全靠毅力在撑了。”
一旁石头闻言抓我衣袖,急道“桀骜,这场便认输吧!”
我双拳紧握,只觉嘴中腥涩,似乎牙关已咬出血来。
正待此时,花树开马,双手来回圆舞,只见越舞越急,也不顾黄盖对其攻击。我心中大惊“莫非树哥……”
黄盖见此阵势,也是心中一惊,想要避开却又怕面子上挂不住,暗自运劲,全力一拳朝花树面门袭来。
树但觉面前拳风扫来,当即,步成弓型,身形压低,避开来拳同时双掌齐出,嘴中喝道“排山倒海!”
双掌分别击中黄盖胸腹,“砰”的一声,黄身体飞出。倒地之时,已然昏迷。
众狼狂喜:“树哥赢了!”
再看花树,却见他身形渐渐歪斜,跌倒。
众狼大急,立即上前抱起花树,只见他已沉沉睡去,心想,刚才招势想必便是吴家拳精髓所在,大耗了元气需要调整。想到这里,心中犹如放下大石一般,嘘了一口气。
只见众镖师忙将黄盖抬走,送至后房去了。
此时程普站起,抱拳道“这场便算是平手吧,桀骜兄弟,请!”
众狼怒道“黄盖先倒地,怎么算是平手?”
我起身道“众家兄弟,莫要吵了树哥休息。”
程普笑道“桀骜兄弟,若这场再和,怎么算呢”
我呵呵笑道“兄长为庄家,我为闲家便是”
与众人互望,见大家神情郑重。我邪邪一笑道“不要对我抱有希望,我只会让人失望。”言罢,径自入圈,开始热身。
松弛一下韧带,小小热身后,我抱拳笑道“程大哥,小弟与人比划,全凭无赖招数取胜,少时若有过分之处,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先行致歉了。”
程普先是一楞,随即笑道“哈哈哈,桀骜兄弟尽管放手一博便是。”
见程普已摆开架势,我便架起骑龙步,双拳先至腰间,然后慢慢抱拳推出。
方刚见此姿势,便问边上和尚“那是什么姿势啊?我看着怎么就这么别扭捏?”
和尚道“好象是行礼势,表示对他人的尊重。”
方刚闻言怒道“这两个老混蛋,对他客气什么?还行礼?吃饱撑着啦?”
和尚眯眼道“桀骜这小子就喜欢摆这种花板,让对手琢磨不透。刚刚,好好看着吧。”
行礼完毕,我起身直立,双腿距离间隔三步半,双拳一上一下,跳起拳击步伐来。
那程普先是一楞,随即碎步上前,左腿扫来。
我双臂格挡,立时便觉一阵酸麻,遂,半转身扫堂腿招呼而去,程见状,收腿跳起,顺势右腿踢出。
我扫腿落空,借身体惯性,起身便是一记反鞭拳,正中程普背脊。与此同时,心口一闷,知是中脚。踉跄腿后几步方自站稳。一时便觉胸闷气急,甚至感觉欲要呕吐一般,知道对方拳脚势大力沉,心中暗叹“这程普果然强劲。”
程普中拳,却纹丝不动,只是扭动了一下腰背,又自摆开架势。
石头骂道“这个桀骜也太胡来了,虽说‘反鞭打死牛’,却也没见过如此同归于尽的套路。完全不考虑后果,真是流氓打法。”
和尚笑道“桀骜这小子好象准备跟对手拼毅力。正所谓两强相遇,勇者胜。”
顿了一顿,但觉胸口疼痛渐渐舒缓,便向对方快步冲去,同时弯右臂成肘,向其胸口撞去。
程见状,半转身体,右腿侧踢,快若闪雷,正中我小腹。
立时只觉五脏翻滚,冷汗直流。咬牙提气,双手死命抱其右腿,抬膝便向其大腿撞去,程大惊,立即借力凌空左腿向我面门扫来。
我见状立即松开对手右腿,向其身后跑去,顺势左手臂去勾他脖颈。
程扫腿落空,我忽觉臂中得物,便立即收紧。右手迅速跟上,紧扣自己左腕。
当下心中稍宽,反三角扣已成形,只要持续几分钟,便能将对方活活掐死。即便如此,仍然怠慢不得。身体缓缓移动,破坏对方身体重心。以防程普伸腿反击。
转念忽觉姿势不太对头,只见程普脸朝上,正双目圆睁瞪我。其双手已扣住我左臂,只觉一股怪力袭来。
心中暗想“此时他应该已是无氧状态,待我加强他呼吸欲望,只需支撑一会儿,他便会失去战意了。”想到此处,抬膝便向他后脑撞去。
程吃痛,却只是闷哼,无论我怎样攻他后脑,却未见任何讨饶迹象,如此,我自己心中反而慢慢慌了。口中呼吸更急更重。
想起花树叮嘱,心中一惊,喘气道“程兄,大局已定,就此作罢如何?”
那程普其实早已说不出话,此时瞪眼看我,只觉其战斗意识丝毫不减。我心中更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死斗之人。杀又杀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心中茫然,索性双臂拼出全力扣其咽喉,片刻,但觉程手中力量开始渐渐减弱,似乎是因为找不到破解之法,已然放弃挣扎。只是等死了。
见状,我立即松劲,反手去抓他右臂,见程只顾大口喘气,也不挣扎,便全力拽其手臂,跟上反转身体坐于其肩,将其手臂向后折去……
只听“咯吱”一声脆响,程右臂便即脱臼。心道“如此也好,毁其手脚,胜负亦分。”
程半转身侧,怒起一脚正中我腰部。我顺势前滚,顿觉一阵酸痛。
程起身站立,只见额头渗汗,右臂已然抬不起来了。
定一定神,心中盘算,“此时对手气急,必定全力来攻,可诱敌深入,以静制动。”想到此处,我手臂下摆,放弃防御,原地站立不动。等待机会。
果然,程双目怒睁,提起一口气大步冲来,右腿直踢。来势极猛。
又中小腹,我当即喉头一甜,呕出一口血来,双目晕眩中,下意识里左手抓其脚跟,右肘下击,中其膝盖。而自己手肘也立时奇痛难忍。
此时程普才因疼痛而喊出声来,脚下站立不稳倒地,痛苦不堪。
刚想偷笑,猛然间下盘脱力,天旋地转一般,身体已失去平衡。一屁股坐于地上。
方刚大急,呼道“桀骜,快起来!此战许胜不许平。”
模糊闻得方刚呼喊,心中一惊,双手撑地蹲起。但眼前却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晃了晃脑袋,只觉周围渐渐明朗起来。视觉慢慢恢复。便试图起身。
见一旁程普仍然站立不起。只是坐于地上大喘粗气。心道“此人右手脱臼,右腿膝盖已碎。此战定矣。”
我赶紧起身,抱拳道“众位,承让了。”
程普见状,低头叹道:“罢了……来人,取出各位英雄兵刃,物归原主。”
闻得此言,知道对方已然服输,心中宽慰,模糊间牙刺入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
赐圣灵,神兵如幻
兄弟情,齐聚建业
迷迷糊糊间隐约见一女子在身前忙碌,观其轮廓似曾相识却又有些许陌生的感觉,但视线相当模糊,始终看不清周围环境。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相当的舒服。睡意又起,便放松了身体。
一屡阳光照在脸上,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光景是如此的熟悉,心想“我什么时候回到了狼窝酒家?大家在哪里?”
此时,房门打开,漫步走进一位女子,见我醒转,大是欣喜,坐于床前道“桀骜,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见此女子,我心中一乐,道“这不是华华嘛,嘻嘻,好象越来越漂亮了嘛。”
华华斜了我一眼,撇嘴道“死相,抬回来时跟死猪似的。现在精神啦?”
我楞道“这么说来,从余杭到松江,我都在睡觉?”
华华道“恩,你都睡了一个多星期了。”
“俺娘哎,这么夸张啊,华华,快拿镜子给我照照,看睡成猪头没。”
华华嘻嘻一笑“你肚子饿不饿?这几天只给你灌了药和一些肉汤,草莓说你今天该醒了,所以老板娘一大早就出门买菜了,一直忙活到现在呢”
我装出一副可怜相,叫道“救命啊!我好饿……!”顿了顿,我问道“老板娘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小K老婆?”
华华眯眼道“笨蛋,狼窝酒家掌柜不是在和我说话么?怎么连老板娘是谁都不知道啊?”
我刚要说话,头上一痛,估计是吃了个响头,楞在当下。眨巴着眼睛看华华。
华华皱眉道“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给你喂药时,死命抓住人家手大叫‘兔兔’,看以后我们姐妹不调治点强力春药放你饭里,难受死你!”
我故作害怕状,道“啊!万一我中了招,你们两姐妹岂不是也跟着遭殃啊,岂敢岂敢。”
话音刚落,头上又是一痛“色狼!美不死你!”
华华笑道“桀骜,你这家伙当初是不是故意吃不了药啊,好不容易给你灌了一点,过了一会全吐出来了。”
我楞道“有吗?什么时候?”
华华“哼”了一声,道“你就会装傻,当初抬回来时,五脏六腑均有内出血迹象,你差点就嗝屁了知道么?”
我笑道“嘿嘿,这不还没挂嘛?”
华华叹了口气,道“哎……要不是那谁精心照顾,您老人家再过几天就是头七了。”
我闻言一楞,心想“那黄盖,程普果然不是普通角色,真正的练家子出身,果然强悍。”想到此处,我急问道“花树可还安好?”
华华道“他还好,没几天就恢复了。精神着呢。就你,让大家担心得要死,某人啊,不知有多伤心呢,眼睛都哭肿了。”
我迷惑道“你说的那个到底是谁啊?怎么老是跟我打马虎眼啊?”
华华皱眉道“你啊,果然是个笨蛋,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那个人当然就是老板娘小兔喽。”
闻言,我挠头道“她嫁人了啊?”
华华皱眉闭眼直摇头,道“哎……你是不是睡傻了啊?你刚回来那会,吃不下药,人家可是一口一口喂你的,后来还发高烧,说胡话,最夸张的就是蹬背子,人家啊,索性睡你身边了,一晚上不知要帮你盖几回背子呢。你自己说,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你怎么个交代法?”
我嬉皮笑脸道“嘿嘿,好华华,不如你先别声张我醒了,待我今天晚上自己证实一下哈。”
华华笑骂道“好一个桀骜大色狼,你……”
话到此处,闻门外脚步声响,我和华华对望一眼,使了个眼色,我便倒头装睡。
门开了,进门的正是小兔,远远望去似乎瘦了不少,精神状态实在欠佳。只见她进门后将托盘上食物放在一旁桌子上,便走过来和华华招呼,华华笑道“大色狼还没醒,刚才又说胡话了,什么‘小兔啊’,‘喜欢啊’,什么的。”
小兔脸一红,道“华华,一切都交给你和梦佳了。拜托了。”
华华笑道“知道啦,小兔啊,你这么关心他,莫非……”
我心中暗笑,“华华真贴心啊。”
只听小兔顿了顿,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有时候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也说不太清。”
华华问道“是什么感觉呢?难道少个色狼在身边,反而不习惯了么?”
小兔慢慢道“其实,他就像是个大孩子,也许只有在说梦话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华华不解道“他这个单细胞的家伙,会是懂得伪装内心的人?你觉得他是怎样的呢?”
小兔黯然道“好象是个内心很孤独的人,也许只有他独处的时候,才会去面对自己。团队中的他,没有悲伤的一面,也没有心事。他的眼神让人看不到他的内心。”
华华笑道“嘻嘻,这么说,你想多了解他一点?”
小兔窘道“没有啦,桀骜对我挺不错的,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嘛。”
华华追问道“那其他人受了伤,也会有这待遇吗?”
小兔闻言答不上来,便道“饭菜做好了啊,等他醒了给他吃吧,我招呼生意去了。”言罢,她便径自出门去了。
我坐在床上,华华将食物递了过来,只见红底托盘上有一小碗稀饭和几叠清谈的蔬菜。胃口大开,便动起筷来。
华华道“姐姐采购草药也快回来了,我过一个小时再给你把把脉,相信很快,一条大色狼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我心中感激,道“真是多谢你们了,谢谢照顾。”
华华摆手道“应该的,呵呵,我们姐妹俩一来到这里似乎脑子里就有很多医书一样。和尚他们说,狼窝众到这个时代都会有一样本事的。”
我微笑道“那太好了,我们来此,自然避免不了大小恶斗,你们可是最强大的后台支柱了啊。”
华华正色道“大家都要多加小心,我们姐妹可不愿意再看到谁受伤了。”
我点头道“恩,我也希望能早点找到来这里的答案,对了,和尚他们人呢?”
华华道“他们啊,说是准备动身建业,所以先在附近打探还有没有失散的狼众,之后我们才能放心的和老狼会合啊。”
我笑道“如此最好,等大家回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说话间,闻得有人叩门“苹果,我回来了。”
华华喜道“草莓采药回来啦。”
只见梦佳满脸疲惫的进屋,见到我大有好转,也是喜上眉梢“桀骜,你醒了?”
我微笑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们了,在下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了。”
梦佳呵呵一笑“桀骜啊,看到你不正经,说明在渐渐恢复了,恭喜啊。”
我傻笑一声,语无伦次道“同喜同喜,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梦佳道“和尚他们啊,都很担心你,应该快回来了吧。”
我点头叹道“恩,还真是有点想大家了呢。”
华华梦佳对望一眼,齐声道“你休息吧,等大家回来了,我们会来告诉你的。”
二人离去,我便自躺下,回忆着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所发生的事,渐渐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依稀见得满天星斗,街道中仿佛仍有人声,心中揣摩,大概8,9点左右,便索性将窗户全部打开,仰望着星空,浑身舒畅。
过不多时,房门慢慢打开,只见小兔缓步走来探望,心想“华华还真瞒着小兔呢。”我便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小兔来到床前,关上窗户,又为我拉了拉被子。径自坐于一边。我装摸做样翻了个身甩开被子,小兔又为我盖好。片刻,我又将被子甩开,在床上睡成了一个“大”字。迷糊吼道“我不要盖被子,好难受。”
过不多时,闻宽衣之声,兔慢慢躺在我身边,顺势盖上了被子。并且握住我手臂,盘住我小腿。半边身子依偎在我身侧。
我心中一楞,大是感动,如果前几天高烧的话,全身应该燥热难耐。她为了不让我着凉,甘愿依偎在一个“火炉子”身边,那滋味可不好受啊。
想到此处,便去搂她的小蛮腰,小兔身子微微一颤,仿佛是对我突出其来的举动未做准备。我感觉到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看了我一会便靠于我胸口之上,不再动弹。
过不多时,感觉她呼吸调匀,似已熟睡,心中感慨“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她了。”
秀发的香味和那少女的体香一阵一阵扑鼻而来,我开始渐渐后悔搂她,如此下去,若控制不住自己,岂不糟糕,想到此处,准备慢慢抽回手臂。
小兔似乎甚为警醒,只要我稍一动弹,便加了一把力将我扣紧,我心中暗暗叫苦,只感觉野性的根源似乎已经在蠢蠢欲动……
终于,我忍不住朝她额头轻轻一吻,正在看她如花似玉的面容时,她慢慢睁开双眼,与我对望。
我稍稍一楞,朝她微笑。小兔也不说话,只是看我。倒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怎么不说话?”
“桀骜,你的内心一直活在过去,而我也一样,还没有看到现在的自己。”
说完,她已经穿上外套,下床,回房去了。
我躺在床上,打开窗户,看着天空,似乎若有所思,又仿佛心无一物。
这一日,睡意正浓,迷糊间听闻楼下嘈杂,正待起身观望,华华进屋,满脸微笑道“桀骜,大家都回来了。”
我眼前一亮,匆忙披了件外套便下楼去迎。
此时众狼已然进入正厅,举目望去,好不热闹,再看,似乎又多了几个新人。
大伙见我下楼,均是来迎,嘘寒问暖,兄弟情谊可见一般,方刚撇着嘴,嘟囔道“桀骜,你丫的精神啦?吓死我了。555555”言罢,眼泪便已打转。
和尚在一旁也是暗自垂泪。见此情景,我赶紧陪笑道“呵呵呵,今日众家兄弟齐聚,怎的哭哭啼啼?岂不扫兴?来来来,待我与众家兄弟痛饮之后,便一同出发建业。”
众人欢呼,连连称好,此时,我借故上楼穿衣,眼泪却也夺框而出。
席间,和尚微笑道“桀骜,余杭之战而后,你猜我们遇上了谁?”
我好奇之心顿起,追问道“是谁?”
和尚笑了笑,道“回来以后,众人兵分二路,我与刚刚前往富春,其余众人前往吴兴。而丹徒,毗陵,枫桥,也早由Kevin带队打探过了,如此一来,太湖地域四周狼众算是集合完毕了。”
我喜道“太好了,众家兄弟辛苦,请满饮此杯!”
众人举杯,只见和尚端着茶碗混于其中,便私下踹了他一脚。和尚偷笑,吐了吐舌头。
我续道“那你们在富春遇上了谁呢?”
方刚抢道“哈哈,此人正坐于席上呢。”
“哦?”我朝众人望去,只见积木身边一人起身抱拳道“桀骜,你好啊。”
只见此人眉清目秀,英气勃发,斯文中又带有阳刚之气。顿时好感丛生。
我笑道“兄弟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敢问狼窝ID。”
那男子入座,便行来注目礼,必恭必敬道“小弟‘白色乌鸦’。”
闻言,我大是欣喜“哎呀呀,是我乌鸦兄弟,太好了。来来,干杯!”
二人对饮完毕,和尚道“这乌鸦可不简单,在富春一带,早已声名大震,除暴安良,人称‘义侠’。”
乌鸦谦逊道“众位大哥高抬了,小弟实不敢当啊。”
众人均是对乌鸦大加赞扬,一时热闹非常。
花树道“还有一人,桀骜是如何也猜想不到他是谁的。”
“哦?还有一人?树哥,快快道来。”
花树笑道“此人自南越至余杭,后至松江,全凭脚力。可谓神行也。”
我惊异道“树哥快说,此乃何人?”
此时,只见席见站起一人,浓眉大眼,身形矫健。抱拳道“桀骜,我是小白兔”
闻言,我倍感吃惊,忙道“兔白,你在广州,不远千里来此,全凭脚力?”
兔白笑道“桀骜有所不知,我来到此地后,便会神行之术,初来之时,以送信糊口。”
闻得此言,我心中大感愧疚,道“白兔实是辛苦,想我开办狼窝酒家,顿顿酒肉相伴,想起受苦受累各方兄弟,实在是惭愧的紧。”
众人闻言,均是来劝,石头道“今日兄弟齐聚,不谈那扫兴之事,众位,今日不醉不休。”
一时间,热闹气氛上至最高潮。
散席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我坐于床上,甚感晕眩,只怪今日贪杯。刚要入寝,便听得有人叩门。
“请进。”
房门打开,漫步行来一人,是客人。只见她来到近处,坐于床边,道“桀骜,建业这趟,我不想去。”
我皱眉道“Why?你可是建筑队的工头啊,日后打仗,还要靠你打造强力兵器呢!”
客人摇头道“昨日做一怪梦,各方圣兽将降于乱世,赐于神兵。其中,我已找到四味神器,需坐镇此处,不得离开。”
我奇道“各方圣兽?”
客人点了点头,续道“除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外,居然还有麒麟,白泽等等,而神器除了干将,莫邪,鱼肠,泰阿之外更有工布,巨阙,破山,龙渊等等,实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我张大了嘴,楞在当下,“这些,听倒是听说过,难道……真有啊?”
客人笑道“桀骜,你手上之物便是举世无双之神兵,你知道吗?”
我摸出怀中牙刺,嘴巴张得更大,楞道“这是……”
客人正色,一字一顿道“ 麒 麟 牙 ”
闻言,我看了看牙刺,又看了看客人,说不出话。
客人续道“你和方刚手中兵刃均是原材料,未曾加工打造,他手中砍刀,乃是青龙角,积木的铠和石头的盔乃是玄武甲,和尚手中赤色木鱼其实是朱雀翎。白虎之物,我尚未找到。”
我接道“财婆,你的意思是,将这些原材料打造成无双神兵?”
客人笑道“桀骜,你知道打造这玩意儿,可是天价啊。”
我为难道“本人在此地,就开了一间小酒吧,不嫌弃的话,今日便让此号换了主人。”
客人道:“此事不可声张,以免众人听得心惊,自乱了阵脚。”
我奇道“得圣兽赐福,降予神兵,乃是喜事,不得声张,却又为何?”
客人正色道“桀骜,你太天真了,我们离奇来此,已是灵异至极。现下又卷入玄幻之境,若有闪失,将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了。”
我正色道“知道了。牙刺便就交给你了。其他人的呢?”
客人道“还有方刚的砍刀,和尚他们的武器似乎已无打造空间,似是浑然天成一般。”
我会意,去到方刚房间,见其已然睡熟,便取来砍刀,交给客人,道“需要多少时日方可完成?”
客人道“我已将柴房改为锻造屋,相信很快便可完成。”
我笑道“那就交给你了哈,我睡觉去鸟。”
话音刚落,便觉耳根疼痛,似是被客人揪了耳朵,斜眼看去,只见客人单手叉腰,骂道“懒人,给我推火去,这时代哪来的煤气啊?”
推火,那可不是好差使,其实也就是拉风闩,借风力助长火势之用。这一整晚推得我精疲力尽,到后半夜索性闭着眼乱推,只听得‘叮当’之声不绝与耳。但心中却又盼望神器早日完成,也就勉强支撑了。
迷迷糊糊间,耳朵上又是一痛,只见方刚打着哈欠,挠着头发呆,客人松手道“换人吧,大概还有二天便可完成了。”
我眯眼点了点头,便上楼歇息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心中好奇兵器打造进度,便去观望,与此同时,正见方刚出门,满脸疲惫。见我行来,便道“财婆说了,接下去她自己搞定,我肚子饿了,陪我吃饭去不?”
我微笑点头,二人便向正厅行去。
饭后,我与方刚再次前去探望,房门紧闭,却不见动静,唤了几声,未有回应。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再去探望,仍是不得回应,心中迷惑,与方刚对望一眼,均觉异常,便破门而入。
屋内,炉火已熄,只见财婆倒于地上,周边血迹斑斑,心中大惊,忙去探望,见其手腕似有割口,鲜血仍在外渗。连忙叫来华华,梦佳,将其安顿于房内。
几个时辰后,客人慢慢睁开眼,虚弱道“神兵有灵,铸成之时,需用鲜血祭剑,可能是我能力有限,始终唤不醒神兵灵气,差点活人祭了。”
闻得此言,我心中大是感动,忙道“你就好好休息吧。其他的先别管了。”
客人笑道“桀骜,剑已成,早日带我们离开此地。”言罢,她便自沉沉睡去。
我与方刚返回锻造屋,只见熄灭炉火中隐隐泛有青光,方刚兴起,便伸手去摸,只听兵刃相交之声顿起,心中一乐,只见他从炉内抽出两把剑来,一柄巨型长剑,剑身笔直宽厚,呈谈青色。另一把剑身稍弯,周体通白, 并泛有金光。
方刚喜道“桀骜,剑上还有字呢。”
我凑头望去,长剑剑身上书“斩龙”,弯剑剑身上书“麒麟牙”
二人对望,大是欣喜。
当日晚上,召集了一次斑竹会议。众人围坐,一致同意次日出发建业,由财婆留守之后,和尚问道“桀骜,你似乎有心事,从会议一开始,就觉得你不对劲,怎么了?”
花树笑道“他呀,我看多半是在想一个人。”
方刚好奇道“呦,桀骜,看上哪家闺女了啊?”
花树摇头道“不是闺女啦,是Sonny。”
和尚道“我想Sonny兄多半不在此处,这些日子,我们四处打探,之前也发过寻人启示,他在松江附近的可能性及小。”
我点头道“恩,这个,我也想到了,我只是担心他会遇上意外。”
花树正色道“桀骜,你多虑了,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Sonny乃是旷世奇才,胸怀江海,我等无须庸人自扰。”
我叹道“如此最好,有树哥这番话,我便放心了。”
Kevin道“此次齐聚建业,声势浩大,一路上,众人可要多加小心了,以免再出现夺宝之辈。”
和尚点头道“恩,狼窝名声在此一带已然不小,众人惟有假扮商队以避免意外发生,在到达建业之前,切不可再节外生枝了。”
方刚道“怕什么?我的斩马刀刚刚升级成斩龙剑,正想试试手感呢。”
我摇头道“刚刚,此次远行关系到众家兄弟安危,万一出了差池,你我如何交代?”
方刚闻言撇嘴,嘟囔道“狼窝乃是藏龙卧虎之地,人家要是爬到咱头上来,也不能手软。”
和尚道“你不去招惹他人,无缘无故的,人家干吗爬你头上啊?”
方刚道“这就叫人善被人欺,当初小兔被无赖霸占,桀骜去杀的人,不也是一个道理么?”
一旁小兔闻言,低头不语。
我皱眉道“越扯越远了,就按和尚所说,众人扮作商队上路,树哥意下如何?”
花树微笑道“恩,可行。”
和尚道“那我赶明儿天一亮就让石头去买马,大家睡醒后,就可以出发了。”
方刚道“哎……那买来的马真是下等,驮着我和剑,跑个几里地儿,喘得跟牛似的。”
kevin道“却不知这普天之下,好马又在何处?与名剑一样,可遇不可求啊。”
和尚道“我只知那大宛汗血在西凉能买到,曹操有爪黄飞电,刘备有的卢。”
我笑道“和尚,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家以北的邺城和濮阳附近有一方宝地名曰‘白马’,此地有一条河名曰‘白河’,常山赵子龙得白马便是此处了。”
方刚眼前一亮,道“好象听说过哎,都是烈性的白色野马。哈哈。”
和尚笑道“好啊,若有机会,我们也去抓几匹来啊。”
kevin道“这些都是后话了,我看,会议就此结束吧,大家早些休息,明日便要出发了。”
花树道“恩,便即如此吧,大家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众人对望,见无人答话,便即散会歇息去了。
次日,风合日历,晴空万里,众人准备行装完毕,马匹也已备齐,正要动身,忽见左右街坊纷纷迎来送行。依依惜别之景,催人泪下。
我与和尚使了个眼色,便从后门小路先行出城去了。
半晌,众人赶上会合。方刚道“桀骜,你怎么先开溜了?太说不过去了吧?”
和尚道“算了吧,他不喜欢离别的场面,说不定这样也好。”
我一绷缰绳,大喊一声“驾~!”,马儿飞奔而起,众人也是一笑,就此快马上路了。
一路上,走得颇为顺畅,由于附近城镇都已打探完毕,便无牵挂,众人至吴郡摆渡太湖,向石子冈行去。
方刚笑道“石头,不知那石子冈可有你的相好啊?带大伙去看看啊。”
石头眨眼道“相好没有,女山贼有一大堆,全留给刚刚啦。”
众人齐笑,想到不久便可与老狼,十三相见,心中也是万分期待,便全速行去。
众人前行,来到一处山坳,呈一线之势,只见两旁尽是怪石嶙峋,花树附耳道“桀骜,此地天险,恐有强人出没,注意。”
我会意,停马喝道“大家注意,前方地形险恶,我与花树,刚刚,Kevin前阵,和尚与石头,积木,水水居中,其余兄弟断后保护好女会员。白兔何在?”
小白兔上前“桀骜唤我何事?”
“前方先行打探,若有变故,即刻返回。”
白兔点头,施展开神行术便自去了。
花树道“大家展开阵形,原地休息。注意!不可松懈。”
和尚策马前来,道“桀骜,干吗把我放中间啊?以前不都是一起拼杀的么?”
我道“若遇凶险,中路乃是重头,一旦被突破,前后不能兼顾,必定军心大乱。我留防守型兄弟于此处,固若金汤,便可安之。”
花树正色道“老实和尚!”
和尚楞道“花树干吗?”
“即刻返回岗位,不得怠慢!”
和尚闻言,心里老大不是滋味,见我也是一脸严肃,便调转马头去了。
半晌,白兔回,道“前方无异常,可放心前行。”
花树皱眉道“奇怪,气氛不对,山谷安静得反常,白兔再探。”
方刚抢道“哎呀,我说花树,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再探有用嘛?”
花树正色道“敌明我暗,绝对不可怠慢!”
见此,我说道“刚刚随我前行再探,其余人不可轻举妄动,务必听从花树调遣,若有违者,一律封ID。”
“且慢,此处尚且安全,我等按兵不动便是。桀骜,方刚前方打探不妥。”
众人望去,说话的正是那笑苍天。
方刚奇道“BOSS,哪里不妥了?”
苍天续道“你二人乃前阵大将,怎可同去?若有不测,何人能战?”
花树点头道“如此,何人愿往?”
“我去!”说话的是和尚。吐字铿锵,明显是对刚才的训斥有所不满。
花树笑道“好一个和尚,速去速回。”
“水水何在?”
“桀骜?”
“你与和尚同去。若需援救,有迅儿为信”
水水点头便与和尚先行去了。
等得多时,不见二人返回,心中焦急。
方刚道“怎么还不回来?难道……”
“休要胡说!安静。”
“桀骜,你也太小心了点了吧,这不像你啊。”
“刚刚,在这里不像上网泡论坛,任何错误都会导致不可估量的损失。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说话间,闻得马蹄声响,心中稍宽,猜测是他二人回来。
马至近处,只见一人,乃是水水,满身血污,呼吸沉重,我心中大惊,策马迎去。
水水似乎疲累过度,险些摔马,上气不接下气道“前方火拼,和尚被混于其中,命我前来求救。”
闻言,我急道“草莓苹果照顾水水,断后兄弟留下。前阵,中阵兄弟,随我冲!”
众人快马加鞭一阵狂奔,行得片刻,见前方尘烟四起,兵刃相交之声、哀鸿之声,不绝于耳。心中更是焦急,手中握紧麒麟牙,拍马猛冲而去。
至近处,只见地上尸横遍地,看衣着,有正规军装,又有粗布衣裳,心想当是军队剿匪之类。再看前方,依稀见和尚与另二人已被包围,互相倚背而战,情势万分危急。我见那二人皆有正规铠甲护体,应该算是军方。便喝道“众兄弟,见粗布衣裳者,杀!”
众狼呼喝,震澈山谷,一时士气大增,那些匪类见有援军,一时乱了方寸。再看来者一个个都是拼命摸样,领头方刚更是勇猛异常,长剑过处,必是将人一刀两断。谁还敢去拦他?
我跳下马来,快步去救和尚,一旁几名乱匪分神,欲举刀阻拦,却又被一旁和尚木鱼砸晕。
一名乱匪挥刀而来,我本已怒火中烧,此时牙剑全力砍去,却不想将其连刀带人一齐斩断。心中暗呼“麒麟牙,好家伙!”
近处乱匪爪牙见此,均是心惊,再看周围环境,同伴已被狼窝众杀退大半,战意全无,顿作鸟兽散。
回头去看和尚,已然无恙,一旁二人必恭必敬作揖道“多谢众位英雄相助,在下铭感于心。”
见此人约莫三十岁左右,而另一人尚且年幼,不过是个十几岁少年而已。却生得一身傲骨,健壮得很。
我心道“莫要再遇上什么豪杰,多出事来。”转念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等还要赶路,就此别过。”
“哼!原来狼窝众都是这般自大。让人亲近不得。”那少年一边横剑归鞘一边不屑道。
“休得胡言!狼窝众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只是与世无争罢了……退下!”那男子怒道。
闻言,我奇道“二位如何识得我狼窝众?”
那少年没好声气道“这建业城,有谁不知狼窝?”
一旁男子陪笑道“近来建业城出现一批豪侠,个个身具惊世之能,行侠仗义,除强扶弱。我乃是城中一吏,此次剿匪,也曾向狼窝求援,只是,哎……”
方刚奇道“狼窝不肯帮忙?”
那男子苦笑点了点头。
和尚道“其中必有缘故,待我等前去探察。”
那男子续道“我见众英雄个个体态魁梧,手中又有神兵,想必便是狼窝众,方才小儿冒犯,还望恕罪。”
我笑道“不妨事,如此,我等急于与狼窝众会合。就此别过吧。”
那男子笑道“既然众位英雄欲往建业,这便同行吧。”
我见不好推辞,由石头去召集断后狼众。一行人便向建业方向行去。
路上,我轻声问和尚“你怎么会莫名其妙被卷进去的?”
“我也觉得奇怪,我和水水前方打探,居然遇到山贼打劫,他父子二人就出现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过这爷儿俩还真是强人啊,一共就几十号人,居然也敢来灭山贼。”
“呵呵,该不会是你们俩当了诱饵了吧?”
和尚楞道“什么诱饵?”
“他们是当地官吏,衙役也就这么几十号人,所以只好采用偷袭的办法,正好遇到你和水水把山贼引出来。”
“桀骜,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虽然说狼窝的战斗力是勿庸质疑的,但是这一仗,我们赢得太轻松了。想一下,要是轮到官吏出面剿匪的话,说明这伙乱匪自是有些气候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方才只是干掉了他们团伙的一部分而已?”
“恩,我是这么想的。”
“等见到老狼,就都清楚了。
这一日,众人终于来到建业城。城内一片繁华景象,人丁兴旺,三国时期的大城市,果然名不虚传。
在那父子二人带领下,众人来到狼窝本部门前,观其门面,气派非凡,比起“狼窝镖局”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门外并无岗哨。
众人进入院内,既有假山,又有人工湖,心中感叹老狼经营有方,狼窝本部已是很具规模了。
“来着何人?为何擅闯狼窝?”
闻言望去,只见一名青衣男子一脸正气站于当前,气势不凡。
“桀骜之狼率狼众前来报道。”
那男子一楞,问道“桀骜?真是你吗?”
“呵呵呵,如假包换。”
闻言,男子喜道“哎呀呀,我是秋海呀。”
“哦?是秋海兄弟。”如此,心中便无顾虑,续道“我们走了将近四百公里了,快让老大出来和大家相聚吧。”
“恩,好,好,我真是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呵呵”
片刻,从内厅行来三人,远远望去:老狼,十三……Sonny!
见到Sonny,心中大是激动,没想到苦苦找寻的他已然先行一步到达建业了。
当日,老狼安排酒肉款待,大家聚在一起实是其乐融融,说不出的高兴。回想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事,现下终于欢聚一堂,真是百感交集。
散席时已是深夜,原来老狼,十三初来之时,此处乃是强人当道,本地官吏对其是毫无办法。于是老狼集结本地及附近狼众将这帮败类赶出了城,也就是方才的石子冈乱匪了。
近日里,匪类势力渐大,似有反攻之势,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因此,当地官吏才决定剿之。而狼窝没有援手的原因在席上却没有说明。
次日,召开版主会议,各大执法众集聚议事厅,老狼道“开门见山,各大版主来此之前已于石子冈有过一战,相信大家对此次狼窝未参与剿匪之事心存疑惑。现在就由十三分析给大家听。”
十三点头,不紧不慢道“其实很简单,此战官家必胜,狼窝没有必要参战?以免不必要的损失。”
方刚奇道“十三,这几个当差的,一塌瓜子才这么几号人,何以断定他们必胜?”
十三笑道“方刚,你知道那父子二人是谁吗?”
闻言,只见花树一旁点头微笑。众人更奇。
和尚似有所悟,道“这爷俩绝对是厉害角色,虽然石子冈一役身居险境,但我看得明白,那帮乱匪虽然人多,却根本奈何不了他俩。尤其是那老子手上一柄刀,一看就知道是好家伙。当日我们被包围时,敌人根本近不了他身。”
Sonny笑道“那是春秋时的宝器:吴刀”
花树微笑道“吴刀与吴钩乃春秋时期二把宝刀,于此乱世,能得其一者必有帝王之相。”
闻言,和尚问道“如此说来,那父子二人可是姓孙?”
Sonny笑道“不错,孙坚、孙策父子。”
我欣喜道“那小家伙果然就是小霸王,真是一股傲气啊,呵呵呵。”
方刚道“怎么?你欣赏孙策?”
我笑道“是啊,刘,曹,孙三人中,我是最欣赏他了,照理说,三国中,吴国最弱,但这孙策有勇有谋,智勇双全,把江东打理得井井有条,实是不易啊,只可惜英年早逝。哎……”
Sonny道“我猜想孙氏国号由来,便是因这吴刀而起,但是孙坚死后,孙策所使兵器却是‘古锭’,实在奇怪。”
十三道“昨日席上,听闻桀骜、方刚得了神兵,何不让Sonny鉴定一下?”
我与刚刚相视而笑,取出兵器交予Sonny。
“哦?桀骜,你的剑是由麒牙为原材料打造而成?实是神物啊。”
我楞道“麒牙?”
花树笑道“桀骜有所不知,麒麟最早出現在中国是春秋时期,记载麒麟被捕获与孔子悲剧性相遇的故事。而雄的叫麒,雌的叫麟。”
众人闻言,对Sonny,花树更是景仰有加,真如神人也。
方刚急道“Sonny快看看我的斩龙剑。”
Sonny接过长剑,立即皱眉,却不说话。
方刚更急“怎么了?”
Sonny迟疑片刻,道“此剑杀气颇重,其剑灵似乎异常暴躁,凶虐。要多加小心一些才是。”
方刚大笑道“我用来可乘手着呢,杀气重好啊,妖刀、魔刀才厉害嘛,哈哈哈。”
老狼道“桀骜,此次你们来得真是巧啊,原本我们已准备离开建业。”
“哦?老大,却是为何啊?”
“我们在此,已经让人产生依赖感,甚至连官府都想将我们收为己用,长此下去,对于历史,我们只会起阻碍作用。”
我笑道“不瞒老大,来此之前,我们便有打算,若你们在建业遇到孙策,就该转移了,没想到您也是这么想的。呵呵。”
老狼奇道“哦?原来你们已经料想到了,那我来问你,离开建业,该去往何处?”
“北上,找北京、天津狼众。”
老狼大笑道“好个桀骜,前日我与Sonny、十三商量,先是往南去与你们会合,然后一起北上。昨日你们到此,真是让我欣喜不已啊。只是现在实是难为了你们,刚到建业,这便又要上路了。”
方刚道“这是哪的话,狼窝众早日团聚是大家共同的愿望,谈不上苦不苦的。”
和尚黯然道“有一点,我颇觉不妥。”
众人齐问“哪一点?”
和尚续道“想我狼窝众所到之处,皆是除强扶弱,匡扶正义,不谦虚的说,当已名震扬州,如今我们便要北上,为何惟独石子冈一役,却莫不关心?”
Sonny笑道“孙家必胜,这是历史所趋,我们没有必要插手。”
和尚道“黄巾之前,可以说是一个历史的空白点,可不能因为理所当然便坏了狼窝名声啊。”
花树笑道“和尚暂且少安毋躁。”言罢,见他朝Sonny使了个眼色。随后又道“既然狼窝众有幸得圣灵庇佑,不若我们重新分区,更改管理团队级别如何?”
Sonny道“恩,现下狼众集聚,会员人数众多,为方便管理,也属应当。”
话音落下,两人望向老狼。
老狼思考了一下,道“如此,暂分四区,以四圣兽定义,执法众改为将军,称四圣将。Sonny、花树为军师,可好?”
众人闻之,皆是叫好,一致同意。
老狼续道“和尚为朱雀将军,方刚为青龙将军,积木为玄武将军,白虎将军暂缺。桀骜为都督统领三军。”
花树道“其余狼众,按照兵刃属性各自归位,青龙属木,白虎属金,朱雀属火,玄武属水。”
众人对望,皆是不明所以。楞于当下。
花树续道“四圣出自二十八星宿,举例:南方七宿有:井、鬼、柳、星、张、翼、轸。联合起來就是朱雀了。Blood,骄阳似我,二位皆属火系,归于和尚帐下。而冷月,水水属水系,便归于积木帐下。”
方刚喜道“哇,好帅啊,这么说,每位将军手下还有七名守护偏将?”
花树笑道“不错,东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成为青龙;西方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成为白虎;北方七宿:斗、牛、女、虛、危、室、壁、成为玄武。四圣将座下偏将二十八名。”
众人只是听得入神,忽闻花树正色道“朱雀将军听令!”
和尚先是一楞,忙立即站起,抱拳道“在。”
“命你立即点拨朱雀营将士,与孙氏父子会合。剿灭乱匪后回来复命。”
和尚闻言,喜上眉梢,喝了一声“得令”便自去了。
我急道“他一人去行么?我不放心。”
十三笑道“桀骜,这建业城内,粗算火系狼众不下百人,这狼窝本部里人员不多,是因为会员太多住不下,因此大家才分散于城内。一呼百应,我这就让秋海去发布个集合信号。放心吧。”
闻言,我心中大宽,长长嘘了一口气。
老狼道“会议就此结束吧,大家收拾一下,等和尚回来,我们就离开建业。”
和尚得了军令,至后院点拨了将士,率Blood、Shoot、骄阳随行,便于城内打听孙氏父子府宅所在。
来到孙府门前。岗哨衙役见了和尚也是十分热情,连忙将他迎入内堂。
此时孙坚父子正在用饭,见了和尚,连忙起身恭敬抱拳道“哎呀呀,不知恩公登门造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和尚闻言,连忙抱拳还礼道“孙兄太客气了,这‘恩公’二字实不敢当啊。”
孙坚道“当日被困,承蒙恩公搭救,文台至今却还不知恩公名讳,实是惭愧,如蒙不弃,请恩公便就在舍下多住几日如何?”
和尚笑道“出家人,自是四处为家。我已安身于狼窝,多谢孙兄盛情。”
孙坚惋惜道“即如此,便不能强求了,敢问大师尊号。”
和尚微笑道“悟缘”
孙氏父子相视一笑,孙策喜道“大师,当日一战,伯符实是铭感于心,今日能再见大师,甚是欣喜啊。”
和尚笑道“我今日前来,愿助石子冈剿匪一臂之力。”
孙坚闻言大是激动,断续道“好,好啊。伯符,即刻召集人马,待命出发。”
孙策大喜,点头称是,便去准备了。
和尚问道“孙兄,不知伯符可还有兄弟姐妹?”
孙坚欣喜道“内人已怀有身孕,临盆之日不远矣。”
待众人准备完毕,来到门外之时,秋海已集合狼众前来待命,见得和尚,众狼齐呼“朱雀营集合完毕!愿听将军调遣!”
粗略看来,狼众竟达百人之多,孙氏父子见状也是大喜过望。
如此,加上孙家所剩兵勇,众人上马,浩浩荡荡朝石子冈进发而去了。
来到地头,众人止步,只觉此处死寂沉沉,居然是出奇的安静。
孙坚朗声喝道“建业孙文台,今日便将尔等乱匪一举剿灭!”
话音落下,山谷中只留下了回声,却未见任何动静。
众人均是皱眉,直呼奇怪。
正自疑惑时,忽闻鸟鸣,一对乌鸦冲天飞去。
和尚见状大惊,喝道“有杀气,快找掩护!”
不待众人反应,天空中袭来一阵箭雨。与此同时已然听得兵勇惨呼。众人大惊,立即散开,寻找乱石隐蔽。
和尚抬头望向山谷,却难见人影,一时间没了方寸,一旁孙坚也是焦急异常,如此被动下去,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忽闻:“孙文台,汝处处与我作对,实是欺人太甚!”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山坳中人影串动,斜刺里杀出一支骑兵队,方才说话的便是此队领头将领。
孙坚见了此人,似是着魔一般,居然不顾危险,单骑策马而去。
“周幼平,汝果然在此。”
和尚闻言,暗暗吃惊,心道“原来这石子冈头头是那猛将周泰。”
“哼哼,孙坚!汝从富春追吾至此,是何道理?”
孙坚怒道“吾在富春为官之时,汝即为东海海盗,为非作歹,本官自当剿之!这大江之下惟有建业最为繁华,本官料定此处便是汝之巢穴,今日定要将汝缉拿。”
周泰骂道“凭你小小一吏,却奈我何?”
言罢,只见两人纵马斗到一处。
转眼间,两人过招五十余回,不分胜负。孙坚手中吴刀甚是刚猛,砍,劈,斩,招招生风。威风八面。
那边厢周泰长矛,刺,挑,打,劲道十足,毫不示弱。
兵器相交之声,马蹄碎步之声不绝于耳。对于不熟马战的狼众来说,此战看得实在过瘾。
如此,百余回合过后,仍是难分高下,一旁孙策心挂父亲,拍马冲去助阵。
孙策一阵狂奔,刚要加入战圈,一旁却闪出一将,一柄铁戟直指自己。
孙策一惊,见其年龄与己相当,怒道“何人拦我?”
那少年不答,只是攻杀。一时间,四骑杀成一团。
敌兵见状,纷纷加入战圈。和尚见时机已到,高举木鱼喝道“朱雀营,冲锋!”
狼众杀至,那小小匪类怎抵挡得过?一时间便被杀得人仰马翻。
剩余爪牙见狼众个个骁勇,哪里还敢再战,尽数散去。
周泰见手下四散,一时分心,长矛被吴刀斩断。心中一惊,眼见大势已去,呆楞当下。
孙坚手中吴刀精光闪闪,已然抵住周泰咽喉。笑道“幼平,这些鼠串的喽啰便是你出生入死的同党吗?”
周泰骂道“要杀便杀,休得多言。”
孙坚见此人视死如归,勇猛刚胆,心下喜欢,便起了爱将之心,回刀入鞘,道“幼平,眼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莫要空费了这身好武艺啊。”
“呸!皇帝小儿昏庸无能,吾岂能为伍?!”
孙坚叹道“即如此,汝便走吧。”
周泰稍楞,随即抱拳道“如此,后会有期!锦帆,走!”
和尚闻得“锦帆”二字,心念转处,立即喝道“兴霸且慢!”
那少年闻言一楞,上下打量和尚。
和尚策马上前,问道“兴霸可识得桀骜?”
那少年一怔,道“汝为何人?”
和尚笑道“我乃狼窝和尚,桀骜的至交。兴霸可愿与我一同回去?”
甘宁黯然道“当日与养父分别之时,得知自己乃是弃子,原为临江人士。养父于江边将我救起。现今我已一心追随周大哥,请和尚转告桀骜大哥,兴霸去也。”
第五章
凯旋归,狼众扬帆
抵汝阴,巧遇周郎
狼窝本部议事厅
老狼道“桀骜,你先前说过准备北上,你是怎么想的?”
“呵呵,如果向北去徐州的话,过了山东一带,就接近现在的北京和天津了,正好寻找马力,阳台他们。”
花树笑道“现在的北京地处翼州与幽州交界点,但是按照三国时代看来,那一带完全是个空白点,没有任何城镇。”
方刚闻言激动道“那太好啦,我们就去那一带开创自己的国度吧。”
老狼道“本部设在那里可以考虑,但是自成一家却万万不可。”
Sonny道“没错,千万不可太过张扬。自立君主,岂不等于改变历史吗?况且最主要的是寻找来到这里和怎样离开的答案。”
十三道“有一点值得注意,我们既然来到黄巾之乱之前,我猜想答案可能会在翼州而非幽州。”
方刚奇道“哦?何以见得?”
十三续道“张角得太平要术在巨鹿,巨鹿边即是平原。均地处翼州。我们来此,人人均有神器特能在身,我左思右想,我们可能要去会会那‘张天师’了。”
方刚更奇,一字一顿道“开什么玩笑,要我们来平定黄巾之乱?”
花树摇头道“我猜想张角得到仙术后,却未用作正途,必遭报应。只要消去他的法力,那么黄巾的气数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笑苍天正色道“黄巾平定之后,群雄逐鹿中原,我们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Sonny笑道“但愿没有猜错。”
我说道“老大,如果是这样的话,决计避免不了一场恶斗,现下我们有多少人马?”
老狼叹道“目前集合到的狼众加上杂役家丁大概五百左右。”
方刚笑道“到时还要招兵买马,不然就这么点人出去打架,不把敌人给笑死才怪。”
说话间,小白兔来报:和尚凯旋而归。
众人欣喜,前去迎接,只见和尚满脸笑容,看来此役甚是轻松。
听过和尚叙述战斗经过以及遇见周泰、甘宁后,花树皱眉道“没搞错吧?孙权还没出生?”
和尚道“是的,没错。”
花树赞道“好一个孙伯符,十岁便随父闯荡了,果然不同凡响啊。”
闻此言,和尚一楞,奇道“十岁?我看他怎么也有十四、五岁摸样。十岁,不会吧?”
我笑道“孙伯符出生于175年,孙权出生于184年,树哥没说错。”
和尚意外道“真是一点看不出来啊,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叹道“那时见到他,我也以为他该有十四岁左右了,说来孙策十七岁丧父,能打下江东这片基业,东山再起,着实不易啊。”
Sonny正色道“如此说来,我们的时间相当紧迫了,一旦大规模的黄巾起义爆发,本就不方便的交通会更加崎岖坎坷。”
老狼当即宣布“各自准备,不日便离开建业。”
Sonny道“走水路,由白马湖至洪泽湖,过颖水到黄河中下游。”
花树赞叹道“这是最佳路线了,避开大城小镇,能省去不少麻烦。况且黄河流入渤海,离天津也近了,好啊!”
众人点头,一致同意后,便去准备了。
是夜,辗转反侧,百感交集,便打开窗户,正看着满天的繁星发呆时,闻得有人叩门,进来的是和尚和方刚。
方刚一进屋便扯开嗓门道“奶奶的,睡不着,桀骜,我们又要开始长征了。”
我笑道“我们不离开这里,会影响到孙家的发展。况且,在起义开始之前,我们最好能赶到渤海,不然,兵荒马乱的会很麻烦。”
和尚点头道“今天的斑竹会议,刚刚跟我大致说了一下,我很同意十三的看法,但是大家还是要千万小心的好。毕竟打仗可是玩命的活儿。”
“恩,散会后我让白兔去通知客人了,不希望她一个人留在松江。”
方刚道“对啊,能在一起最好别分开。不放心的说。”
和尚迷惑道“四圣单缺白虎,不知这白虎将军会是谁呢?”
“白虎是战神、杀伐神,绝对是四圣中战斗力最高的,我也很奇怪,莫非会是马力,幽雅,阳台中的一个?”
方刚笑道“桀骜,你开玩笑吧?马力这么老实,幽雅看上去那么书生气,阳台更不提了,就一吊儿郎当,能当战神?哈哈哈哈…”
次日,众人来到渡口,雇得了三条大船。孙氏父子前来相送,当然,更多的还是挽留。我再仔细打量了孙策一番,只见他的确是年少老成,气宇轩昂,心中佩服一番后,便独自先行去船舱了。
众狼与建业百姓及孙氏父子寒暄告别过后,船缓缓离岸,送行街坊在岸边挥手致意,久久不愿散去。
大型帆船虽然笨重,却极其平稳,所以众人极少出现晕眩不适者,经过了拼杀和奔波的狼众在赏尽了湖光山色后,渐渐开始平静无聊起来,贪玩一些的拿来竹签做成扑克或麻将打发时间。
这一日,我正在甲板上喝酒赏湖。和尚至,见我略有醉意,便问道“桀骜,有心事?”
“呵呵,喝酒不代表有心事啊,这年头没烟抽,实在不爽,只好喝酒了。”
和尚笑道“只要有个烟斗加一点烟叶不就行了吗?”
我眼前一亮,喜道“忒好了,让财婆做烟斗,让苹果草莓研究一下烟叶的烤法。哈哈。”
“桀骜?”
“恩?”
“最近没怎么听你提到小兔呢..”
我与和尚对望一眼,转过头道“她该好好休息,当初狼窝酒家全是她一人打理,我们几个大男人倒成了吃闲饭的了。”
“你小子对待女生向来都是嬉皮笑脸的,为何对她就不一样呢?”
我笑道“和尚,我们来到这里,历经不少凶险。现在向巨鹿出发,也是凭着感觉和猜测,若是日后战斗,我有什么不测,你要照顾好她。”
和尚楞道“桀骜,你什么意思?”
我邪邪一笑,道“就你这点道行,始终还是瞒不过我的,你的眼睛会说话,而我在这方面,又特别敏锐。”
和尚脸一红,含糊道“靠,你小子,你小子…”
“呵呵呵,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和尚皱眉道“你小子疯了啊?干吗说这不吉利的话啊?谁都不能有事,都要平平安安的回到现实中去。”
我叹了口气,惋惜道“和尚,你要是会喝酒就好了,所谓对酒当歌,人身几何。偏偏有你做伴,我却仍然只能喝闷酒。”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what?傻了啊?咱俩还分什么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
“靠,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我笑道“和你同时。”
和尚一呆“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饮了一口酒,微笑道“还记得我们三个第一次聚会么?”
“恩,去年冬季。”
“那天地上积了一层冰霜,她险些摔倒。你,我二人同时去扶,之后就都没松手。”
和尚一征,笑得有些尴尬,随后黯然道“怪我愚钝,若不是今天你的这一番话,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喜欢她。”
“有时候我倒也宁愿迟钝一点,太容易看穿一些事,反倒是一种伤害。”
“所以用酒来麻痹自己么?”
我闭上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说话。
“船家,船家?”
“大爷,什么事啊?”
“来坛米酒。”
湖上船支缓慢行进,依稀见两人倒于甲板之上呼呼大睡,微风袭来,带动两人发丝,一个是黑色长发,一个是凌乱红发。
这一日,众人正在船舱闲聊,只见船家惊慌失措,跌跌撞撞跑到近前道“众位爷,小的不敢再伺候了,前方就是颖水和淮河的交界点了,大爷们再找船家吧,听说豫州暴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众位爷就饶了小的吧。”
众人互望,均是一脸严肃,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花树微一皱眉,道“我们在何处下船?”
那船家一听说众人肯走,立即喜上眉梢,道“众位爷在安风津下船可好?”
Sonny笑道“就依了船家便是。”
船只缓缓进岸,众人在经过了数日的船上生活后,一来到陆地上,顿觉神清气爽。
但眼前光景却又让人大是失望,处处狼籍一片,败墙毁屋,一个小镇早已面目全非。袅无人烟了。
方刚苦笑道“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让这几百号人怎么吃喝拉撒睡啊?”
闻言,众人愁眉不展,惟独和尚大是激动。左顾右盼,上窜下跳的。
我稍一转念,便呵呵笑道“这不?到了和尚地头了,大伙跟着他混吧。”
方刚奇道“他的地头?”
和尚笑道“我们现在身处河南地界呢。”
石头皱眉道“没有马,可让大伙怎么走啊?”
“抢啊!”
和尚闻言笑道“桀骜说的对啊,这不是起义打仗么?乱党手里抢马呗。”
方刚大笑道“好你个桀骜,人家见了打仗躲还来不及呢,你倒好,自动送上门,居然还要抢人家马,I服了U。哈哈哈哈…”
Sonny正色道“农民起义大多都是被逼无奈的穷苦大众,正所谓官逼民反就是这个道理,大家都要看清起义者真正面目和作风后再下手,休要无辜伤了好人性命。”
众人点头应允,和尚提议先至颖上,汝阴一带打探。路上也好再打听可有船家。决定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而去。
眼见天色渐晚,众人随处找了破旧废弃人家住下,眼见方圆数里内几乎是毫无人烟,实是凄凉。
睡至半夜,迷糊间隐约闻得兵戎之声,立即起身,心中一乐,推醒一旁酣睡方刚,和尚。
两人半梦半醒,揉着眼问道“桀骜,干吗呢?半夜三更的还不太平?”
我邪邪一笑,轻声道“吃的来了,马来了。”
一听见“吃”字,方刚一对眼睛立马瞪得滚圆,清醒了过来,这时他才听得不远处确有打斗之声。
我朝二人使了个眼色,为不打扰众人休息。我等三人蹑手蹑脚出门而去。
行不多时,见前方官民相斗,死伤各半。场面实在血腥。
再看农民头上人人裹有黄巾,身上装备皆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具。我等三人同时一惊,便躲在不远处观望。
械斗实是惨烈,双方均是拼命相博。短兵相接,断手断脚实是正常不过。可能是由于流血过多的缘故,四下腥味难当。一旁和尚呕吐起来。
近处乱党似乎甚是警觉,闻得呕吐之声,以为身后有军阀埋伏,立即快速行来五人打探。
不等我转念,一旁方刚一跃而起,手中长剑出鞘,挺于当年。
那些个乱党也不说话,举刀便朝方刚砍去。
和尚心惊,去摸怀中木鱼,准备帮忙。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不需多虑。和尚神色迷惑不解,刚一回神,便闻得惨呼。放眼望去。那五名乱党已然倒地了。
闻得呼号,乱党爪牙见此处已有五名同伴死伤,却又如何知道我们只有三人,只是大喊道“有援兵!快撤!”
顿时,乱党散去。官兵也不追赶。为首官吏策马前来一探究竟,眼见我等三人,也是一楞。随即便道“在下眼拙,不知列位于何方坐镇?”
和尚得意道“我们乃是狼……”
心念一转,恐怕要坏事,我立即抢道“建业孙坚旗下。”
那官吏闻得孙坚,立即恭敬起来“哎呀呀,原来是孙大人派来的支援队伍,甚好,甚好啊!快快随我回府休息吧。”
我微笑道“好说好说,先行谢过兄台,我等大部队正在后方,待我去通知众家兄弟一同前往。”
那官吏闻得还有大部队,立即心花怒放,直道“好,好。”
来到当地吏所之时,天色已然大亮。那官吏立即吩咐酒肉款待。一顿大吃大喝后,只见内院行来两人。一大一少。
大的正是方才那一吏,小的眉清目秀,一股浓厚的书生气。虽然年少,气质却是相当的出众。
只见那少年向我行来,面色严肃道“我且问你,我家伯符兄长可还安好?”
我立即陪笑道“我家少主安康得很呢,眼下正在生长发育阶段,顿顿要吃两碗饭呢。”
闻言,那少年却面无表情,厉声道“来呀!全体拿下!”
众人大惊,只见四周兵勇个个亮了家伙便要来拿人。
狼众正待慌乱间,花树立即哈哈大笑道“我家少主近来武艺大有长进,此次石子冈大破乱匪横扫千军,闻得公瑾少主此处乱党造反,特命吾等前来支援。”
此时,那少年方自面带微笑,道“果然是孙家军!如此,众人暂且养精蓄锐,他日随我出发平定豫州!”
众狼一同陪笑称是的同时,却又暗暗佩服眼前的少年,小小年纪,警觉性便如此之高,听花树说到公瑾,莫不是那美周郎。
散席后众人仍然惊魂未定,回想方才小周郎试探,实是惊险。若非花树猜出这少年便是那文武全才的周瑜,指不定众狼便会与此地官吏动起手来。若惊动一方军阀,狼窝众也将会被灌上个乱党的罪名了。
十三叹道“没想到远在三国时期,如此的十岁少年便已可独当一面,我等不及也。”
Sonny道“而且,此时的练家子各个身手矫健,远比普通百姓强壮高大的多。日后征战,大家都要小心了,切不可轻敌。”
我惭愧道“原本还以为此时人人身材均是矮小,经过前后战役,再看那江东各将体型,原来秦皇兵马俑内兵士身高绝无夸张之处了。”
和尚道“兵马俑内将士平均身高180cm以上,我原本也以为是夸大。现在看来,练武之人均是强壮高大得很,若不是我们有宝器在身,早已吃了大亏了。”
方刚不屑道“怎么都长起他人威风来了?老大,他日出战,瞧俺的厉害。”
老狼笑道“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出征时,你可以去向周郎请战做先锋。”
方刚喜道“大伙就瞧好吧。斩龙剑可不是用来劈柴的。”
Sonny皱眉道“交战时要问清对方名讳,以免发生意外,名不见经传者,方可杀。还有,绝对不可以太过依赖自己武器,那甚至会让你送了性命。切记!”
见Sonny神色严肃,花树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却不说话。
这一日,众人刚用完早点,只见营房内人人披甲配剑备马,心念转处,知道大战在即。果不其然,一名小吏前来通报道“少主有令,顶城乱党占地为王。孙家军备战!”
小吏离去,众人各自准备,积木愤愤道“我等堂堂狼窝众,为何要听命于一个十岁小儿?荒唐!荒唐!”
老狼皱眉道“眼下起义四起,我们惟有按照历史暂助军方予以平定,如若不然,我们将寸步难行。”
十三点头道“不会太久的,一旦平定了此处后,我们就借故上路便是。”
和尚问道“前几日我与桀骜,方刚见此地乱党皆有黄巾裹头,但仍不能确定那就是黄巾军。”
笑苍天点头道“虽然黄巾之乱规模甚大,但却从没听说是由河南而起。此战亦是打探情况的好机会。”
众人准备完毕,周瑜一声号令“全体出发!”
急行军几个时辰后,探子来报,“前方三十里,见敌军营帐。”
周郎闻言,称了一声“好!”随即续道“原地安营扎寨,架起防御工事,埋锅造饭,各部大小将领帐前听令!”
桥设好营帐后,狼窝各大斑竹以上级纷至周瑜主营。
见周郎已划下地形略图,正自部署。见狼众来到,起声道“兵分两路,骑兵队正面突击直取敌军主营,记住,以打探敌军人数为目的,不可恋战。我自分派一队人马不动声色沿河而去,夜半偷袭,但见敌营火起,便全体进攻!一举拿下!”
众狼闻言,均是大感惊异,很难想象这等作战方案是出自一个十岁小儿之口。此时见周瑜凌厉眼光扫来,立即应和,点头称是。
周瑜喝道“李兴何在?”
“在!”话音落下,闪出一人,虎背熊腰,甚是魁伟。恭敬抱拳听令。
“命你为骑兵队先锋,待我号令,便可出发!”
“得令!”
“少主!末将请战!愿携本部将士听从李兴调遣。”
众人望去,说话的正是方刚。
周瑜未用思考时间,立即道“准!”
闻言,我心中一动,暗暗佩服道“这小周郎思路果然是极其清晰,当机立断,实是机敏过人啊。”
周瑜缓缓行来,走到老狼近前,微微笑道“沿河劫营兵士,由汝安排。不得有误!解散。”
听得周郎此言,众人再惊,均是暗暗称奇,没想到那周公瑾识人之道已是如此老练,一眼便看出了众狼之首为何人。
回到营帐,老狼喝道“朱雀、玄武二位将军听令!”
积木,和尚上前,均是一脸严肃。
“各率本营将士延河出发,记住,步调要与方刚协调一致,正面突击的目的是要令敌军分心,无暇顾及四周环境。一旦敌营火起,便是全面进攻的信号。预祝二位凯旋而归!”
分配完毕,各自准备,眼见此次是真正的两军交战,众人心情即是兴奋又是紧张。难于言表。
方刚整装完毕,只见他身批铠甲,头戴铁盔,威风凛凛。点拨完青龙营将士后,正待出发,Sonny再次叮嘱千万小心谨慎,方刚点头称是,朝众人会心一笑后,便与和尚积木一同行出帐外。
方刚来到兵营前,却见李兴队伍早已整装待发,见到方刚却是“哼!”了一声,似乎在责怪狼窝众迟迟才到。方刚也不顶撞,恭敬道“李将军,我们何时出发?”
李兴没好声气的道“我等早已等候多时,汝却又何急来?一旁候命便是。”
方刚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李兴是怕外人兵将夺了他的战功,却倒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便不再多话。
传令官军令到,两队人马便行了开去。
方刚一队策马直探敌营。和尚,积木带队沿河步行。为掩人耳目,并未大张旗鼓,一路上行得甚是谨慎。
骑兵队狂奔数里,探子来报,“前方十里处,敌军已布阵。”
李兴道“好!”言罢挥手向前,喝道“儿郎们,随我冲啊!”
兵士应声呼喝,一时士气大震。众人快马加鞭,一路狂奔,声势浩大,气势恢弘。
行得片刻,见前方黑压压一大片人马,个个头裹黄巾已然严阵以待,约莫看来不下五千人。
众狼心惊,己方不过几百来号人而已,这便如何应付才好?
只见方刚长剑出鞘,独自策马上前叫阵,什么“乌龟王八蛋,孬种” 之类尽数骂出。看得一旁李兴目瞪口呆。
只见敌军中行来一将,看年龄约莫三十左右,体形健壮,目露凶光,手持一柄长刀,上前喝道“我乃长社张鹰,何方小卒?报上名来!”
方刚打个响哈欠,随即正色拍马,单手高举巨型长剑,便冲了过去。
敌将稍楞,双腿一拍,纵马举刀朝方刚砍去。
方刚侧剑格挡,随即口中大喝,力由气出,硬是将来人长刀抵了开去,那张鹰手中顿觉一股怪力袭来,致使自己身形偏移,险些摔马,手中长刀也是几乎脱手,立即拉起缰绳,欲做调整。刚一抬头只见天旋地转,身上脱力,便无知觉了。
狼窝众一阵欢呼,李兴见方刚一回合内便斩下敌将头颅,猛如狮虎。早已被这气势震住,呆楞当下了。
方刚甩去剑上鲜血,将长剑架于肩上,喝道“鼠辈!鼠辈!还有何人能战?”
此时敌阵中又行来一将,只见满脸刀疤,样貌惊人,手持单钩枪,阵前骂道“鸟人休要张狂,武平何焞来也!”
方刚笑道“河豚?好,我且看你有多毒?”
那何焞受辱气急,单钩枪直刺而来,方刚侧头避过,焞立即双手回收,枪上单钩便如镰刀一般向方刚后颈割来。 只见方刚右臂一沉,肩上长剑向后倾斜,正挡住单钩偷袭。又顺势双手齐握剑柄向下运劲甩去。
只听“叮”的一响,枪上单钩立时被削去,这一下使何焞吃惊不小,只是觉得虎口疼痛酸麻。知是不敌,立即掉转马头便狂奔而去。
方刚见对方要溜,呼喝中单臂一震,长剑应声飞出,正中何焞胸口,并贯穿其身。何焞莫名觉得身体一阵剧痛,低头去看,一柄巨型长剑已然刺穿自己身体,立时吓得屎尿齐流,泪流满面。
方刚策马而去,见何焞傻楞在原地不知所措,便单手搭于其肩,耳语道“打不过就跑,我看你改姓黄,叫鼠狼好了。”此话一出,听得那何焞眼球突暴,气得浑身颤抖。
言罢,方刚猛力抽回长剑,那何焞口血狂喷,摔马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方刚甩去剑上鲜血,复架于其肩。见自己兵刃如此锋利,心中一乐,嘻嘻哈哈看着面前众敌兵喝道“who is the next one?”
对面敌兵面面相歔,没听懂方刚言语,只以为又是什么骂人的话,心里虽气,却没人敢再战了。
狼众又是一阵欢呼,方刚见敌兵士气大减,时机已到, 长剑前挥,喝道“杀!”言毕已然单骑冲去。
众狼驱马,杀声震天,前赴后继一并冲出。敌兵一时间全没了方寸,不知是退是战才好。再看那方刚如杀神一般冲来,个个吓得胆战心惊。
不料李兴恼羞成怒下,喝道“本部将士阵前待命!不可擅动!”
众狼杀至敌阵,左突右打,立时杀倒了一大片前阵敌兵。方刚一阵砍杀后,却见冲锋的均是狼众,眼下却又皆已被围,心中大惊,回头去看李兴,大部队居然丝毫未动,一时胸闷气急,大喝道“青龙营,速速撤退!”
敌众我寡,眼见狼众相继倒下,方刚心如刀绞,冲天怒嚎“啊!!!!!!!!!!!!!!!!!!!”
这一嚎震澈云霄,敌兵大惊,只见方刚双眼血红,所乘黄马早已被四溅的鲜血染成红色,一人一马形如鬼魅一般,只是狂劈猛打,谁还有胆敢去拦他?
这边厢,和尚疑道“我好象听到刚刚的声音了。”
积木笑道“听错了吧,他们离我们远着呢,怎么?想他了?”
和尚皱眉不语,心道“刚刚,千万要平安归来才是啊。”
积木正色道“和尚,你与我一火一水,这可如何配合才好?”
和尚道“老狼吩咐用火攻,你难道想用水攻?”
积木笑道“我部均是水系,若劫营成功,却让我等如何进攻?”
和尚皱眉道“是啊,五行相生相克,就要看如何运用了。”
冷月道“恩,我手上寒冰剑该与Blood炽火剑相克才是,如何能想到相生呢?”
和尚道“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只要配合好,便能成为威力强大的五行八卦阵,若运用不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定是一败涂地,自乱阵脚了。当初花树将各部划分,为的就是在不知道如何配合的情况下,至少不能让大家相克。”
喵喵叼着棒棒糖,含糊道“人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属性咧。”
积木眯眼道“暗黑属性。”
和尚疑惑道“难道老狼这次让朱雀、玄武营一起行动,是想让我们先各自磨合一下?”
周瑜本部大营
“报!李将军回来了。”
众狼齐问“方刚何在?”
“小的不知。”
周瑜微一皱眉,见李兴大摇大摆来到帐前,便问道“敌情如何?”
李兴答道“敌军五千,多为步兵,不足为惧。”
花树问道“方刚何在?”
李兴神色黯然道“那方刚,不听号令,贸然行进,已然战死沙场了。”
“什么?!!!”闻言,众狼双目圆睁,纷纷落泪,我一屁股坐于地上,只是泪眼朦胧,脑中嗡嗡做响,已然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了。
花树严厉道“李将军,你可是亲眼所见方刚战死。”
李兴稍一迟疑,道“方刚率百余骑贸然挺进,早被那五千敌兵包围,斩成肉酱了。
闻言,周瑜笑道“如此,不知李兴损了多少兵卒啊?”
李兴面色兴奋道“末将未损一兵一卒。”
周瑜笑容顿收,厉声道“好一个李兴,居然是此等贪生怕死,贪图功绩之辈,留汝何用?左右,拖出去斩了!”
李兴面色大变,跪地求饶道“少主饶命啊!李兴只是依从少主之命打探敌军,不敢恋战啊!”
周瑜大怒,厉声道“方刚被围之时,你在做甚?!”
李兴颤声道“我率本部全力去救了啊,只是……”
“混帐!还敢骗我?!” 周瑜打断道“方才你说未损一兵一卒,岂不矛盾?!”
李兴闻言傻眼,呆楞当下。
周瑜怒道“吾再问汝一遍,可曾亲眼见方刚战死?”
李兴低头道“不曾看见。”
周瑜皱眉闭眼,像是不愿再见到此人一般,厉声道“拖出去!”
那李兴大哭小叫,便被一旁刀斧手架了出去。
迷糊间被推醒,只见众狼站于床前,我立即起身问道“可有方刚下落?”
众人皆是叹息摇头。
此时周瑜来探,见了我却不说话,一旁副将厉声道“大战在即,汝于帐前喝得酩酊大醉,成何体统?”
我斜眼看那副官,不屑道“小喽啰滚一边去,桀骜大爷要喝便喝,却又怎的?”
那副官闻言顿觉失了面子,伸手便去摸腰间配剑。
周瑜见状,厉声道“退下!”
那副官立即退在一边,低头不语。
周瑜坐于床前笑道“桀骜,率军即刻起程,可有信心获胜?”
我凑头过去,直盯周瑜双眼道“汝手下鼠辈焉能打仗?”
小周郎并不避开我轻蔑眼神,与我对望道“传令下去,今日一战不奉孙家军号令者,斩!”那副官称是,便出了帐。
闻此言,我与周瑜相视一笑,紧盯着他道“传我号令,全体集合,帐前听令。”
周瑜微笑起身,便行出帐外。
花树笑道“桀骜,你知道周瑜打的是什么算盘么?”
我呵呵一笑“哀兵必胜。”
来到军营前,见众人整装完毕,我侧身上马,喝道“点报各部士兵人数。”
片刻,左右来报,马、步、弓各五百,共计一千五百人。
“好!少主及其亲卫留下,孙家军老狼,Sonny,十三及军医留下,步兵、弓兵留下。其余将士随我出发!”
Sonny来到马前“桀骜……”
我嘿嘿一笑“哥哎,咋的了?”
Sonny黯然道“还是那句话,小心。”
我凑过身去,轻声道“我乃狼窝都督,吃败仗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Sonny关切道“遇事多问花树。”我点头应允,与老狼,十三相视一笑,便掉转马头而去。
行至深夜,探子来报“敌营前方十五里。”
“好!全体原地待命。”
花树行来,道“已至深夜,不知和尚积木情况如何?”
笑苍天道“再过二小时,天就要亮了,如果偷袭失败怎么办?”
我笑道“若二小时后还不见动静,全军突击!”
众人不语,我随即道“来人,上酒。”
一名兵勇立即递了坛酒过来,花树见状,知我心情不佳,也不作声。
我接过酒坛,便大口喝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后,探子来报“将军,敌营火起。”
我眼前一亮,喝道“好!全体上马!”
众人得令,策马狂奔而去。
来到近处,见前方敌营乱作一团,四处可闻惨呼之声,心想和尚积木等二百狼众已然开始进攻,心中激昂,提起麒麟牙,喝道“随我冲!”
一时间杀声震天,群狼个个怒极,大吼道“为青龙营报仇!杀呀!!!”
众人各自为战,铁骑过处,必闻敌兵惨呼。我战于当前,左刺右砍,杀得极其顺畅,忽见几骑向外逃了开去,心想必是敌兵首领,便拍马追去。
追至近前,二将回马来战,双抢齐至,我忙用麒麟牙格档,当即将二人枪头削去。
那二将心惊,抽出腰间配刀再战,由于麒麟牙乃是短兵,在马上实是无甚用武之地,我亦无心伤马,一时间却制不住眼前二人,但见前方几骑越去越远,心中大是着急。
正待此时,斜刺里杀出一将,只见其手起刀落,已然将一将连人带马一起斩杀。见此等战法,不是方刚却又是谁?当下心中狂喜。再看前方几骑已然被青龙七星截获。当下倒提麒麟牙,割断了另一将咽喉。
只见方刚满身血污,定是今日突围之时所伤,大喜过后又是心中一酸,湿了眼眶。方刚见了,也是哽咽道“桀骜,你丫的别老是哭鼻子抹眼泪的成不?”
我勉强一笑,道“奶奶的,刚才喝了酒,我是打嗝,酒气上冲醺出来的。谁抹眼泪了?”
方刚笑道“走,回去杀个够!”
我乐道“hey buddy,let's go!”
回到敌营,见已成定局,还在抵抗的敌人已经越来越少,大多已经投了降或断了气。
此时地上血污一片,隐约闻得有人呕吐,我与方刚相视而笑,同时说道“猪尚又吐了。”
周瑜军本营
“来呀,将敌军头领押上来!”
片刻,见两名刀斧手架来一人,见其已被五花大绑,行走艰难,心中猜测多半是先受了一顿棍棒。
众狼见此人体态高大强壮,手脚甚是粗大。虽然已是满身伤痕,来到帐前却是傲然挺立,毫无惧色。
周瑜冷笑道“帐前何人?报上名来。”
那人“哼”了一声,道“南阳乐鹫。”
闻得名讳,我稍楞抬头,再仔细打量此人,心中一乐,盘算道“我倒看看小周郎是如何知人善用的。”
周瑜问道“汝为何造反?”
乐鹫看了周瑜一眼,哈哈大笑道“凭汝一黄毛小儿,竟败退我五千大军!也罢,如今要杀便杀,休得多言!”
周瑜不怒反笑,行至乐鹫近前,道“若吾等今日放汝回去?汝可敢再反?”
乐鹫稍楞,再次打量周瑜,道“反!至死方休!”
周瑜点头笑道“来人,松绑。”
左右松开乐鹫绑缚,那乐鹫施展了下身骨,不明所以,楞于当下。
周瑜回坐,道“乐鹫,吾只问汝一个问题,为何要反?”
乐鹫怒道“天子暗弱,十常侍当道,处处欺压百姓,予以重税。民不聊生,饿死者不计其数,吾等堂堂男儿,安能坐以待毙?”
话音落下,周瑜眼露精光,喝了一声“好!”
“在当世为官不如自成一方诸侯,我预参见扬州,共谋此计。待得万众一心,何愁大事不成?”
闻此言,乐鹫听得目瞪口呆,只是看着周瑜,却说不出话。
周瑜续道“吾一千五百家将之中,有一千之多均是自组义勇兵,由此可见,制理之道在于安民也。”
那乐鹫听得出神,先前的傲气已然烟消云散了。
周瑜见时机已到,叹道“今日汝便走吧。”
那乐鹫闻言,哪里还肯走,当即抱拳拜倒“今日终遇名主,某愿誓死追随!”
只是短短几句,周瑜便得此一将,并且轻而易举将那二千俘虏顺理成章的居为己有。众狼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大是赞叹周瑜才能。
花树微笑道“恭喜乐鹫将军,在下敢问将军可曾听说过‘太平清领道’?”
乐鹫摇头道“不曾听说。”
闻此言,众人心中奇道“难道不是黄巾军...”
周瑜笑道“众将回营调养身息,帐前左右退下,孙家军且留。”
待众人散去,周瑜来到众狼身边,深深一揖,恭敬道“众家狼窝英雄劳苦功高,公瑾这厢行礼了。”
众狼稍楞,十三笑道“少主何时知晓我等身份的?”
周瑜道“惭愧,当日众位来此之后,我便已草书一封快马送至建业。而后得知众位正是助伯符兄长破敌的狼窝英豪。”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叹服周郎小小年纪城府颇深,一直不露声色至今。花树笑道“如此也好,他日吾等若去,公瑾切勿挽留才是啊。”
周瑜又是一揖,道“众位离去之时,吾必定全力提供方便。”
即如此,我也不再多话,径自前去探望方刚伤势。
进至帐内,见方刚正自酣睡,梦佳坐于一旁为其涂抹草药,眼光扫处,只见刚刚全身伤痕累累。心中难受,朝梦佳点头示意便出帐去了。来到帐外时正遇上和尚。
“桀骜,刚刚他…?”
“恩,睡着了,别去吵他。陪我走走吧?”
“哦,好。”
两人一路谈话,不知不觉中已行至后营营房,见几个兵勇正在刷马。
“喂,小子,给我弄坛酒去。”
那几个兵士见到和尚与我,点头称是便去。片刻归,提来了二坛子酒。
我接过酒坛便大口喝了起来,和尚一旁为难道“桀骜,这次我不喝了啊,上次喝米酒难受了二天呢。”
我呵呵笑道“罢了罢了,没指望你陪我喝。”
酒过,似觉晕眩,随手牵来军马狂奔而出。和尚见状担心,也是牵了一骑,跟随之后。
狂奔一阵后,但觉心情似乎顺畅了一些,便放慢了脚步等待和尚。一等再等,却不见和尚踪影,心中奇怪,便一路寻回,直至回营打听,众狼皆语不曾见和尚归来。心中一急,立时酒醒,便又拍马寻去。
方刚一觉醒来,但觉腹中饥饿,便命左右准备酒食。我见青龙营前后忙碌,打听之下闻方刚醒转,心中稍宽,便行去探望。
进帐便看到方刚正坐于床上大块啃肉,呵呵一笑,知道他吃饭时不喜打扰,便静坐在一边。
方刚食毕,问道“桀骜,你怎么不说话啊?有心事么?”
我轻轻叹道“刚刚,你睡了二天,和尚也失踪二天了。”
方刚楞道“失踪?开玩笑吧,这里可是河南,难道他还能迷路不成?”
我黯然道“那天我跟他骑马散心,一回神就不见他了。”
“那怎么不去找啊?”
我愁眉道“该找的地方都找了,遍寻不着。”
方刚大急,道“桀骜,我陪你再去找。”
我摇头道“刚刚,你才回复元气,还是多休息的好。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方刚叹道“你跟和尚关系狼窝皆知,他要丢了,最急的也非你莫属了,早日把他找回来啊。”
我点头应允,便出帐去了。
连续几日,心情极度不畅,一边悔恨自己遇事便要借酒浇愁,一边又心挂和尚安危。接连几日搜索未果后,身体终于抵挡不住,这一日搜索回营,只觉浑身乏力,便在帐中睡着了。
迷糊间被推醒,依稀闻得方刚一脸兴奋道“和尚回来了。”我立时眼前一亮,光着膀子便出帐张望。果见和尚满脸疲惫被众人围住嘘寒问暖。心中激动,一把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喵喵一旁讪笑道“哈哈,和尚姐姐迷路了,迷路了。”
此时老狼等人行来,见和尚回来,便各自询问这几天究竟发生何事?
和尚见人多嘴杂,不便说话,即道“有要事禀告,主营一叙。”
老狼,军师,众将军入座,和尚道“当日我与桀骜城西散心,却怪我骑术不精,与桀骜拉开了老长一段距离,不想路遇一群野狗,马儿受惊,只是胡乱狂奔,这群畜生又是穷追不舍,也不知跑了多远多久,始终甩之不去。”
方刚一惊,道“啊!那后来呢?”
和尚微笑道“幸得一人相救,我才化险为夷。”
闻言,十三呵呵一笑,道“和尚难道要我们猜那神秘人是谁么?”
和尚得意,“恩……”
“恩个屁,谁猜得到啊?你就从实招来吧。”
和尚斜了我一眼,缓缓道“此君擅长骑射,乃是三国虎将黄汉升。”
众人眼中放光,齐呼“黄忠?”
和尚点头笑道“恩,四十岁的黄忠,强得夸张,见我被野狗追逐,便策马来助,只见连射了五,六箭,那帮畜生就全挂了。”
方刚听得眉飞色舞,直嚷着要和尚带大家去见黄忠。
只见花树也是兴致盎然道“想那黄忠六旬战平关羽,七旬定军山斩夏侯渊,眼下之壮年汉升,当是天下无敌了。”
老狼笑道“和尚,既然是被黄忠救了,那你怎么才回来啊?害大家担心得要死。”
和尚委屈道“如此的虎将,怎能轻易错过,况且我跟他是老乡,一会的功夫就熟识了,所以这些天由他指导我马战和骑射。”
我激动道“哎呀呀,狼窝现在就是马战吃亏,能得到他的指点,实在太好了。”
花树道“既然此处已然平定,不若我们这就上路吧。却不知黄忠现在何处?”
和尚道“我已跟他约好,他日将去拜会。此时他正在许昌城。”
十三奇道“许昌?曹操的地界?”
Sonny道“我想黄忠现在还是在野武人吧,他是南阳人,后投于刘表帐下,所以现在正是寻找名主的阶段。”
和尚点头道“的确没错,但是我担心,一旦黄巾之乱暴发,各方军阀招募义勇军。他就要回荆州了。”
众人点头,老狼道“不如我们就此上路吧,去往许昌正与我们的大方向吻合,况且许昌以北就是官渡,也方便水路出发至渤海。
Sonny,花树点头同意,老狼便去和周瑜交涉了。
次日,众人准备完毕。周瑜前来送行。此时方见他纯真一面。
小周郎哭道“各位英雄,公瑾真是想与大家一同共创大业,不想离别之日却是来得如此突然。”
花树笑道“公瑾之后有何打算?
周瑜道“我便出发拜会伯符兄长,将自组势力的想法告之于他,并广结天下义士,共谋大业。只是,为何各位兄长不愿助我呢?”
Sonny笑道“我等一路行来,路遇不少良才,均是定国安邦之士。如此,若将来有幸遇及,只要提及狼窝,他们便会来助。”
闻言,周瑜破涕为笑,点头称是。其状甚是可爱,毕竟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吧。
众人上路,我与和尚齐驱,见他骑马姿势自然了许多,骑术大有长进。心中过意不去,黯然道“怪我太过于任性妄为,害你受苦了。”
和尚笑道“如若不然,我怎么能遇到黄忠呢?有些事,冥冥中已有安排了。”
我叹道“以后行动再也不分开了,这次农民起义,青龙营一百骑所剩无几,其余各营也有不小损失。皆因兵力分散而起,之后再有战斗,无论怎样也要一起行动。要打一起打,要死就死在一块。”
和尚摇头道“有时候分散兵力进攻是为了减少大部队的损失,古之兵法也没听说二国出动所有兵力大火拼的。这样,至少在作战方案失败的时候不至于全军覆没,以便东山再起。所以,切不可意气用事。桀骜,要多注意啊。”
我笑道“这不是说说而已么?嘿嘿。”
“对了,那官渡不就是你老家了么?”
“恩,是啊。很期待看看三国时的开封是什么样子呢。”
第六章
寻英杰,许昌奇遇
人难测,朱雀觉醒
这一路走得甚为流畅,虽然之前爆发过小规模起义,但战争过后,人人重建家园,安居乐业。也许就是因为之前的战斗,各处百姓变得团结、热情起来。人,可能在烽火的洗礼后会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能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便即如此猜想吧。
过了许田,眼见许昌场近在眼前,众人提起一口气,心想着不久就要与那五虎之一的黄忠相见,自是兴奋异常。
众人来到城前,护城守卫见我们人多势重,却是上前仔细检查,并打听来历。
花树笑道“大人,我等乃是狼窝众。与建业孙家,汝阴周公瑾均是至交,还请放行。”
闻言,那守卫立即陪笑“原来是众位英雄啊,失礼失礼,快快请进。我家大人想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在等各位呢。”
一听到有吃食,方刚立即嘻嘻哈哈冲入城去,众人也是欣慰一笑便进了城。
路上,花树耳语道“却不知这许昌地方由谁管辖?”
Sonny轻声道“这时代官吏、军阀混杂,应该不会是曹操,按时间推算,那阿瞒现年二十九岁,是谯郡人,也就是现在的安徽毫州,凭他的气度是不屑做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吏的。况且现今那曹操应该在徐州发展势力,因为这豫州有个厉害角色。凭现在的曹操是没有能力与他一战的。”
花树若有觉悟,疑惑道“难道这许昌管事会是那…”
正说话间,众人已来到当地府衙,只见府前站有一人,满脸忠厚,长须飘飘,抱拳恭敬道“各位英雄大驾光临,本初甚感欣喜啊。内堂已设酒宴,快快请进。”
Sonny,花树同时一笑,果不其然,这家伙果然就是那袁绍,袁本初。
那方刚哪还顾得了其他,哈哈一笑,便即冲了进去。
老狼见状立即抱拳还礼,道“我家方刚兄弟平时就是贪酒贪肉,大人莫要见怪啊。”
那人陪笑道“无妨无妨,众位请!”
席间。
袁绍道“前几日得闻汝阴吏平定起义告捷,得众位英雄所助,甚是感激啊,本初敬各位一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花树笑道“我等兄弟早前便听闻袁大人乃是当世忠臣,上保国下安民,佩服,佩服啊。”
闻花树此言,我才意识到,原来眼前此人就是那袁绍了。
袁绍闻得花树知他姓氏,便是以为各处的确对他口碑甚好,声名远播。当下满脸笑容,道“岂敢岂敢,与众位相比,本初是大大的自叹不如了。”
Sonny陪笑道“袁大人太过谦逊了,在下敢问那汝阴吏与大人……”
袁绍笑道“汝阴一带甚是穷困,当地却有不少官宦士族,其中以周姓之人为首,本官便授命其予以打理。”
十三笑道“原来如此啊,袁大人真是知人善用啊。佩服佩服。”
袁绍闻得夸奖,更是喜上眉梢,当即吩咐侍女为众人斟酒。倒是款待有加。
此席直延续了一个多时辰,眼见众狼均是酒足饭饱,袁绍道“吾近日得上好茶点,以作各位饭后之用。”
方刚笑道“嘿嘿,还有饭后甜点啊,甚好,甚好啊。”
和尚轻声道“我实在吃不下了,出去走走消化一下,顺便找找黄忠。”
众人点头,那袁绍见和尚要走,便说道“如此,请将糕点带于身上,款待不周,怠慢了。”
和尚抱拳一揖,见那糕点只是铜币大小,当下一口一个吃了,便先行告退了。
散席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睡得甚是香甜。
迷糊间被推醒,见了众人,心下大惊,只见群狼已经置身于牢房之中。身上均被绑缚。楞于当下,便问道“怎么回事?”
老狼叹道“看来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方刚骂道“他奶奶熊!这袁绍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众人斜眼看他,道“就你小子吃得最多,现在却又说这话,集体鄙视你。”
方刚不语,只是一旁傻笑。
“大胆狼窝众!欺我豫州无人乎?”
众人望去,说话的正是那袁绍,只见他此时已然一改忠厚面目,露出一脸杀气。
十三怒道“吾等未曾冒犯,汝何故如此?”
袁绍道“汝等在建业,汝阴作乱,人心尽得。吾网开一面,不去计较。为何此次又来劫吾大营?”
Sonny皱眉道“此话怎讲?”
袁绍铿锵道“如今天下局势混乱,各方军阀、诸侯割地为占,汝等狼窝众活跃于大江两岸,已然小有气候,前日居然派了老贼前来劫营,将吾等招募壮丁尽数放了。分明是想侵我豫州。实则欺人太甚!”
Sonny心中盘算“原来是大战过后,袁绍招募兵马,已备不测,他口中所说老贼,难道会是黄忠?”想到此处,便道“袁大人错怪,若吾等有心冒犯,此次怎会自己送上门来?”
那袁绍不假思索道“兵家之道原本就在于虚虚实实,吾怎知汝等可曾有后方支援?休再多言!一并问斩!”
言罢,袁绍便行出牢外。
老狼叹道“难道我狼窝众便就如此失败了么?”
闻此言,我大是不服,身上运劲,想要挣脱绳索,直至疲惫不堪,却仍然无济于事。
心念转处,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水水,迅儿呢?”
水水笑道“正在为我咬绳索呢。呵呵”
闻言,我甚感欣喜,众人也是欣喜有加,均称这小家伙很是聪明,一开始没有擅自抵抗,眼下才活跃起来。
“桀骜,转过身来。”
我闻言抬头,只见花树已站于身前,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怎么?你忘了我会缩骨功的么?”
众人均是喜上眉梢,齐称狼窝卧虎藏龙。
只见花树从腰间卸下一物,单手一震,手上便多了一柄细长刺剑。如此,众人绳索均被花树斩断。
Sonny笑道“树,此物何名?”
花树笑道“银封,平时是我的腰带。”
Sonny叹道 “原来白泽之物在你手上啊。”
花树略感吃惊,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Sonny啊。难道这就是你的特能?”
Sonny微微摇了摇头,花树心领神会,便不再多言。
方刚奇道“白泽之物?”
Sonny笑道“白泽,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通过去,晓未来。能说人言,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内含一千五百二十种之多。在神兽中地位极高。”
方刚听得目瞪口呆,直呼厉害。
我正色道“二位军师,眼下众人兵器皆已被缴,如何脱困?”
花树笑了笑,施展开缩骨之术,便出得牢去,向众人一笑,道“我去去便回。”
和尚于城内行得多时,四处打听可有黄忠其人,未果。心中焦急,忽然想起,欲打听情报,酒楼、客栈都是好去处。便在询问路人之后来到了许昌城内的“醉仙楼”。
原来那袁绍闻农民起义作乱,心中甚慌,强行招募兵士,将百姓家中壮丁硬是拉去充军。而前几日来此之人正遇此景,气氛之下,单骑杀入袁府救人,实是大快人心,脍炙人口。
听他人叙述,和尚心中断定此人便是黄忠,而他此时已然离开了许昌。心中又是一阵惋惜。就此回到了袁府。
不想岗哨兵士见了和尚便动起手来,此举却让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这位大人,我是狼窝众啊。是不是搞错了?”
那兵士冷笑道“杀的便是你狼窝众,前日一老贼杀我不少兄弟,还口口声声说要找狼窝众会合。怎会有错?”
和尚闻言一惊,心想打听情报不假,但微一转念,立即惊出一身冷汗,心想那袁绍是设了鸿门宴,忙问“我狼窝兄弟何在?”
那兵士哈哈大笑道“早被我家大人尽数斩了。现在就差你了。 ”
“什么?!!”和尚闻言狂怒,手中木鱼紧握至颤抖,牙关已然咬出血来。
此时内院兵士闻得府外动静,纷纷前来,刀剑出鞘,便向和尚招呼过去。
和尚一时怒火攻心,大喝一声“我跟你们拼了!”霎时间,手中木鱼红光大现,只见头梢上更是犹如花芯绽开一般,顿时形为一对翅膀摸样。原先的木鱼赫然已经成为一柄火红手杖。
和尚惊喜交加,心想“莫不是朱雀显圣?”不及多想,一杖挥出,正中一卒肩部,只见那士兵顿时周身火起,叫如杀猪。其余小卒见状顿时全体吓傻,口中直喊“妖怪!妖怪!”顿作鸟兽散。
闻得呼喊,那袁绍率人前来查看,见了和尚也是一楞,心道“吾命人于酒中,糕点中各放一半迷药,为何此人却不曾迷倒?!”慌乱间,道“吾等以理相待,汝却为何兵戎相见?”
和尚怒道“小人休要多言!今日我狼窝将军便与尔等同归于尽,管他什么狗屁历史,爱咋咋的。”
袁绍一惊之下不明和尚言语之意,忙命令左右将其拿下。
只是一个照面,众兵士身上火起,片刻便烧为黑碳,如此一来,谁还敢再上前一战,胆小的早已是屁滚尿流了。
只见和尚缓缓行至袁绍面前,火杖已然高高举起。
“呦喝,俺家小和尚最近脾气不小呀。”
闻言,和尚抬头,立即欣喜道“桀骜,你们没事啊?”
那袁绍见到众狼齐聚,当下目瞪口呆,抓破头皮也想不到狼众怎能脱困。
方刚笑道“呦,和尚,木鱼升级啦?嘎嘎,厉害厉害。你一边歇会,我来调教他。”言罢便抽出长剑向袁绍行去。
花树道“刚刚,休伤他性命!”
方刚不屑道“对付这等匹夫,犹如从三岁儿童手上拿棒棒糖般容易。我只调教,不杀他便是。”
袁绍隐约闻得众狼不伤他性命,当下惧怕之心消去。抽出腰间之剑,便与方刚对峙。
方刚一阵冷笑,猛然一剑砍去。
“叮”的一声,当下火花四溅,方刚只觉手中一轻,去看长剑,立时楞眼,斩龙剑居然已被削去半截。
一时之间,方刚方寸全无,呆楞当下。
Sonny赞道“思召剑果然名不虚传!”
见方刚身形呆滞,战意全无,花树立即亮出银封护其身侧道“狼窝众离开许昌,挡我者死。”
袁绍也不阻拦,只是看着狼众离去。事实上,还会有谁敢上前阻拦呢?
如此,众人出城,向官渡出发,一路上,方刚一言不发。情绪极为低落。
花树问道“Sonny,先前听你说思召剑,却有什么典故?”
Sonny道“古今注袁绍在黎阳梦神人授一宝剑,醒来之时果见此剑,剑上所铭曰“思召”,解思召即为绍字。”
众狼见方刚心情不佳,一路上逗他哄他均是无效。
花树道“Sonny,自从你第一次看了方刚的剑后,神情就不太对头。眼下也该公布答案了吧。”
Sonny面色为难,见方刚也正看着自己。便叹道“其实,方刚那把剑并不是青龙角所铸。”
众人齐楞,均呼“怎么回事?难道客人看错了?”
Sonny续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不少灵物亦有通性,想那西游记中,石猴,六耳猕猴是如此。方刚的剑亦是如此。”
众人再楞,均是不明所以。
花树笑道“我知道了,原来方刚的剑确是龙角所铸,但却不是四圣中的青龙,难怪客人会看错。”
Sonny点头道“应该说,那并不是龙。”
花树皱眉道“哦?此话怎讲?”
Sonny道“远古时,头有角的为公龙,双角的称为龙,单角的称蛟,无角的为螭。而方刚的剑,事实上是用蛟角而铸。”
花树佩服道“原来如此啊。这么说,青龙、白虎之物照现在看来仍然是迷了。”
方刚叹道“我根本不是什么青龙将军,所以断送了青龙营兄弟们的性命。全是我的错。”
Sonny皱眉道“这完全不能怪罪你啊,行军打仗,战死沙场是难免的事,切莫哀叹造物弄人啊。”
不知觉中,众人已来至官渡渡口,雇得船只后,我问道“和尚,不去你老家看看了吗?”
和尚笑道“不去了,没什么心情。早日和天津、北京狼众会合,一同回到现实中去,才是我目前最想做的。”
我微笑点头,这便与大家一同上船去了。
船只顺游而下,极为畅快。看着两岸风景,一时间,似乎能让人忘却心中的无数不愉快一般, 众人心中不禁赞叹“黄河之水天上来,果然名不虚传!”
方刚道“先前听闻白马一带有白河,盛产白色野马。等船经过那里,把我放下,我要去抓马。”
我楞道“刚刚,怎么又要分离了啊?你抓了马后,上不得船,叫我们怎生会合?还是免了吧。”
花树道“就让他去散散心吧,方刚,我们在渤海等你,不见不散。”
船行至白马时,方刚下船。见其走路身形,似乎精神状态仍是不济。心中即担心,却又无奈。或许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会好一些。
如此,连续几日心情也是极为不畅,老毛病又犯,整天喝酒度日。迷迷糊糊的过了将近一个月。
待船家来招呼之时,船已到达了乐陵地界。为了早日与方刚会合,众人兼程向渤海而去。
第七章
为信义,渤海死斗
喜与忧,二得二失
到达渤海郡时,不少南方狼众均出现了水土不符的症状。而在此小镇,购置药草又是极为不便。正所谓屋漏偏遭连夜雨,当众狼在船上的一个月里,黄巾起义已然暴发了。而更糟糕的是,这一日,黄巾军来犯渤海郡。
众狼闻得消息之时,正自分散,眼下黄巾逼近,却是急煞人也。
老狼立即紧急召开了斑竹会议。主题很简单:是战是退?
Sonny道“按照目前局势来看,我们没有退路,眼下兵荒马乱,若我等退去,不但将与方刚失散,还会流离失所。”
花树点头道“眼下惟有死等方刚了,若投了北方刘焉或公孙瓒,将来的一切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众斑竹面色严肃,齐喝道“死守渤海!生死与共!”
老狼起身道“好!众人备战!再容我说一句,能结识各位,真是一大快事。”
十三笑道“煽情的话,等战后再说吧。”
众人提了家伙,来到城中,眼下渤海竟已成了一座空城,百姓们早已避难去了。当下四处召集狼众。
眼见狼众慢慢会集到一处,粗略清点,不足四百人。
战斗在即,众人兵刃在手,身体不适者也未曾有一人退缩。只等敌人来到。
马蹄声渐近,众狼顿觉地面已然产生共振,各自紧握兵刃,布下阵来。我与和尚前阵,左翼朱雀营,右翼玄武营,其余人断后。呈鹤翼之势。
突然间见大批人马狂奔至城,人人头裹黄巾。众狼齐声呼喝,一时响澈天际,黄巾众见势倒也是一楞。
见其中行来一人,唧唧歪歪不知在说什么,我心中一乐,巴不得单挑解决,回头道“保护好女会员。”便策马而去。
行到近处,见那人面目可憎,似乎还有一点斗鸡眼,便笑道“哪路毛将,报上名来,桀骜大爷留尔全尸。”
那人闻言,甚是气恼,喝道“人公将军帐前大将王猛。汝为何人?”
我呵呵笑道“我?我是你大爷。”
王猛气恼,拍马挺枪刺来。
我侧身避过,左手紧扣,将来抢架于腋下。右手麒麟牙出,立时将枪削为二截。
王猛一楞,抽出腰间配刀再战。
我邪邪一笑,拍马冲去,牙剑横砍,那王猛立即低头闪避,同时又出刀还击。通常情况下,低头时出刀均为横砍。所料果然不假,能预判对方出招,自然能轻松避过或招架。在王猛横砍过后,面前空门大开,我便刺穿了他的喉咙。
狼众一片欢呼,我一时得意,在马上架起了二郎腿,口中喝道“不过瘾,再来一个。”
那边厢又杀来一将,二话不说,长刀便即砍来,我正好架了个二郎腿,眼见来刀,顺势在马背上躺下,一脚将来刀踢飞,起身时顺便刺穿了那人胸膛。
狼众又是一阵欢呼,眼见众黄巾军傻楞,我朝后方和尚摆了摆手,和尚策马行来。我笑道“麻烦弄点小火出来壮壮声势。”
和尚笑了笑,手中朱雀杖一阵比划,只见其身侧火光闪闪,当即吓傻了一大片敌军,朱雀营见此景皆是大为兴奋, Shoot摸出腰间弹弓,一枚石子便朝敌阵飞去。石子落地顿时火花飞溅,敌阵马儿受惊,一时间乱成一片。水水也不甘落后,放出迅儿在敌阵中一阵乱咬,只片刻间,便有五人摔马。
我见敌军皆是惊异害怕,时机已到,高举麒麟牙喝道“朱雀营,玄武营,除了喵喵,冲锋!”
众人杀到,只见黄巾军阵中人心已乱,眼见倒下同伴均是有灼伤痕迹,痛苦不堪,外加那黑色骑兵营均是刀枪不入之人,前阵黄巾众立时丧胆向后退去,而其后方士兵见前阵已退,自然已无理由再留在原地。
就此,渤海保卫战告捷。
众百姓听闻渤海无恙,便纷纷来探,眼见破敌之人正是几日前来到城中的狼窝众,不禁心中大是敬佩,便自告奋勇组成义勇军保卫家园。当地富豪、士族更是献金银,送马匹,赠豪宅。将狼众奉为城主。
但众狼心中明白,此次黄巾来犯只是极小的一个分队,而先前王猛所说“人公将军”便是那张梁了。黄巾起义在八州内外追随者将近四十余万,人多势重,若他日大举来犯,单凭这渤海郡是决计抵挡不住的。
是以众人心急如焚,前不见客人、白兔,后不见方刚。但念及有约在先,众狼惟有死守在此。
过得几日,见城中百姓个个惊慌失措,打听之下,却是那黄巾大将程远志举兵五万由信都来犯。离大军压境之日只在一天左右。
议事厅内。
Sonny吩咐道“传令下去,速速安排渤海百姓撤离。”
十三道“Sonny,此战可有把握?”
Sonny顿了顿,叹道“无”
闻此言,众人心惊,均是眉梢紧锁。
花树思索道“若单单是来攻渤海郡,何用五万之众?依我之见,此次黄巾军真正要去的该是涿郡。”
十三若有所思道“程远志是被关羽所斩,而我印象中是刘备军仅已五百军便破了黄巾五万大军。”
和尚奇道“那怎么可能?五百破五万,太夸张了吧?”
Sonny道“恩,这场战役被描写得相当含糊,只说关、张斩了二将便退去了五万大军。”
花树笑道“恐怕是有答案了,此战避无可避,即使我们离开,也一定会再遇黄巾军,再遇程远志,一切皆是天意。”
和尚道“这么说,莫非这五万大军中会藏有什么玄机,需要我们去打破?”
老狼道“很有可能,总之,各自小心。”
花树笑道“这次我就布个‘沙摩罗无双阵’,足以抵挡五万大军。”
众人眼前一亮,齐问道“此阵如何布法?可需帮助?”
花树正色道“狼众只需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站位御敌即可。”
和尚好奇道“可是‘八门金锁’阵法?”
花树笑道“与‘八阵图’有异曲同工之妙。传令下去,众将集合,待我布阵。他日定可破敌!”
众人闻言,当即信心十足,精神百倍。便各自安排准备去了。
“桀骜,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哦?树哥,何事啊?”
“明日开战后,打头阵的还需你这都督啊。”
“打头阵?不是说布阵御敌么?”
“呵呵,哪来的什么阵法?那是为了给大家树立信心胡诌的。”
“哈哈哈,树哥,真有你的。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也会拼死守护狼窝。”
“切记,凭我们是杀不了那程远志的,如有意外,不要蛮干,赶紧跑。”
“此言差亦,狼窝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苟活的懦夫。我若跑了,岂不军心大乱?”
“桀骜,你……”
“哎呀呀,休再多言,以免他人生疑,快去安排吧。”
次日,众人布阵完毕,我与和尚、积木并列前阵,只等敌军到来。
一个多时辰后,地动山摇,料想黄巾大军已然杀到,当下告慰众人切勿惊慌。各守其位,不得擅离。
那程远志率军杀到,见狼众早有准备,却是意外。但仰仗着自己的五万大军,并未将狼众放在眼里。
只见他单骑而来,口中喝道“是何人杀了王猛,王勇二兄弟?”
闻言,我策马而去,邪邪笑道“是你家桀骜爷爷干的好事,怎的?想要同去?”
那程远志闻言,并未动怒,反倒冷笑,此举切是出乎我意料意外。只见他单臂一挥,便有一将挺枪来战。
“吾乃清河曹志,今日定要汝偿命!”
“哎?草纸?shit,大爷不屑与你一战。换一个来!”
“桀骜,让我来。”话音落下,只见积木抽出腰间配刀,便拍马而出。
那曹志见狼众在马上却用刀剑,当即大笑三声,便挥枪刺去。
“叮”的一声,长枪正中积木右胸,那曹志还未来得及偷笑,忽觉自己双手虎口发麻,呆楞之下,只见积木如黑无常一般快马冲来。刹那间,便失去了知觉。
众狼一阵喝彩,尤以玄武营士兵最为兴奋。我呵呵一笑,回到阵中,见和尚也是满脸微笑,便轻声道“可有退敌良策?这次靠吓唬是不行了。”
和尚奇道“退敌良策?什么意思?这阵法就是我们的法宝啊。”
“没有阵法,那是为了提高士气胡编乱造的。”
“啊!那万一对面一起冲过来,我们岂不完了?”
说话间,狼众又是一阵喝彩,原来是积木又斩一将。
“呦喝,积木好厉害啊。”
“那是,玄武甲刀枪不入可不是吹出来的啊。”
此时,敌阵鼓起,心中一慌,以为是对方的冲锋鼓,再仔细一看,却是那程远志亲自上阵来了。
闻对方擂鼓助威,狼众岂肯落后,个个齐唱好汉歌为积木助威。
那程远志一阵冷笑后,从腰间抽出一柄异形长剑,只见此剑遍体通红,所散发剑气却十分阴寒,杀气十足。
Sonny见之大惊,急呼道“桀骜!快快去救玄武将军!”
未等我反映过来,只闻“叮”的一声大响,积木配刀已被斩断,翻身落马,浑身颤抖,其形极为痛苦。
“驾!”我拍马而去之时,积木已然口血狂喷,不省人事。
惊异之下,快马冲至,麒麟牙猛力劈下。那程远志回剑来挡,一时间兵器相交,火花四溅。
快速看了一眼倒下积木,只见其口角仍然自不断渗血,当下怒气上冲,左拳挥去正中程远志脸颊,不想那厮中拳之后竟然露出一丝冷笑,只见他嘴角一鼓,喷出一口血来。
刹时,我只觉脸上奇痛,尤其是眼睛,犹如针刺一般。下意识用手去抹,眼前黑暗间牙剑不住乱舞。
蓦的,右肩又是一痛,大致猜测敌人便在右侧,我便跳马而去。心想“身虽死也要咬断他喉咙!”
却不想这一扑竟是落空,摔倒在地之时,心中已然大惊。
正不知所措间,忽闻一旁马蹄声响,接着便是一声大喝,只闻其声心下便宽,料定来人必是方刚。
只闻“铛”的一声巨想,只恨眼不见物,却不知情况如何,心下大急。而此时又觉有人来扶自己,心中一惊。
“桀骜!我是和尚!快走!”
迷糊间起身,忽闻得程远志惊呼,接着便是杂乱马蹄之声此起彼伏,不明所以间忙问道“和尚,怎么了?快说!”
“桀骜,刚刚胜了!程远志退了!”
闻得此言,心下大宽,却突然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时,众将军皆在一旁,却惟独不见积木。当下急问“积木何在?!”
众人不语,只是叹息。
我心中更急,复问“玄武将军何在?!!“
“玄武将军…阵亡…”
闻此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回想战曹志之时,自己太过嚣张轻敌,从而由积木出战身死,当下极为懊恼,只是挥拳猛击自己。
众人来劝。架住我手,十三落泪喝道“桀骜!你冷静一点!”
慢慢镇定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头上裹了厚厚的布块。
Sonny道“桀骜,那程远志口喷巨毒,若不是梦佳、华华,你险些瞎了。”
我悲呼道“积木身有玄武甲护身,怎会阵亡?!”
Sonny叹道 “程远志之剑,名曰‘混沌’是完全无视防御的武器。”
笑苍天奇道“无视防御?”
Sonny续道“混沌乃恶灵也,长毛四足,其形如犬,有腹却无五脏。抵善扬恶。”
所以,那混沌剑怨念极深,专攻人五脏六腑,歹毒得很。”
十三道“幸而混沌剑已被方刚斩断,如此,涿郡保卫战中,关羽斩程远志便无难度了。”
闻言,我向方刚望去,只见他满脸疲惫,却又强打精神。朝我笑了笑。”
老狼道“各自休息去吧,积木后事,我已吩咐下去了。玄武甲传于石头,从今日起,他便是新任玄武将军。”
Sonny叹道“四圣将终于到齐了,着实不易啊。”
众人奇道“四圣将到齐?”
Sonny顿觉说漏了嘴,却又无所退避,道“方刚所佩正是那白虎之物。”
闻Sonny此言,方刚顿时情绪低落,叹道“我累了,休息去了。”便径自出去了。
十三问道“那青龙将军呢?”
见Sonny不语,花树笑道“若所料不假,青龙便是Sonny。”
众人稍楞,齐向Sonny望去。
Sonny叹道“我并无青龙所赐神器,只是得了特能‘龙之眼’而已。”
十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些神兵,你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何物了。”
Sonny道“好了,大家都休息去吧,桀骜也需要好好调养。”
数日后,华华,梦佳前来,喜道“桀骜,你的伤应该已无大碍了,可将伤布除去了。”
我低着头,只是看着一层又一层的布块散落地上,在最后一层伤布去除之时,两姐妹却楞住了。
我诧异道“怎么了?”
华华,梦佳闻言不语,只是一旁落泪。
“拿铜镜来。”
“不要…桀骜……不要!”
“到底怎么了?快拿镜子来!”
见她二人拦于身前,我索性抽出麒麟牙一探究竟。
于剑身上模糊看到自己面容之时,顿时惊呆了,眼前此人早已面目全非,浓疤处处了。
“都出去吧。”
“桀骜……”
“出去吧,我很感激你们再一次救了我,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会。”
独自坐于床前,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桀骜,你怎么了?一整天都不吃东西?”
“出去!”
“我是小兔呀,你怎么了?”
“出去!!”
“桀骜,你丫的疯啦?把小兔都气哭了。”
我无言以对,惟有选择沉默。
“靠,你小子给我转过身来,干吗?!面壁啊?”
我缓缓转过身,“和尚,我…我变成怪物了。”
第八章
情与义,渤海会师
坎坷路,四圣归位
连续几日,只是喝酒度日,心若死灰。
这一日,和尚兴冲冲前来,道“桀骜,客人他们到了。你猜他们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难道是飞来的不成?”
“不是不是,客人自己做了快艇,居然从松江出海,一路横跨东海、渤海而来。强啊!”
“哦,那好啊,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既然小白兔到了也能省心不少了,之后让他再跑一趟,找找马力,阳台他们吧。”
“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换做以前,你肯定是亲自去找的。”
“还提以前干吗啊?今时不同往日了。”
“桀骜,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的,大家都很担心你的,没人嫌弃你。”
“恩,我知道,不好意思。”
“长此下去不是办法,你已经缺席了二次斑竹会议了。白虎七星比武,你也错过好戏了。”
“和尚,这个都督,我是没法做了,早日另立他人吧。”
“难道你一辈子这样,不见人了么?”
“不提了,得过且过吧。”
黑暗中抚摸那一处处突起的疤痕,心中却是出奇的平静,似乎是因为这黑暗包容着自己,保护着自己一般,以至于将自己完全依赖于黑暗的感觉在作祟吧。
“桀骜,我来了也不迎接吗?”
“是财婆啊,我知道你来了,不好意思。”
“你的事, 我听说了,刚才给你做了一样东西,有兴趣可以看看。放你床边了。”
闻客人脚步渐远,我慢慢回头,见床头放着一件衣服和一个面具。面具乃是金属制成,几乎薄如蝉翼,做工相当精细。戴于脸上后,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觉,再看衣服,乃是一件连帽斗篷
穿戴完毕,取过铜镜来看,自己却是像极了那蒙面的夜行者。而此时心中已是大大的宽慰了不少。至少有了见人的勇气。
“来人”
“都督,什么事啊?”
“将钉于窗上的木板全撤了吧。”
“啊,都督,这身行头好酷啊。”
“呵呵,交给你们了,我出去晒晒太阳。”
行至屋外,光线甚是刺眼,也许是在黑暗中太久的缘故吧,阳光照在身上,浑身的舒畅。
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漫不经心的散步,路过士兵见我,均是面带笑容,寒暄一般。
“给我牵一匹马,并备上一坛酒,我需要活动一下筋骨。呵呵”
“遵命”
片刻,兵士牵来一匹高头白马,酒也已备齐。
“好漂亮的白马啊~”
“白虎将军此次捕获白河野马二十余匹,这一匹是给都督的。”
见此马骨骼精壮,棕毛长而顺滑,眼睛、睫毛也长得很是讨人喜欢。伸手抚其头,小家伙非常温顺。
我心中一乐,刚坐上马鞍,不想此马突然跳起,我一时未做准备,摔落在地。
一旁士兵见状心惊,当下勒住马头,取出刀鞘便向马儿打去。
白马吃痛,打转嘶鸣。
“喂!住手啦! 马是有灵性的,怎么可以打?”
“都督,这匹白马甚是难驯,当初钉马掌,配马鞍都花了不少功夫。还有兄弟被这畜生踢伤了。”
“哦?好家伙,正合我意,汝等退下。”
我来到马前,与其对望,见其仍自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当即呵呵一笑,飞身上马,死死抓住缰绳,马儿便飞奔而去。
马儿一路狂奔,并不时跳跃,我只觉耳旁破风之声呼呼而起,心中却是兴奋异常,好一匹白马呀。
将近过了半个时辰,马儿仍不听使唤,而我手中已然渐渐感觉脱力发麻,心中暗惊,索性松了缰绳,死命抱住马头。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渐渐放慢了脚步。我缓缓起身,试探性的一勒缰绳,它便停了,当下心中欣喜,便又绷绳,“驾!”小家伙便又跑了起来。
眼见前方已然靠海,我便下马,取了酒来喝,偷偷去望它一眼,只见它慢慢跟在身后,其形甚是可爱,便即找了一处草木茂盛的地方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茫茫大海。
似有醉意,我朝马儿招手道“过来”。
马儿抬头只是看我,却没有动。
“过来”
这次倒好,它索性自顾自吃起草来了。
“奶奶的,这小家伙,这么快又不听话了。不如给你取个名字吧,恩……‘狂狂’...过来。”
马儿抬头,耳朵转了一下。眨眼看我。
“‘狂狂’…… 过来。”
话音落下,只见它低着头慢慢行来,我心中偷笑,起身抚其头,而它却是口鼻一颤,喷了我一脸鼻涕。
“咦!!!这小家伙,真他奶奶的,哇哈哈哈哈哈,走,回家去。”
这一路行得甚是平稳,小家伙像是认路一般,真叫我越来越喜欢它了。
回到城中,天色渐晚,依稀见前方也有一匹白马,马上坐于二人,一男一女。
行至近前,见一人是方刚,而另一人却是未曾蒙面的小女生。
那女孩冲我一笑道“桀骜大都督,我是小文。”
“呵呵,猜到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小刚刚好福气啊。”
方刚笑道“桀骜,你才回来啊?看你精神了,大家也放心了。”
“恩,溜马去了。”
“呦,这匹马可不一般啊,我抓来的二十多匹里,就属它最是野性难驯,没想到现在这么乖了。”
“先不说马,我闷了快一星期了,快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好好,用过晚饭后,开个会吧,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
饭后,方刚,和尚来到我处。
方刚朗声道“桀骜,你这都督府好气派啊,哈哈。”
我笑道“什么都督府啊,你又不是没来过,说起来真要感谢渤海百姓送咱们这四合院呢。”
和尚道“恩,四圣将军位居四方,花树说是好风水啊。听说过不久要修建营房了呢,现下狼众们都是住客栈或百姓家,真是不太方便呢。”
我奇道“难道老狼准备把总部设在渤海了吗?”
和尚道“恩,之前的斑竹会议已经定了,难得渤海百姓如此爱戴我们,如果离开的话,百姓们随时会有危险。”
我问道“那马力,阳台他们呢?”
和尚笑道“已经安排白虎营去找了。”
方刚兴奋道“白虎七星比武可精彩呢,个个都是好手,让他们出去寻人,放一百个心吧。”
我好奇道“哦?不知是哪七位兄弟,快说给我听听。”
方刚喜道“一把手是白色乌鸦,这家伙的飞刀实在厉害,而且近身战也暴强,一般人根本进不了他身,其次是杀手,屠夫,Kevin,疾风之狼,人王,白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和尚接道“Kevin,人王是力量型。杀手,屠夫是技巧型。疾风,白兔是敏捷型。七星的整体战斗力非常高。”
我欣喜道“Kevin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没想到白虎七星个个都是这样的好手,再加上刚刚,几乎无敌了。”
方刚笑道“桀骜,你就别夸我了,大伙又不是没见过你打架。”
我叹道“说起来这次要不是刚刚,我与程远志一战怕是凶多吉少了。”
和尚怒道“那家伙如此阴险,不提也罢!对了,刚刚你一直都没说过怎么得到白虎之物的。”
方刚顿了顿,叹道“那天我在白河抓马,遇见了一直跟着我们的女会员。”
我与和尚同时一楞“女会员?”
方刚续道“恩,她与我同时来到这时代,而且初期是在同一个地点。只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我笑道“哦?好家伙,那你的裸体岂不是被她看光了?她到底是谁?”
方刚正色道“她叫沈辰伟,是她救了我的命。”
我与和尚再楞“是怎么回事?”
方刚道“我和她刚来时,有二件宝器,蛟和白虎,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白虎险些将我吃了,是她挡在我身前,自己却被咬断了一条手臂。之后,她带着白虎之物一直暗中跟着我们。”
和尚瞪眼道“白虎?吞噬?我迷糊了。”
方刚道“不是白虎神,而是灵。”
我奇道“灵?”
方刚道“桀骜,还记得客人为我们炼剑吗?她用血作为代价,就是为了唤醒圣灵。而白虎之灵一开始就已经苏醒了,作为杀伐神,它同样需要血。所以沈辰伟不到迫不得已之时,不愿将如此危险的白虎之物交到我手上。直到斩龙剑断了以后。”
和尚问道“那她现在人在哪?”
方刚叹道“已经离开了,我没能留住她。”
随即,方刚黯然道“还有小文,也很可怜。”
我皱眉道“她怎么了?”
方刚叹道“她险些被山贼抢了去做了压寨夫人,幸好那周泰,甘宁听说她是狼窝众,将她救了,并差人将她平安送至了松江。”
和尚叹道“多亏有这些英杰相助啊,不然莫说山贼,刚刚非把山都铲平了不可。”
方刚正色道“和尚,桀骜,我和小文合计着办喜事呢。 我不希望再让她受任何伤害了。”
闻言,我与和尚大是欣喜,齐声道“好啊!刚刚,恭喜啊。”
方刚欣慰道“我本来以为,我们在这时代结婚,可能会有不妥,没想到你们这么支持,多谢了。”
我笑道“等白虎七星回来,就为你们举行婚礼。”
这一日,兵士来报,幽州刘焉来见。
众狼对望而笑,料想其必定是来招募贤人,暂且不露声色,便迎了出去。
那刘焉见了众狼如此年轻,也上是大加赞叹一番,随后道“闻渤海郡退了黄巾五万,今日特此前来拜会。”
众狼抱拳道“刘大人客气,请上座。”
那刘焉见众人对他尊重有加,满脸微笑道“吾侄玄德斩程远志后,便解青州之围去了,我见众位英雄身手不凡,其勇不下玄德,可愿来我幽州?”
十三笑道“吾等狼窝众皆是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无心为官,刘大人好意,吾等心领了。”
刘焉闻言,微微皱眉道“众位英雄可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十三道“绝无此意,吾等只愿过那与事无争的日子,名利功过皆是浮云。望刘大人见谅。”
那刘焉听得十三此番话语,竟是哭了起来,悲泣道“如今乱党猖獗,屡犯我幽州,众位英雄却不愿助我,可谓天亡我也。刘焉死不足惜,只是无力保全幽州父老,吾还有何面目为官,不若就此撞死于此罢了。”言罢,刘焉便举步向房梁冲去。
和尚见状喝道“且慢!”
那刘焉闻言止步,回头张望,满脸期盼状。
和尚正色道“刘大人再若如此苦苦相逼,便是逐我狼众离开渤海,吾等退去便是。刘大人若非铁心寻死,这便回去吧,不然,吾等也不阻拦。”
刘焉闻言,知道众狼已然是给了他个台阶下,苦肉计不成,便懊丧离去了。
过得几日,闻白虎七星归来,众人欣喜便一同迎了出去。
刚来到院外,只见眼前除了七星外,还有一队人马,而领头的正是马力,阳台,幽雅,数码,晚礼服,死气等。见众狼终于会合到一处,各自心中均是喜极而泣,十三忙命设酒摆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席间。
众人围坐,对于离奇来到此地,以及对所发生的一切大是感慨。提及狼众牺牲之时,一时间情绪难以自制,不少狼众已然泣不成声。
原来天津、北京狼众来到此处后过的均是田园生活的穷苦日子,是以此次他们前来皆是农民打扮。虽然他们原本也有想过去建业寻找老狼,但由于即无盘缠,又无车马,只好不了了之。本次听闻渤海郡力敌五万军马,城主乃是狼窝众,故此前来相认,而在路上又恰巧遇上了白虎七星。
眼下狼众于渤海扬威,早已名声大震,五湖四海狼众皆是纷纷来投。见众狼如此团结,情如手足,自是说不出的痛快。
阳台一边嚼着鸡腿,一边含糊道“桀凹,你丫的装酷啊?吃饭还带面罩?”
闻言,我一时答不上来。见众人皆是看我,惟有干笑了几声。
和尚道“具体事宜待饭后再详谈,正好策划一下之后的事情。”
散席后,议事厅内。
老狼欣喜道“大部分斑竹都到了,好啊。大家表决一下有关在渤海发展的事情。”
马力道“在渤海发展,我很同意,相比领近城市,渤海已经算是座大城了。水路行商也会很方便。只是我想确认一下我们来这里的答案。”
Sonny道“众人猜想答案便在黄巾之乱中,不知各位可还有其他解释?”
马力笑道“恩,同感,我们惟有顺应历史才是正途。”
阳台懒散道“先把渤海发展起来,等我们兵强马壮的时候,跟黄巾军决战。”
和尚摇头道“黄巾军在全国共有四十万大军,我们如何发展也没有与之正面冲突的能力。”
幽雅笑道“把张角灭了,其他的就是那渣了。”
我笑道“大家也都是这么想的,按现在的局势来看,张角应该就在广宗。”
花树道“如今张角于广宗有十五万兵力,与其对抗的卢植不过五万之众。而据史书记载,张角之死可谓是不明不白。一笔带过。”
笑苍天道“可疑点又出现了,可以程远志做前车之鉴。”
方刚朗声道“即如此,我们就去废了张角。”
和尚笑道“刚刚莫急,难道你忘了还有事要办吗?”
方刚疑惑道“什么事啊?”
和尚朝方刚一笑,宣布道“众位,今日众狼汇集,是高兴的日子。我再说一件喜事,刚刚要结婚了。”
闻此言,众狼皆是欣喜。老狼道“即如此,众家兄弟好好筹备,务必把婚礼办得有声有色。至于战事,他日再议。”
这一日,渤海城家家户户皆是张灯结彩,闻得狼窝将军成亲,百姓们送鱼送肉,着实是让人感动。众狼见民众如此爱戴,索性开了整整一条街的酒宴,热闹气氛如同过节。
四合院内更是热闹,前来道贺的狼众不计其数,气氛一高再高,似乎连房顶都快被掀去了似的。方刚一身新郎官打扮,满面春光,连连道谢。而众斑竹都成了伴郎为方刚挡酒,连和尚都在众人胁迫下,被灌了个满脸红,烂醉如泥趴在一边说胡话了。如此,直到大伙全体趴下之时,这场酒席才算是散了。
半夜,众人倒地酣睡。惟有和尚辗转反恻,燥热难耐。通常情况下,喝多了高度酒会觉得口干舌燥,此时和尚正是口渴难当,勉强支撑着身体昏昏沉沉寻水喝,浑浑噩噩来到水井前,摸索了老半天才找到了水桶,刚准备喝时,脚下脱力,一屁股坐于地上,只觉天旋地转。
迷糊间身体被拖起,并靠于一人肩上,顿时感觉一阵香气扑鼻,料想该是女子没错。水瓢送至唇边,和尚便大口喝了起来,想睁开眼去看那人面目,但眼皮却沉得怎么也睁不开了。
和尚想尽力让自己清醒,便问道“你…你是…谁啊?”
对方并没有回答,转身欲走。
和尚见她要走,想要阻拦,却不想一把抱住了对方的小蛮腰,那女子刚要挣脱。
“你别走…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避讳我呢?为什么?”
那女子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手从腰间拿开。
和尚续道“虽然我不如桀骜高大…不如他有气魄…也不会哄女孩子…可是我自问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你却总是对我这般若即若离…爱理不理呢?”
“桀骜是不会流露心中苦涩的人…我的痛苦也深深埋藏在心底…有时候很迷茫,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又该做什么,想控制自己的感情却又控制不住,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混蛋。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和自己最亲的兄弟喜欢上同一个女子呢?想要退出却又偏偏力不从心。虽然我对爱的概念还相当模糊,无法定位,但是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爱你。世间能让我心动的,只有你的笑容……”
说到这里,和尚竟是流下了热泪,痛哭之下,胸口气血翻滚,便大肆呕吐起来。
心中的苦涩,有时候的确是需要一些催化剂和勇气才能倾诉出来的,此时的和尚将心中的委屈一一道来,字字句句出于肺腑,说到动情伤心处,声音哽咽,泪如泉涌。
那女子低头不语,只是取出丝巾为和尚擦拭眼泪和嘴角的秽物。
此时的和尚已处于半已在梦半醒之间,只是含糊的说道“不要走…不要走……”
女子见和尚昏昏欲睡,便扶他起身,向朱雀厅而去。
由于众狼大多都睡在了院子里,此时朱雀房内却是空无一人,黑灯瞎火。女子扶着和尚跌跌撞撞摸索到床前,刚想将他安置于床上,却不想和尚倒下之时,下意识的将女子一并带倒了。
此时和尚又感觉到一股香气袭来,勉强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女子的发丝散落到了他的脸上。
他感觉到,此时,两人近得几乎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当她想要起身的时候,他却抱住了她小腹。
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去推和尚的手,却不想被和尚翻掌握住,一时间手足无措。
“别离开我…如果时间可以为我多停一秒…我愿意明天战死沙场…”
闻言,那女子以为和尚只是想搂着她睡,暂时放松了防卫,只是盼着和尚早些睡去便好。
却不想,和尚已经开始亲吻自己的脸颊和耳根,即麻又痒的感觉。此刻,她心中大乱,已是没了方寸。和尚并没有停,并且配合手上开始抚摩起她的身体来。她想要抵抗,却又如何阻挡得了一个醉酒的男人?
和尚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亲吻着她那光滑的香腮。与此同时,解开了她的衣衫。和尚温柔的抚摩着,亲吻着,而女子全身犹如触电一般的感觉渐渐的强烈了起来,她的抵抗似乎越来越无力和无用了,只是感觉自己完全瘫软在了床上,任凭着和尚的一举一动。
和尚的呼吸越来越重,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将女子抱在怀里,张口去噙她的舌头,女子嘤咛了一声,想要避开,但颈部已然被单臂扣住,此时的和尚已然停不下来,忘情吮吸的同时,除去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惊非同小可,女子立即开始挣扎,却不想在下盘被抬起的同时,听到了和尚的哭声。
“我…我是在做梦吗……?这真的是我吗……?”
一时间,女子顿觉私处胀痛无比,和尚的动作很慢,并不时的安抚她,亲吻她。
女子的身形不自禁的伴随着和尚的节奏颤抖了起来。胀痛之感慢慢减弱,却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和尚的速度渐渐加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了起来。蓦的,和尚一声闷哼过后,女子顿时感觉一鼓热流袭来,疼痛的感觉立时消去了大半。
和尚栖下身体,紧紧抱住了女子,眼泪仍然没有停,却渐渐的调匀了呼吸,迷糊间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桀骜…对不起…”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之时已然接近晌午,见众狼仍自倒地酣睡,我便牵了狂狂于城中散步。
回来的时候,众狼已醒,见我归来,愤愤然道“桀骜,刘焉的使者来了,很是嚣张,现在议事厅里呢。”
我皱眉道“老家伙什么意思?我去看看。”
至厅内,见一人肥头大耳,着华丽长袍,头戴冲天冠,傲然立于厅上。四圣将军见我前来,纷纷起身抱拳道“大都督,您回来了。”
我正纳闷大伙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打起官腔来了?隐约却见方刚朝我使了个眼色,心下大致猜测是何情况,便向老狼、军师抱拳行礼后坐于头排交椅之上,上下打量来者。
那使者见了我,只是余光一瞥,便道“吾继续道来,若尔等不愿投靠我家主公旗下,他日大军压境……”
“咳……咳……”我干咳了几声,翘起一条腿道“这些话可是那刘焉亲口说的?”
“大胆狂徒,为何直呼我家主公名讳?”
我瞥眼去瞄老狼,只见老狼端起茶碗径自喝起茶来,我会意,厉声道“何方杂碎?在我狼窝地界,竟敢如此大言不惭!来呀!给我绑了!”
那使者闻言面色大变,惊呼道“吾乃幽州刘焉特遣使者,谁敢绑我?”
一旁方刚二话不说,解下腰带便将使者按倒在地,一阵乱捆。
“吾…吾乃幽州刘焉…特遣使者……”
“汝方才不是说,不得直呼主公名讳么?怎的此时自掌起嘴巴来了。”
那使者闻言语塞,含糊道“吾…吾乃堂堂…幽州特使…汝等…大逆不道!”
“哼哼,还敢猖狂,拖出去斩喽!”言罢,朝方刚使了个眼色。
方刚喝道“得令!”便去拖人。
“大都督!大都督饶命啊!”闻其声竟是已带哭腔。
“啊?且慢动手,汝还有何话要说?”
“我家主公宅心仁厚…知道狼窝均是忠肝义胆之人!特命吾前来相劝…众位好汉何故斩我?”
我讪笑道“呵呵,现在说的倒像是人话了,起来吧。”
那使者从地上爬起,拍去泥尘,整了整帽冠,断续道“我家主公乃是……”
“喂!汝一口一个主公,何以证明汝是刘焉派来?”
“哦……特有文书为证。”
我不屑道“你这家伙,方才为何不拿出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那使者一楞,毕恭毕敬将文书呈了上去。
花树阅后,呵呵笑道“请回去禀明刘大人,狼窝众谢过了。”
见花树一旁点头,老狼道“我处备有特使大人回程盘缠,望笑纳。”
那使节闻得赏钱,立即眉开眼笑,转头见我正邪眼瞪他,笑容顿僵,连连摆手道“为主公效力,乃是臣子的份内事,多有叨扰,吾这便去了。”说完,便转身而去。见其行走,已明显伴有双腿发软之势。议事厅内一阵大笑。
方刚奇道“树,那刘焉说什么了?”
花树笑道“其实也就是一份授权书,渤海郡交由狼窝打理,即是说,狼窝是名正言顺的渤海城主了。”
十三皱眉道“如此说来,狼窝岂不算是刘焉旗下了?”
花树续道“非也,文书上已写明,狼窝在幽州没有直隶上司。是完全自由的团队。”
Sonny思索道“从表面上看是授权打理,但其动机却是难料。若他日刘焉发来讨逆檄文,我等如何应对?”
老狼点头道“恩,看似是建立友情连接,实质上却是想转我们的帖子。”
花树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来说,实是进退两难,若离开渤海,却没有与张角对抗的实力。”
石头道“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啊,单凭一个渤海城,如何与那十五万黄巾军较量?”
花树叹道“计策不是没有,但风险极大。一旦失败,全军覆没。”
我不解道“是何计策?树哥明示。”
花树道“敌众我寡,惟有混于其中,并见机暗杀。”
老狼正色道“眼下众狼汇集,加之渤海义勇兵,人数将至三千。若欲行刺,不易超过十人,以免他人生疑。但是……”
见老狼忽然低头不语,众人疑惑,齐声道“但是什么?”
老狼叹了口气,续道“古往今来,刺客皆是一去不复还啊。”
Sonny微笑道“若将那张角孤立,并非没有胜算?”
方刚楞道“军师,怎么个孤立法?”
Sonny笑道“普天之下,知道张角师从南华老仙的却有几人?我们若是假借老仙名义,料想那张角也不会生疑,如此一来,便可将其引诱、孤立,诛杀。”
闻此言,众人皆是连连称好,惟独一旁和尚呆若木鸡。
“和尚…… 喂!和尚。”
和尚如梦初醒道“啊…?哦……好啊……就这样吧。”
见和尚神情,众人只道他是昨夜喝多了,仍不清醒。
马力道“即如此,在小分队出发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会继续发展渤海。眼下兵营建筑工事已经快要竣工。客人正在发展铸造业,并为骑兵打造刺枪。幽雅发展商业,数码和太子负责新武器研制开发,笑苍天负责发展农业。阳台,呃……”
众人正听得兴起,不想马力语塞,便问道“阳台怎么了?”
马力滴汗道“阳台同志发展公共关系…”
“哦耶~我是‘爬到肚皮上’的老板。大伙儿有空来玩啊,狼窝众全场95折,并赠饮一杯。”
我眯眼喝道“来呀,将这黑店老板拉出去阉喽!”
阳台闻言,假带哭腔道“大都督刀下饶鸡啊,我乃渤海狼窝音乐区竹子,阉不得亚~”
听其语调,想起方才特使,众人又是笑声一片。
玩闹过后,老狼黯然道“刺杀张角一事危险极大,况且一切都还是猜测,若有闪失,可让我如何交代?”
Sonny安慰道“灭张角乃是顺应天意,也是我们来此的最佳解释。即使之后我们仍然无法回到现实中去,能和大家一同归隐山林,去过那与世无争的日子,倒也是痛快得很呢!试问夫复何求?”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阵喝彩。
花树笑道“不如我们就号称南华七星,称南华老仙正在巨鹿等他。并安排二十八宿先行出发,潜于城中。待张角至,便可诛之。”
老狼奇道“南华七星?”
花树道“军师、都督、四圣将,共六人。还差一位。”
老狼正色道“我去。”
众斑竹齐道“老狼留守,我去。”
Sonny道“不可,群狼无首,军心必定大乱,现下各大版主均为发展渤海而各归其事,责任重大。我看,六人的效果更好,让张角以为,自己就是七星之一,岂不更妙?”
此话一出,众人皆无反驳余地,老狼黯然道“我…我…惭愧……大家…………”说话间声色哽咽,却已然泪下。
花树安慰道“Sonny所言及是,便即如此吧。”
我问道“各位,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一切就绪后,我们就出发了。”
方刚道“白虎之物仍未打造成型,发挥不出威力,可能要耽搁几天了。”
Sonny道“白虎是相当霸气、难驯的,打造的时候要千万小心。”
方刚道“上次打造神兵,让客人受了不少苦。这次,我会用自己的血来唤醒剑灵。”
众人纷纷关切道“多加小心,切勿勉强。”
第九章
爱与恨,情为何物
英雄泪,断肠战士
方刚来到锻造屋,见客人正自打造长矛和护甲,便道“财婆,这次又得麻烦你了,但是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出血了,我自己搞定。”
客人打趣道“呦,新郎官,让你家小文知道我放了你的血,还不找我拼命啊?”
“嘎嘎,她呀,听话得很呢。你且看看打造此物需要多少时日?”
客人接过白虎圣物,立即正色道“好霸气的白虎爪,其杀气却又是完全隐藏起来的,反倒更加让人生畏。”
方刚道“打造成斩马刀有问题吗?我觉得比较顺手。”
客人皱眉道“此物实在是举世无双的好材料,我没有十足的信心做好。”
方刚笑道“需要多少钱,你就直说吧。”
客人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能够打造好的话,可以免费,因为这对我来说是相当大的挑战。”
闻此言,方刚笑容顿僵,道“有这么困难?”
客人道“白虎之灵始终呈蠢蠢欲动之态,要将其与金属合成在一起,谈何容易?”
方刚失望道“这么说,做不成了。”
“不是不能做,而是一定要做。时间上,最快也要七天七夜。我现在就去准备最大号的炼造炉,想要快些完工的话,就请将军去安排一下推火众吧。”
短短一个时辰内,渤海城内出现了一口巨型炼造炉,其四周有铁索固定,并在底端开了七个推火口,锻造工具也已齐备,城内的铁匠也纷纷聚集而来。
准备完毕,客人将合成金属与白虎爪同时加以固定,投入炉内,Kevin、人王等力量型狼众同时运劲推火,一时间炉中火光四起。
却不想白虎爪刚至炉中便嗡嗡做响,使得巨型炼炉不住摇晃,客人大急,喝道“朱雀火!快快镇住虎灵!”
和尚面色严肃,喝道“朱雀七星何在?”
Byflyer,Blood, Shoot,骄阳似我,羽翼徘徊,花菱烈火,右手红眼齐至,将和尚围在其中,只见和尚朱雀杖奋力挥舞而过,炉中火光顿时窜起,依稀见一团火焰形成火凤凰摸样冲天飞去。
众人见状,皆是齐声喝彩,而此时,炼炉才渐渐平静下来。
和尚见之,心中大是惊喜,没想到在七星的配合下居然领悟到了朱雀烈火之精髓:“苍穹烈破”。
见锻造正式开始,方刚心中大是激动,亲自上阵推火直至深夜。
如此,连续三日,众人虽然轮班交替,仍是大为疲累。其间虽多次规劝方刚要多多休息,却是无效。直至第四日,合成水冷却成型后,工匠开始锤炼工序,方刚才回了白虎厅。
第五日,正当客人打造之时,忽见白虎斩刀精光大作,客人欣喜,立即取出匕首,欲唤醒剑灵,一旁方刚见了,夺过匕首便朝自己手腕割去。良久,却不见白虎反映,滴落刀身的鲜血立时便被吸干。而刚才闪耀出的光芒却渐渐消失了。
客人道“将军,快快止血,看来这次不成啊。”
方刚没有答话,只是任凭鲜血流淌。
客人急道“白虎七星,还不快快为你家将军止血?”
一旁七星闻言,立即抢上为方刚包扎。方刚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客人皱眉道“难道要重新炼锻了吗?可是方才我又确实感觉到白虎剑灵了。奇怪!”
方刚道“可是祭剑鲜血不够?”
客人黯然道“我不知道。”
白虎七星闻言,纷纷抽出腰间配刀,方刚大急道“你们干什么?都给我把刀收回去!这是命令!”
七星对望,齐道“将军……”
方刚厉声道“你们不听我的命令吗?都给我退下!”
七星闻言,退于一旁,个个面色淡然。
方刚道“好兄弟们,都回去休息吧,打造之事暂停,待我与客人另行商议。”
当夜,进行了第二次炼锻,冷却锤炼后,仍不见起色,方刚让客人先行回去休息。便再次割开了伤口……
第六日,第三次炼锻,方刚于推火之时晕倒,面色惨白。众人大惊,连忙将他送回了白虎厅。
方刚醒来之时,天色已然大亮,只觉腹中饥饿,浑身无力,便呼唤道“宝贝,我肚子好饿,宝贝,你在哪?”
唤得几声却不见动静,方刚缓缓坐起身来,“来人。”
白虎七星入,只是呆呆站于一旁。
方刚笑道“弟兄们,怎么了?我肚子好饿,可曾见到夫人?”
话音落下,七星却已泣不成声。
方刚皱眉道“你们怎么了?夫人在哪?”
白色乌鸦哽咽道“夫人…于昨日剑成之时,投…投身…炉火之中……”
闻言,方刚呆楞,半晌,吐出一大口鲜血,便昏厥过去。
众人于昨日听闻白虎夫人投炉后,早已没了方向,眼下又见方刚吐血昏厥,更是方寸全无。
客人悔恨道“怪我太大意了,是我的错。”言罢也是黯然垂泪。
十三悲愤道“之前可有人对白虎夫人提及过莫邪剑的典故?”
客人摇头道“当日送方刚回去的是白虎七星,料想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花树正色道“眼下多说无意,大家轮流看护方刚为重,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众人点头,便一同前往白虎厅去了。
方刚醒转,只是坐于床上流泪发呆,茶饭不进,众人大急,纷纷安慰,却是无济于事。
我坐于方刚床边,轻拍其肩道“刚刚,酒已经送来了,喝吧!我陪你。”
方刚没有搭话,只是微微摇头。
“那就痛快哭一场吧,为了小文,要好好活下去。”
方刚呜咽道“小文不在了,我还活着干吗?我还活着干吗?!!!”
“小文的灵魂在白虎战刀里,难道你也不顾了吗?”
闻言,方刚泪眼看我,片刻后倒入我怀中痛哭了起来……
众人离去之时,我将打造完成的白虎刀交与方刚一举,让大家相当不安。
和尚皱眉道“桀骜,你难道不怕他自尽吗?”
我正色道“如果刚刚真要寻死的话,防也防不住。希望他能撑过去。”
第二天,众人再去探望之时,却被眼前之景震撼了。这就是方刚对小文的爱吗?
屋内站有一人,正自看着天空、白云出神,见其白衣素裹,简单的白色护胸铠甲外配有白色披风,披风外架有一把巨型斩刀,头上扎有白色缎带,而使大家震撼的,正是方刚的披肩白发。
“刚刚……”
那人回头,眼神空洞,满脸胡渣,低声应道“你们来了,准备出发吧。”
“报!”
“何事?”
“启禀大都督,城外晕倒二人,一大一小,口口声声要找狼窝众。”
我皱眉道“一大一小?可知来历?”
“小的不知。”
“现在何处?”
“启禀大都督,此二人正在城中医馆。”
“下去休息吧。”
“是!”
我转向众人道“我去看看,大家各自准备一下行装吧,若没有太大的事,不日出发广宗。”
来到医馆,见了苹果、草莓,得知此二人自朔方而来。大的只是脱力,已然无恙,小的,仍然昏迷。
进至屋内,见一人坐于床边看护熟睡孩童,与其对望,二人均是一怔。
“小I……”
“桀骜……”
“你,你怎么来的,宁夏?在黄河中游呢。”
“朔方正是现在的宁夏一带呢,几个月前我在长城一带游玩时,发现一个孩童倒在林中,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不忍心丢下他,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了。可是四处寻医问药,都说这孩子没几个月的命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渤海的呢?”
“自从黄巾之乱爆发,我就知道自己是来到了三国时代。于是四处打听狼窝众。几经周折才知道狼窝在渤海当了城主。”
“呵呵,小I,你可知道这医馆里的二姐妹是谁么?”
“不知道,好象有点面熟的。”
“呵呵,是华华、梦佳姐妹。她们的医术很高哦,这孩子应该有救了。”
“是吗?那太好了。桀骜替我多谢谢她们啊。”
“恩,你休息吧。”
转身出门,见了二姐妹正在调治草药,心中宽慰。问道“那孩子的伤有救吗?”
华华道“很严重的内伤,加之惊吓过度,导致气血不调,神经高度紧张,很不好办。”
我皱眉道“那可如何是好,那可是图区斑竹带来的孩子啊,务必想想办法啊。”
梦佳道“放心吧,我们会尽全力的。”
忽见华华神色扭捏道“桀骜,跟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疑惑间与华华来到屋外。
“即使治好了,估计这孩子只有四十岁的寿命。”
“怎么会这样?太残酷了吧!”
“对了…桀骜…你知道紧急治疗内伤的是什么药吗?”
“我知道,当年也亲眼目睹过,女孩子家不太方便开口,这个就交给我吧。”
“你……你…知道?”
“恩,放心吧,轮回酒。”
我回到白虎厅,见了和尚,将他拉于一边道“撒泡尿给我。”
和尚呆楞道“桀骜,你……傻了?”
“不是,救人用的,童子尿是治内伤的好东西。我左想右想,还是来问你要了。”
“我……我……我没有。”
“啊?”
“……童子尿不是处男尿……是十岁以下小孩子的尿”
“啊??!童子和处男不是一个概念啊?”
“不是的……”
“哦,那我只有去找城内百姓了。”
几日后,少年醒转,胸腔内黑血尽数吐出。众人得知,此少年为逞一时之气,居然独自于林中打猎,遇黑熊,幸而没有丢了性命。今年八岁。让人意外的是:他姓马名超字孟起。
第十章
矛与盾,五灵六神
战天公,决战巨鹿
议事厅内。
Sonny道“时间紧迫,不若我们六人就此出发了。”
老狼黯然道“如此,大家都要千万小心,我们在渤海等你们回来。”
花树道“放心吧,二十八宿皆是狼窝顶尖的高手,即使计划失败,突围还是有信心的。”
我笑道“不好意思啦小I,刚见面又要说再见了。”
阳台抢道“小I由我来照顾,哦耶。”
众人滴汗道“把他带到你的青楼去?”
阳台轻描淡写道“小I是我的特约歌手,来帮忙的啦。”
十三问道“马超留在渤海妥当吗?”
马力道“我觉得把他送回去比较好,以免自惹麻烦。”
Sonny道“恩,同感,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老狼道“来人,上酒。”
我笑道“老大,不用了吧,等我们回来,大伙喝个够。”
“来人哪。”
“大都督”
“备马”
“是!”
就此,一行三十四人离开了渤海。
白河烈马奔跑极其高速,眼见二十八宿始终跟不上脚步,索性安排他们至巨鹿埋伏,而我们径直向广宗而去。
数日后,广宗临近,远远却闻得杀声震天,尘雾四起。
不明所以间,众人策马来到一处高地欲探究竟,放眼望去,花树大喜道“董字旗,机会来了!”
和尚笑道“果然是好机会,但是,这么说来,卢植已经被押回京师问罪了。”
石头道“这是接近张角的好机会,待我去宰掉几名董家将士再说。”
Sonny道“且慢,眼下一阵乱斗,我等若入,必定腹背受敌。”
话音刚落,一旁方刚厉声拍马而去,众人心惊,Sonny皱眉道“太胡来了!给我回来!”
方刚去得极快,哪里还听得到Sonny呼喊。
和尚急道“怎么办?”
“军师留下,和尚,石头随我冲~!”
Sonny怒道“桀骜!不可冲动!”
“我乃统帅都督!岂能眼见下属遇险而不顾,军师稍安,我等去也。”说完,三人策马而去。
方刚冲入战场,斩刀挥舞起来,立时砍倒一大片董兵,我与和尚,石头随后冲入,口中大喝“杀董贼,挡我者死!”
双方军马见方刚猛如疯虎,心中大是惊骇,再看后者三人,皆是力斩董兵,黄巾军直道天公将军援兵到,一时间士气大震,紧随其后乱冲乱杀,和尚接过一勇手中黄巾旗喝道“我四人乃天公将军师兄,小的们,杀董贼!”言罢,朱雀杖挥舞,喷出一大团火焰,立时将眼前两名董兵烧焦。
黄巾众见此景,心中更无疑惑,当下群情激奋,董兵见此阵势,连连败退,倒戈而走。
战后,黄巾众团团围住我们四人,手舞足蹈。
石头道“速速带我等去见张角师弟,不得有误!”
兵勇连连称是,直道张角就在广宗城内。
路上,Sonny一言不发,花树道“大都督啊!大都督!!行军打仗怎可逞那匹夫之勇?决计不可为一时之快而因小失大!”
我垂首道“二位军师切勿气恼,我…知错了。”
至广宗城,于黄巾众带领下,众人来到张角大营。
进至屋内,只见一人披头散发,一身道袍坐于正厅。依稀看来,此人眉目间距甚远,下颚山羊胡须凌乱,料想便是张角。
花树口中带韵道“南华星到,众人回避。”
张角闻言,立即起身,毕恭毕敬一揖到底,随后单臂挥舞,四下众人皆散去。
花树续道“师弟,今日我南华七星齐聚,速速随我前去拜见师尊。”
张角恭敬道“各位师兄,师尊可还安康?”
Sonny道“师尊算出,张宝已然战死,张梁兵困,特命我等前来助尔一臂之力。”
张角闻得张宝战死,目瞪口呆,一屁股坐于地上捶胸顿足,号啕大哭道“吾弟张宝握有螣蛇宝剑,怎会战死……贤弟呀!55555555555”
闻得“螣蛇”,花树、Sonny同时皱眉,对望一眼,却不露声色。
张角哭得一阵,问道“师尊现在何处?”
花树道“于巨鹿洞中,欲再授予师弟一样本事。”
张角再无怀疑,跪地叩拜后,道“各位师兄,我们何时动身?”
Sonny道“师尊已然等候多时,师弟即刻起程吧。”
“好,好。”张角应和,吩咐兵勇备马后,七人就此狂奔巨鹿而去。
路上,Sonny试探道“师弟手上可有勾陈之物?”
张角道“正是,勾陈剑在吾身边。”
Sonny叹了口气,朗声道“可惜张宝兄弟不在,不然我等便是六神归位了。”
张角闻得Sonny提及胞弟,心中酸楚道“如此说来各位师兄便是四圣五灵?”
方才闻Sonny故意大声说话,便明其意,现下谈及五灵、六神却是不明所以。众人便特别留意起来。
Sonny续道“不瞒师弟,四圣皆在此,若加上你桀骜师兄便是五灵归位,但若四圣加之师弟及张宝兄弟,正是六神相聚了。”
如此一来,众人会意,原来Sonny在暗示大家不可轻敌,那张角握有与四圣齐名的勾陈剑。”
翌日,众人至巨鹿,眼见此处并无黄巾兵众,心下暗暗宽慰。
来到林间山脚之时,Sonny道“师弟稍等,待你悟缘师兄召唤二十八宿前来助阵护法。”
张角欣喜道“师兄,四圣二十八宿也在?甚好啊!而后一定要为师弟做主报仇啊!”
众人皆笑,“师第放心,我等一定会杀尽恶人。以报天下苍生养育之恩。”
只见和尚朱雀仗挥舞起来,一团火焰冲天而去,一旁张角喝彩道“悟缘师兄好本事!”
顷刻间,二十八宿至,互使眼色,纷纷抱拳行礼道“属下拜见张天师。”
张角笑道“众位不需多礼,速速随我前去拜见师尊。”
白色乌鸦笑道“天师莫急,吾等必须送汝先去一个地方。”
张角疑惑道“却不知是何处啊?”
“西天!”话出之时,乌鸦手中飞刀已然招呼过去。
只闻“叮”的一声,飞刀落地,再看张角,也已然滚落马下。
Sonny大急,喝道“金刚护体!众人散开!”
那张角缓缓起身,怒目横扫,抽出腰间勾陈舞动起来。
霎时,飞沙走石,眼不见物,呼啸的黑风中隐隐带有雷鸣之声。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Sonny喝道“朱雀阵,破敌!”
和尚一声呼喝,七星至,朱雀杖红光大作,和尚于阵中奋力挥杖,口中喝道“苍穹烈破!”
一道火焰冲出,赫然出现一只火凤凰,让张角袭去。
张角见势大惊,立即闪避,身形移位间,狂风顿止。方刚抽出背上白虎战刀,便向张角冲去。
见此景,我抽出腰间麒麟牙喝道“众将官!杀!”
众人呼喝,纷纷亮出家伙,便一拥而上。
方刚刀至,势大力沉,却不想张角原地不动,竟是硬接,只见他手中勾陈剑挥急速去,双刃相交,顿时火花四起。
方刚感觉一股巨大力量袭来,紧接着便被弹开数丈,撞于一旁岩石之上。石碎,方刚立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白虎七星见状大急,屠夫冲至,大剑直刺,张角剑锋抖动,平推而去,竟是将屠夫连剑带人一同劈开,犹如斩瓜切菜。一旁雪狼见状大怒,刺爪直桶张角后心,又是“叮”的一声,刺爪折断,张角回身一把掐住雪狼脖子,杀手见雪狼命危,快速冲至,欲割张角喉咙,而张角未及转身便是反手一掌,正中杀手面颊,杀手飞出,当即便昏了过去。“喀嗒”一声过后,雪狼颈部折断,倒地之时已然气绝。
疾风,白兔,欲上前拼命,地上方刚喝道“星宿退下!”言罢,试图支撑起身体。
石头大喝“玄武七星,上!”
却见水水退出一旁,面色惨然道“迅儿…它…在我怀里直发抖……”
我快步冲至,牙剑猛劈而下,张角回剑来档,双剑相交,我只觉虎口剧痛,手臂发麻,其感直至全身,五脏翻滚之间,似乎身形骨骼都快要被震碎了一般。
一时间,但觉张角剑中威力渐弱,转眼去看,却是Kevin扣住了张角手臂,人王死命抱住了张角小腿。
张角双膝一沉,砸中人王后脑,人王当即头骨碎烈,血喷四处,张角回剑再刺,直贯Kevin当胸。
Kevin邪邪一笑,手上运劲,“喀嗒”一声,竟是硬生生将张角左臂扭脱了臼,张角吃痛,一阵怪哮,而此时Kevin缓缓倾斜,倒下。不想那张角捏住左臂,愣是将脱了臼的胳膊又接了回去。
见此景,我心中怒极,牙剑狂挥乱桶,刺得几下,心中惊惧,麒麟牙居然未曾刺穿张角身体,只是伤其皮肉。
那张角回头阴笑,一个头锥,正中我额头,我顿时眼冒金星,脑中嗡嗡做响。
石头至,对着张角也是一记头锥,中其鼻梁,那张角顿时血流满面。
张角向后跳开,双手圆摆,Sonny见状大惊,喝道“快退!”
张角浑身颤抖,蓦地,双臂上举,喝道“天公雷雨!”
霎时间,天空中仿佛落下无数雷电,躲避不及狼众,顿时被闪雷击成焦碳。
和尚提气,火杖挥舞击去,大喝道“天火乱舞!”
那张角嘿嘿一笑,单臂圆摆,阴怪气道“天公雨剑!”
水火相交,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却见和尚的火渐渐被张角之水熄灭,一支剑雨袭来,刺穿了和尚右肩。
Sonny暗暗运劲,蓦地,双目暴张而血红,身形离地快速飞去,只见其手掌形如龙爪一般直刺入张角肩部。张角疼痛,举腿扫去,正中Sonny小腹,方刚大喝,提气冲来,此时张角已无割挡可能,却不想其半转身侧飞踢,又中方刚当胸。方刚当即口血狂喷。刹时,白虎战刀遇血精光大作,隐约见二股气流冲出,将方刚包围其中,方刚只觉二股暖流遍布周身,全身骨骼、肌肉突起,青筋暴出。Sonny无力笑道“白…虎…觉…醒…”言罢,昏倒于地上……
见Sonny、和尚倒地,我心中狂怒至极。而此时,麒麟牙抖动不止,忽觉自己从手臂至全身肌肉越蹦越紧,低头看去,竟是麒麟牙中窜出气流形成青黄色战衣,渐渐遍布了全身。
张角大惊,只片刻间便亲眼目睹了白虎、麒麟觉醒。忙将勾陈剑插入地上,暗暗施法,随即狂喝道“地裂天崩!”
话音落下,却未见异常,众人定睛望去,却见喵喵不知何时从背后死命抱住了张角!
花树疑惑道“瞬移术?”
喵喵大吼道“快将我们固定起来,快呀!”
花树犹豫之下,甩出银封,形成锁链,将喵喵与张角牢牢锁在了一起。
喵喵暴怒道“杀了他!为大家报仇!”
众人呆楞,喵喵是要与那张角同归于尽,却问谁人能下得了手!
张角四下扭动,后脑不住向后乱撞,皆中喵喵面、鼻。
喵喵血流满面,仍然不住大吼“快动手呀!不然人家……恨你们一辈子!!”
我眼含热泪,行至近前,勉强笑道“臭小子!好样的!来世再见!”
话音落下,麒麟牙刺去,直贯穿两人身体,而这一刺,并未致命,张角仍自怪啸挣扎。我并未去看喵喵浑噩中的脸,那足以将我完全击溃,我趟泪喝道“白虎将军!”
方刚身形跳起,斩刀挥去,刀过之处,二颗头颅滚落地上……
鲜血溅到脸上,我闭眼抽回牙剑后,跌坐于地,似乎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花树道“张角怀中放光,快去看看是何物。”
方刚上前摸索,却从张角怀中摸出一本书来。花树打开翻阅,一时间明白了什么。厉声道“毁掉他!”
此时Sonny踉跄战起,道“太平要术!就是它…将我们…我们…”
我连忙去扶Sonny,花树道“军师好好休息,我来说,就是这太平要术将我们召唤来此,其中文字与我们在论坛看到的一模一样,眼下张角已死,只要毁掉太平要术,就能回到现实中去了。”
花树将书至于地上,道“刚刚,动手吧。”
方刚犹豫片刻,挥刀斩去。刹时,强光大作,地动山摇。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白光,众人的意识也在瞬间消失了。
“嘀铃铃……”我抬起头来,秘书在一旁递过电话,“找你的。”
“哦,谢谢……喂,你好………………”
挂上电话,我挠了挠头,点上一根烟,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再看了看时间,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分钟。打开狼窝连接,会员倒是出奇的多,版聊的、跑题的、做广告的,依然如故,我嘿嘿一笑。开始看帖……
正是:
庄生晓梦迷蝴蝶
夜阑破晓仍朦胧
参考书籍
吴刀,出自春秋,《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有记载。
吴刀与吴钩(即吴鸿扈稽)见《吴越春秋》
《圣兽传说》一书指出,麒麟最早出現在中国是春秋时期。
白泽:《轩辕本纪》、《抱朴子(极言)》、《瑞应图》有载。
混沌《神异经(西荒经)》有载。
螣蛇无足而飞。”杨倞注引《尔雅》曰:“螣,螣蛇。”郭璞曰:“龙类,能兴云雾而游其中也。”《事类·赋九十一》注引此作:“螣蛇游雾龙乘云。”
李时珍《本草纲目》上称人尿为轮回酒、还元汤,童男者尤良。
注:李时珍《本草纲目》:饮入于胃,游溢节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道者,阑门也。主分泌水谷,糟粕入于大肠,水质渗入膀胱。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之府,气化则能出矣。《阴阳应象论》云: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故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上窍。
全文完
停笔于2005年11月7日3时53分